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285章鬱悶當然會聽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呸,我家你能溜得進來?”韓歸雁鳳目一亮大新奇刺。韓家老爺回了韓城,大哥二哥分駐涼州與江州兩地,偌大的韓府就剩了一個女主人,倒真不必像從前一樣有家不能回,次次都想偷腥一樣。

韓歸雁目光左右一轉,偷偷摸摸一指馬車,咬着瓣嗔道:“跟我一道兒坐車回去,莫要發出聲響。”送回瞿羽湘與冷月玦,吳徵回府上又告知了一聲,才隨韓歸雁一道去了韓府。

這一夜再無情,可兩人相擁而眠睡得又香又甜,待天明醒來依然糾纏在一起,四目相對,不由相視一笑,大有夙願得償的喜悦。

第一回鬧彆扭算是混了過關,吳徵心中大是警醒。即使是男尊女卑的年代,亂世中女子因不得不屈從於男子,慢慢成了一種習慣於風俗。

可獨佔與自私是人類生來俱有,韓歸雁的醋意大發除了私慾之外,還有很大一部分在於對幸福與人生的珍惜。再強悍的女子也會圖一份安穩,尤其是已拿到手中的東西更不願失去。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世太多奇遇,讓吳徵的子裏擯棄了前世的懦弱與知足,變得喜歡冒險與獵奇。

可是當家庭與愛人出現,守護的責任便不可缺失。離開韓府時吳徵,未來的子還有很長,還需更加果決與堅忍才行。雙手兜向吳府行去,將亂糟糟的事務又梳理一遍,不可避免地想起玉蘢煙。

離開天澤宮時給她留下了傳訊方法,可惜威與誘惑均未奏效,至今趙立也未給他帶來消息。是玉蘢煙依然懸而未決?還是壓就沒有考慮過離開皇宮?原本以為要説動玉蘢煙輕而易舉,難的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她帶離皇城。

如今看來內裏還有極深的隱情,一旦掀開又是滔天大。吳徵無奈地搖搖頭,是不是這一世的命格有什麼問題,總是碰上些讓人心驚膽跳的事情。如今官位又被剝了。

蟠龍金牌雖未收回,再跑去皇宮太過惹人注目,去見玉蘢煙更加不妥,即使得了消息也只能讓趙立傳話暫緩時

把此事擱在腦後,吳徵迅速回府…半月之後,一支祝家的商團如平一樣離開成都城,拉着滿載的貨物駛向燕國,所不同的多了兩輛簾子遮得嚴嚴實實的馬車。

吳徵在府中來回踱步,心神不寧。憂無患給他帶來的心理陰影,在陸菲嫣與冷月玦離去的那一刻前所未有之大。他不敢想象若是此行有失,二女被殘忍的賊黨擒拿之後會遭遇怎樣的慘劇。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必須相信這一回己方率先設下圈套,以祝雅瞳心思的縝密與手底下隱藏實力的龐大,當無意外。否則的話,賊黨的實力豈不是大過了天去?

“這一趟要有三四月不能見面,你能不能告訴我還有一位女子是誰?人家好好奇。”冷月玦滿目都是抑制不住的好奇心。

“路上一定小心,這件事你路上自會知曉。”吳徵颳了刮她玲瓏秀氣的鼻樑,十分不捨。

“這麼神秘?難道路上我會挖出你未卜先知埋下的錦囊,打開來就都知道了麼?”冷月玦俏麗地一抬頭,讓吳徵結結實實颳了一個。

“哈哈!玦兒越來越有趣了!平安回來,我等你們。”行前的告別讓吳徵滿心不捨,冷月玦反倒瀟灑許多,於她而言此事在為自己的未來拼一份力,頗有興致,躍躍試之意。

送走了陸菲嫣一行人,祝雅瞳在身側狠狠一指吳徵的腦門笑罵道:“好哇,你什麼時候把玦兒都給收入房中了。”吳徵苦着臉道:“我也説不清楚。”

“什麼説不清楚?”祝雅瞳一瞪眼,居然沒多少怪罪之意反有喜道:“你自己乾的事情自己不清楚?”

“我冤枉,誰被誰收入房中我都搞不清楚…”吳徵將冷月玦的心結地細説一遍。

要和冷月玦長久地走下去,祝雅瞳的支持必不可少,這一番添油加醋,説得冰娃娃天下第一可憐,自己天下第一憐香惜玉,就差沒拍脯指天立誓了。

偷眼瞧瞄,祝雅瞳水般的雙眸忽閃着若有所思,喜怒不知,兩條細而濃的長眉蹙得越來越緊,憂愁之意越發浮於面容。

吳徵不明其意,小心道:“我現下待玦兒真心實意,絕不是逢場作戲,將來即便有許多麻煩,我也會義無反顧地前行,絕不退縮。”祝雅瞳默不作聲地聽完,仰頭望天喃喃自語,唯一僅見地惆悵道:“嗯!不管怎麼説男兒有擔當是好事。

將來你們有了孩兒,待老了向兒孫們説起當年的艱難情路,他們也會為你驕傲。”

“你…怎麼了?”吳徵心神大震,直覺中的反應告訴他似乎觸摸到了什麼秘密,心中更是酸味翻湧!

