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脖頸縮了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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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徵忙碌得不可開,他雖年輕力壯,又身負高明的武功,連地忙碌下來也定然疲乏不堪。府上的女眷也都是大有本事的,一個個都是吳徵的絕佳助力,除了自己…沒有武功,也無主事之能,更連姿在這裏也只是差相彷佛,算不得突出。
似乎自己能做的,也只有他來時盡心服侍,好讓他疲憊的身心在飽嘗温柔之後復又神飽滿。
玉蘢煙略覺氣餒,靜坐片刻忽然又有些開懷地羞澀一笑。既只能做這件事,那就做到最好…只是若要做到最好,豈非又要羞人得緊?吳徵來得不早也不晚。
事務尚未做完,時辰差不多時韓鐵衣便一臉怒氣地揮手趕人。
“幹嘛呀?事兒沒做完,耽誤了要事你擔當得起麼?”吳徵正襟危坐,平裏沒有架子的人擺出姿態來,居然極具威儀。臉上的笑意分明又頗為嘲,不知打的什麼鬼主意。
“今的事,我替你做完。你走,你快些走!”韓鐵衣這位戰場上鎮定如山的智將。
此刻被氣得額頭青筋亂跳,連連擺手像是驅趕蒼蠅,卻死活不肯抬頭看他,只是低喝道:“你再不走,我一定會打你!”
“那我走了,自家親戚,打起來不太好。”吳徵刻意倒退着離去,似乎對韓鐵衣現下的模樣大是得意,末了還哈哈兩聲,才轉身離去。過了好些時候韓鐵衣才抬起頭來,目光有些空,不但沒了沉穩,連從前大力贊成吳徵與韓歸雁結成連理也沒了,自言自語道:“一個妹妹就罷了,剛相認的姐姐也要落入毒手,真真氣人。
也不知道爹是怎麼忍住不揍這個小子的!不成不成,這小子回頭就要騎到韓家頭上作威作福,八成我的話也聽不進去,我得想個什麼法子才好…到底有什麼法子…這…唉…”一路歸家,轉入後院,正是亥時過半。
近來趕着修繕的吳府,從大格局上與從前的吳府類似,前後院之間隔着堵長長的圍牆,僅有一道中門可以出入。跨過中門,前幾來去匆匆,不像今心懷旎,頗有閒情雅緻,吳徵在此不由站着愣了會兒神。
左右兩邊都是家眷們的住所,有些已是漆黑一片,有些則還透着燈火。吳徵一眼便知院內的主人是否已安歇。冷月玦入睡時最喜黑燈瞎火,暗摸摸的睡得頗香。陸菲嫣則喜歡在角落裏留下一盞油燈,既不刺眼,也留下一分安全。
尚在修繕的宅子還有多處未能整頓俐落,吳徵來回逡巡的目光去頗為温柔眷戀。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自己最珍而重之的,而這處新家也是自己給大家的落腳之處。來之不易,守之更不易。
只是這一回,絕不會再自手中被人奪走!左轉,向前,步伐聲不輕不重,看看小院就在眼前,吳徵嘴角不勾起一絲微笑。玉蘢煙在府上頗有些戰戰兢兢,畏手畏腳,除了逃避久在冷宮的自卑之外,也擔憂惹了麻煩,便是給吳徵惹了麻煩。
正是這份顧忌,讓她今硬生生止了下毒之念。由此,也足見她對自己的重視發自心底。這才是吳府裏的女眷。今夜自己會來,這位姐姐就算千肯萬肯,多半還有逃避之心,瑟縮之意。
她就是這樣,總是十分矛盾,事到臨頭躲不得,只得把眼睛一閉,咬牙硬着過去。絕的美婦生就了一副任人欺負的子,實在可愛極了,吳徵不由食指大動,説來兩人見面雖不多,相識卻已久,互為有意也已許久。遷延至今固有天不遂人願的造化人,今將成好事也有終不負有心人的圓滿。吱呀兩聲,又是腳步聲由遠及近。
漸漸清晰地到了房門口,玉蘢煙的心跳陡然急促起來,她等待已久,不是從來了吳府,而是在冷宮孤寂之時,便不時幻想吳徵的宅子是何等模樣,自己若是來了,又將如何如何。可果然如吳徵所料,事到臨頭仍難免逃避之心。
玉蘢煙幾乎想逃,卻發覺手足發軟,一時站不起來“玉姐姐,開門。”磁的男音與叩響門扉聲傳來。房門分明未鎖,輕輕一推便可打開,吳徵定然是知曉的,他偏偏不肯,偏偏要自己去開門。他定是故意的!
