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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下裑汁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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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徵幾乎忍不住想哈哈大笑。這實在是內心裏最真實的想法,驚喜與期待之中,又有一絲好笑:“所以我説沒用得妙之極矣,可不是妄言。”

“哎呀,你這人…”玉蘢煙不出所料地聞言大羞,無處可藏之下以手掩面,再不敢看吳徵,口中卻嬌了幾下,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酥道:“夫君想要怎生玩,妾身甘願作陪。”不單不大會拒絕,看來也不想拒絕。吳徵自已料得如此,聞言仍是大喜。他發力爬起,只見美婦‮體玉‬呈,兩顆雪白的美一覽無遺。半球型的美份量十足,平躺的身姿讓這對妙物略微塌陷,在中央處匯聚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淡粉的莓珠像含苞未放的花蕾,在銅錢大小的暈襯托下昂然拔起,又圓又巧。不僅這一對兒美無論其形其其香都是上上之選,更兼玉蘢煙任君採擷的模樣像一隻待宰羔羊,讓吳徵雙目發直,咕咚一聲生生嚥了口唾沫。

貪看尚不足,吳徵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舌頭一卷銜住一顆莓珠。雙手則是如握麪糰般抓起兩隻,時不時地又撥着另一顆莓珠。吳徵‮情調‬手法早已頗為高超,動作雖輕柔,力道卻用得恰到好處,立時讓玉蘢煙的身體起了反應。

兩顆莓珠得更漲更高不説,小腹間也是暖融融熱烘烘的,直延伸到腿心深處…吳徵似對玉蘢煙的內心瞭若指掌,及時以一手順着的小腹皮滑下,落在芳草叢中的兩片軟柔脂中央。

糙的手指將花縫一刮,酥麻的電隨之而生,讓玉蘢煙一陣僵直緊之後,花汁旋即了出來,吳徵不停,花汁也個不停。那花汁黏黏稠稠,卻又滑無比,第二回以手挑逗幽谷,故地重遊時再品這汩滑漿,真如絲滑觸

吳徵的動作始終十分輕柔,快美的滋味像泡在温水裏,既覺舒適,渾身還都懶洋洋的。玉蘢煙好生受用了一回,才覺吳徵跪立而起,同時不客氣地在她的兒上來了一掌,低喝道:“跪起來!”這一掌打得不算輕,輕微的刺痛將正雲裏霧裏的玉蘢煙給嚇醒了過來。睜眼見吳徵大喇喇地着猙獰龍,似示威一般,她嚶嚶嚀嚀,萬般委屈之下卻又順從地翻過嬌軀,‮腿雙‬一屈,將兒高高地翹了起來。

在皇宮裏曾親眼見過這隻兒之豔。其雪白,其質若水,隨意一股外力都可將這隻起一陣。輕時若和熙風吻過湖面,漣猗陣陣。重時則如狂風暴雨拍擊而下,起驚濤駭

女兒家嬌軀的神奇與獨有的柔美在這隻兒上可謂展現得淋漓盡致。那晃動的似帶着咣咣的水聲,來回盪,真説不清是彈太佳,還是太過綿軟,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玉蘢煙如此乖順,不僅吳徵有所求,更因這是兩人初見面時她的模樣,只是當正受着惡人的折辱,而現下則是夫君無盡的疼愛。那是最卑微的時刻,生命中不可回首的恥辱,居然讓最心愛的人兒看得纖毫畢現。

兩人的初見實在不那麼美好,可現實就是這麼荒謬。觸犯了宮規的羽林衞,與被貶入冷宮的妃子,就在冥冥之中相識,相知,相伴,直至今共效于飛。吳徵從不提起她當的屈辱,似乎全不掛在心上,可玉蘢煙心中卻始終有所芥蒂。

羞人之極的下賤姿勢,無助的模樣,全讓吳徵瞧見了,不僅自家丟盡了麪皮,連吳徵面上也無光彩。玉蘢煙不知該如何補償,直到吳徵故意板着臉,兇巴巴地喝令她跪起。

想來這也是他心中的一刺,他也從沒忘記當的模樣。玉蘢煙一念至此,心中卻是一陣釋然地放鬆。

既有芥蒂,除之即可。讓他放開臆地褻玩一番,待把怒氣發了,想必吳徵也不會再放在心上,無論如何也要忍住這一刻便可。不知夫君會怎樣玩自己的身體,是不是想重複當年楊修明所做的事情?

自家夫君要玩亦是一種‮趣情‬,玉蘢煙埋首於牀,心中緊張之間,居然也隱隱有所期待。

“呼…真是好一隻!”吳徵跪坐在玉蘢煙身後,嗅着幽谷裏花汁的淡淡騷香,拍着兩瓣肥美

只見細密光滑的膚將一道道細傳揚開去,餘力未盡令波濤過後的依舊震顫不已,像具有了生命一樣,此情此景,吳徵豈能不暢想在她身後將龍深深地入,將小腹重重地撞向豐的波濤亂顫。

他欣喜又憐惜道:“那些蠢人怎生捨得欺辱啊…”真是兇不上一句,玉蘢煙聞言心兒都幾乎化了去,熱淚盈眶。他哪裏是心懷芥蒂?這滿滿的憐惜顯是疼到了骨子裏。可這一刻玉蘢煙又覺兒發麻!