祝雅瞳讓他覺得高不可攀,這一份孤高絕不僅僅是天仙化人的相貌,強大到極點的修為,更有堅逾鋼鐵的意志。在吳徵茫時,她點亮前方的道路。在吳徵失落時,她燃起希望的火光。

在吳徵畏懼時,她以無以倫比的勇氣與果決掃清陰霾。印象中,她從未有過脆弱的一面,吳徵也不認為她會有脆弱的一面,可是現下在眼前的女子哪裏還是堅不可摧的祝家主?她嬌柔,軟弱,眉宇間的一抹顧影自憐,憂傷得讓人心疼。

吳徵不知所措之時,祝雅瞳忽然一捧口,淚水止不住落了下來連連啜泣。吳徵終於明白,這一次不經意間,竟然刺痛了她身上最為柔弱的部分。

圓潤豪碩,彎弧美得震人魂魄的脯被一隻柔荑捧住,珠淚順着眼角像珍珠一般大顆大顆地滴落。絕美人的風姿在這一刻足以引所有人的目光,勾起古井無波的高僧心中慾望。

吳徵一陣心悸,混沌離中一點靈光未散,強行運使道理訣壓下心中念才未失態。慢慢走近美婦,吳徵柔聲道:“你不舒服,我扶你去歇一歇。”短短的片刻時光,祝雅瞳給他帶來的驚訝已太多,可吳徵怎麼也想不到她會驟然扭頭對視!

那目光中愛意,憐憫,幽怨,憤怒不一而足。吳徵彷彿看到了陸菲嫣的佩劍魔眼出鞘時,那無法理解的複雜與震撼,更讓他嚇了一跳的是,祝雅瞳猝不及防地轉身投入他懷中,因心傷而嬌哼道:“抱我一會兒。”這不是戀人之間強悍男子與柔弱女子的擁抱。祝雅瞳繃直了蓮足踮起,幾乎只以一趾之力支撐着嬌軀,盡力與吳徵平齊。

左臂環過脖頸按着吳徵的後腦壓在肩側,右臂貼着桿摟緊。吳徵瘋狂運轉着道理訣保持腦海中的一片清明,雙手只是輕輕摟着肢不敢造次。

即使如此,懷中與他貼得難分難捨的嬌軀仍是讓他幾瘋狂。這是一具難以形容的身軀。視線旁就是美婦散亂的青絲,幼圓的秀耳下方,耳珠像扇墜一般豐厚而鮮潤,白得彷彿透明。

細細的柳極柔,腴潤豐彈,吳徵不敢發力掐握之下亦覺柔若無骨。那不是多餘贅的觸,分明肌理之下藴含着無限的力量,滑的肌膚卻可隨意按下一個渦眼。

只是稍一收力,它又立刻恢復原狀。抱緊自己的臂彎如兩節香藕,又軟糯又緊緻。死死抵在肋部的兩顆美曾讓自己魂牽夢縈。那不經意間沉甸甸地壓落薄衫而透出的誘人彎弧。

此刻毫不顧忌地貼在吳徵身上,隨着急促的呼起伏與砰然的心跳,像兩團至至綿的脂球,不住地旋,驚顫,夾纏…

情不自鼓脹了起來,無論如何都壓抑不住。龜菇恰巧抵着又圓又小的臍眼,被柔的肌膚包裹,彷彿將兩人連在了一起。懷中的嬌軀明顯顫抖了一下,可又很快平靜下來,略松的藕臂再度緊緊抱住了自己,從容而義無反顧。

吳徵幾乎忘了周遭的一切,只知呆呆地站着,失魂落魄!恍惚之中彷彿回到了五歲那一年,在崑崙山那名把自己帶出小屋的女子那樣古怪地對待自己,憐愛,依戀與萬般不捨。抱着自己的雙臂無比地果決,堅定得彷彿天塌地陷也不願鬆開。

不知過了有多久,柔荑猛然在肩頭一推。吳徵踉踉蹌蹌地站穩身形,方才那個柔弱無助的女子不見了。

眼前的依然是那個低淺笑俱都端莊秀雅的美婦,正瞪着自己似怒似喜地嗔道:“還不肯鬆開麼?佔便宜也得有個限度。”翻臉不認人了啊!吳徵哭笑不得異常尷尬,訥訥撓頭道:“實在對不住!”祝雅瞳眼眸一轉避開吳徵的目光,也不敢去碰觸難堪的話題,乜目道:“是不是好得意啦?猜中了我心事對不對!”吳徵陪着笑還未説話,祝雅瞳一瞪目嬌喝道:“不許説謊!”

“猜了一些,也不知道對不對。”抵賴不過去,轉念一想也是個好機會,吳徵索大方承認。

“哼,就知道你一肚子的話想問。隨我來。”去了祝雅瞳居住的小院,關好了房門,美婦正襟危坐,目不斜視道:“想問就問,只是能説的我才説,莫要怪我。”吳徵早將滿腹的疑問整理清晰,沉着道:“我一直以為祝家的天之驕女生來就是個仙女,沒有不會的事情,也沒有能難住的事情。現下看來,是不是哪個狗東西傷了你啊。”

“哼,傷我有那麼容易麼?”祝雅瞳鼻中哼出一股輕蔑與鄙夷道:“有兩件事要告訴你:第一,我難過與他沒有絲毫關係,他的一切都與我無關,我也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第二,他有百般不是。

但有一件事無意間做得很好,所以我不會叫他狗東西,你也不要這麼叫他。”額…這和什麼都沒説有啥區別?吳徵的酸氣幾乎要噴了出來,鬱悶道:“我當然會聽你的,不罵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