玉蘢煙咬了咬銀牙,忽覺十分委屈,卻不敢不從,又不願不從。強行撐着站起,撫平了衣角,玉蘢煙咬着向門口走去。腳步沉重而緩慢,好一會兒才挨至門前。
隔着一道房門,房外的月光照出高大的男子,而房內的燭火則照出婀娜的女子。兩道人影一同打在房門薄薄的門紙上,迭在一起。
“你來了…”玉蘢煙剛剛平緩的心跳又再加速。在天澤宮時,每一回吳徵前來都是大喇喇地闖宮而入,她則是吃了一驚之後滿腹欣喜。天澤宮不設防,在皇宮裏,心湖更如一潭死水,即使吳徵到來也只是短暫地起一片漣猗。
很快,他便不得不離去,天澤宮的一切都不會有改變,更不會有自己期待的改變。吳府卻不一樣,他來了,和從前完全不同,今後也會完全不同。
“來了…”吳徵也心有所,被觸動中柔情,今後,再也不同了,吱呀,房門打開,玉蘢煙俏生生地立在月光影裏。
只見她一頭蓬鬆的青絲左右分散着披下,髮梢向上捲起,略像吳徵前世的波捲髮。不僅大襯她成的風韻,也增了些許俏皮。大眼睛只是平實地望着,卻碾碎了入的月光,明亮如清溪。眼眸微微轉動之時,又忽閃着羞意與茫。
這不是一雙時時刻刻都會説話的眼睛,並非她刻意地掩飾,不讓你看透她在想什麼,而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這樣的眼神,只會告訴你,你想要什麼?我聽你的便是了!只這一下眼神,便讓她成的嬌軀裏入了少女的純真。
使得她圓潤的鼻翼微微張合,瑩亮飽滿的珠時時抿起,內心裏每一下不知所措反映在面龐上時,都讓她可憐又可愛得打動人心。玉蘢煙被吳徵熱辣辣的眼神視着,漸漸失了鎮定,覺得無地自容,連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才好。
她嚶嚀一聲了氣力軟倒,正在栽在吳徵的懷裏。絕美婦抱個滿懷,吳徵直至現下才知軟玉温香的滋味。不是説從前親熱的女子不好,而是她們個個身負武功,饒是膚質再怎麼細,肌理間藴含的力量無可躲藏。
那些充滿了彈的滋味固然令人連忘返,懷中弱女子的豐腴綿軟,似水温柔也別有一番絕佳風味。
玉蘢煙跌下來的動作如此不着痕跡,倒在吳徵懷中也是綿軟無力。可自然而然間,她的螓首上抬,無辜的目光裏滿懷歉意。
吳徵不能抵抗,幾乎在立時就原諒了她的【無用】,不需任何理由。就像一個高明的説客,只憑藉紅口白牙,就讓你答應了所有的條件。
何況她並不是僅憑一個眼神。她軟綿無力的嬌軀偎依在吳徵懷裏,撲騰騰劇烈跳動的心房告知你,她是真的無力支撐。心房震顫着,經由温綿細軟,緊貼着吳徵的豐滿傳遞過來。讓你一邊受她的不安,一邊又享用她嬌軀的美妙與温柔。
更妙的是,震顫的美似在膛前按摩,彷佛你在心疼她的同時,她也覺欣,並及時給予最銷魂的回饋。
這是一位天生的尤物,她的嬌弱與陸菲嫣的百媚橫生截然不同,卻仍是尤物。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勾引你步入沉湎的深淵,每一個眼神,都在撥你的心絃。
家中頗多如花美眷,吳徵依然無法自持。他左臂環在玉蘢煙腋下,將兩隻豪一同緊緊地擠在膛上。右臂則託舉着翹豐將玉蘢煙抱起。男子重的呼噴在脖頸,玉蘢煙嬌軀酥麻,連聲音也一同酥了。
低聲又急促的淺淺呻在吳徵耳邊動人心魄地繚繞,而她已全然沒了骨頭,失去了所有氣力的嬌軀,卻合着褲襠讓吳徵立的準確地擠進兩腿之間,腿雙一併!
美婦的腿柔軟又豐腴,吳徵本下身已脹得發疼,被兩邊的軟一夾,立時舒暢了許多。
她故意的!不對,不算刻意,但也絕對不是在身嬌骨酥的時候,便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會,她自然的眼神,還有與你配合得天衣無縫的動作,都是她想要的!
吳徵在這一刻,異常荒謬地同情與佩服起梁興翰來。是怎樣的大毅力,才能把她貶去冷宮,從此再不看上一眼?至少吳徵自問絕對無法做到。成雙紅燭分立桌面兩側點燃,屋內的人兒卻已似膠在了一起,連人影都糊成一團。
“我看看你。”吳徵將玉蘢煙放在腿間對坐,瞪大了眼睛,撥開她額頭的髮絲,目光遊移着道:“現下不用戰戰兢兢,沒人會來打擾咱們了。”
“嗯。”玉蘢煙眼簾稍垂,只是偶爾才以目光與吳徵相碰,也是一觸即走,悄聲道:“你要使壞的時候,也沒見戰戰兢兢。”幾回將她抱在懷裏,還藉機親吻過一回,甚至還有蠻不講理將她生生了一回。每一樣都是珍貴又旎的美好回憶。吳徵莞爾一笑,湊近玉蘢煙面龐前道:“一個絕美人擺在面前。
直到今天都還不屬於我,難道還不是戰戰兢兢?”不知是害怕,還是吳徵的呼太過火熱幾乎將她炙傷,玉蘢煙面漲得緋紅,脖頸也縮了一縮,目光不知往何處安放。
“我從來都只怕害了你。”沒説一個肯字,話外卻是千肯萬肯,早早的就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