吳徵既不懲罰,那他要玩什麼?鋒利的牙齒已啃在上,又有一股強大的力傳來,肥美的被他走了一大股,含在嘴裏飽嘗一頓才放歸原位。吳徵可沒循規蹈矩,而是將這瓣提拉而起,才忽然鬆口。

充滿彈兒重重地彈回原位,又晃盪出盈盈波濤。吳徵忍不住又是啪啪兩掌,嘖嘖地由衷讚道:“玉姐姐的水當真是妙之極矣。”

“哼,你…亂起名兒幹什麼…”自家的事情自家明瞭,玉蘢煙自是知道這四字無比貼切,只是這名字太過風騷,且頗有意,實在是經受不住。

“我平生所起的名字,絕沒有一樣比這個更好。”吳徵全然不顧她的反對,在上摩挲不停。雪白的被他蹂躪出一片粉紅,光潔的膚又因汗珠的沁潤而變得濕滑,隱隱的水光更襯水之名。

“我現下要來玩它,疼愛它了,沒我的許可,姐姐不準亂動,否則家法伺候!”吳徵冷哼一聲,狀極嚴厲,居然讓玉蘢煙吃了一驚,背後一片森寒,泛起一片可愛的小粒兒。

兒渾圓,兩片的尖端像蘋果一樣飽滿而圓潤。因玉蘢煙高噘的姿勢,瓣有向兩邊撐開的趨勢,出中央溝縫的一抹裂痕。

誘人的溝底部,展得纖毫畢現的肥鼓脹賁起,合攏口上正滲出絲絲花,甜而騷的香味正自此而出,散發得滿室異香。血紅的花像泡在水裏的小小朱果,潤澤透亮,滑不留手。玉蘢煙的腔被震得砰砰作響。

吳徵火熱的呼噴吐在腿心,也可想而知將白兒翹得高高,幽谷大展大放之下是如何的靡。先前的銷魂滋味猶在腦海縈繞,對再度滿花徑,玉蘢煙期待萬分。

不想吳徵只是以一手指輕輕逗着,不疾不徐,不急不躁。玉蘢煙略焦急難耐間,忽然靈光一閃:莫不是夫君要做些下賤的事情?在她的認知裏,女子以口舌含並無不妥,尤其是妾為丈夫更是天經地義。

可是男子若為女子如此,便是折辱了男子。在青樓裏知曉男女之事是如此…哪有前來喝花酒的大爺會子的幽谷?入了皇宮之後更是如此…皇帝若是如此做了,只怕那個嬪妃第二天便會被活活打死!

這裏不是青樓,也不是皇宮。可在她心目中,吳徵是尊之重之,更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豈能如此?

自家的心思早被吳徵所料,嚴詞警告多半有調笑之意,吳府可沒什麼家法,吳徵也不會因這點事就大發雷霆。可一旦自己不從,吳徵難免失望。她左右為難,期期艾艾道:“夫君不可…不可亂來…這於禮不合!”

“我不懂這些禮,我只知初見姐姐時,那個殺千刀的惡人正在欺凌姐姐。他早已死了,我也不在乎姐姐曾受欺凌,可是那個不男不女的閹人哪懂憐香惜玉?腳地亂來,可叫姐姐的身體吃足了苦頭。可憐的,如此粉緊緻,哪裏容得他這般魯。”吳徵訴説往事,令玉蘢煙心中柔情一片。果然吳徵渾不在意曾經的受辱,反而在心疼她所受的傷害。

可竊喜與滿心柔情之間,糊糊地覺得不對。楊修明不敢給自己留下外傷,便只能折辱隱私處。拿捏準了玉蘢煙若是説了出去,身為後宮妃子受辱,自己也要代上一條命。

與吳徵初見之時,楊修明正折辱的地方是…糙的手指探入花徑温柔地送,旋轉,按壓。

舌頭卻掠過會陰,在了後庭上。玉蘢煙徹底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不可置信。無論洗得再幹淨,那裏總是不好,夫君居然了上去。

那舌尖細心地繞着菊瓣周圍的每一條褶皺刮,由外而內,由內而外不住畫着圓圈。往返了不知多少回,舌尖又迅捷地輕挑菊門。玉蘢煙的腦海裏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被温柔舐的小菊酥麻透骨,而探入花徑的手指也在不斷地攪動。雙管齊下,玉蘢煙早已丟盔棄甲,下身汁水淋漓,經由手指攪拌過後出體外。

而喉間彷佛被堵死,呻聲怎麼也呼不出口。可本能之間,她仍不願吳徵做這些低賤事。想要抵抗,不敢抵抗。想要制止,捨不得制止。拂塵的塵柄曾深深地進後庭裏,讓塵尾像是一隻尾巴,只有屈辱與不堪。

舌尖的勾挑則如此温柔,掃刮之間像在撫平她所受的創傷。透骨的快意正在麻癢間升起,高漲。玉蘢煙從不知道這裏也會如此,渾身像千萬只螞蟻在爬,爬的又熱又癢。

意識裏僅存的一絲清明讓她咬牙哼道:“夫君不可…萬萬不可折辱自己…”

“胡説八道!”最後一句哀求換來的上的一掌,與後庭處所遭受的更猛烈地進攻。吳徵的舌頭與手指同時加大了力道與速度,玉蘢煙潰不成軍,花汁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