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每被抹進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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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得了…”吳徵的悶吼聲中,冷月玦依依不捨地停下將吐出口中。旋即念起少了刺可要半途而廢,下意識般將香舌盡力吐出,順着龜菇底部的溝縫向上淨挑過馬眼反覆來回,目光不敢稍離馬眼半點,只怕錯過了出陽時的模樣。
視線中只見紅潤丁香一點尖端在獨目鬼般的馬眼處輕掃,讓它發脹地噴吐着絲絲熱氣,不由又是嬌羞,又是暗自自得。
“呃…”男兒沉悶道極點的低吼聲中,一大股白濁陽而出,彷彿被壓縮的水龍律動着噴薄不已。
陽離體劃出不規則的弧線立刻四散飛濺,冷月玦完全沒預料,嚇傻了似地定住不動,任由陽落得臉頰與秀髮甚至直噴入口中,處處都是。
待得噴完畢,冷月玦縮回香舌將盛於舌面的陽抿了抿嚥下,香舌又在邊一卷再品了一口,才忽然回過味來。一張小嘴嘟得翹天高,又時不時咋嘴,似乎還未嘗夠。
吳徵捨不得眨眼!粉妝玉砌的臉上緻而清秀,掛着濃濁的陽正垂垂滑落,真恨不得把一向清淡的冰娃娃這副靡模樣畫下來。可有些歉意與心疼之際趕忙跳下牀頭取來擰乾的方巾,細細幫冰娃娃擦拭。
“有些嚇人,剛才小雞雞先生好凶。”冷月玦十分受用吳徵的體貼温柔,閉着雙目道。
“軟了才是小雞雞,兇起來可沒半分可愛。”
“甚是!你從前…有這樣過麼?”一想起被陽噴得滿臉,冷月玦羞不可抑。
“有過”吳徵神秘又玩味地笑道:“對了。好吃麼?”
“腥中微甜,不好吃,怪怪的味兒。你呢?人家服侍得夫君滿意麼?”吳徵心中一蕩,橫抱起冷月玦道:“玦兒好會,為夫又是想,又想讓你永永遠遠地下去,”
“嘻嘻。”冷月玦埋首在吳徵膛縮了縮肩,奇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帶一隻小白羊去洗洗乾淨了,待會兒再小口小口地慢慢吃。”
“人家沒穿衣服…”冷月玦不着片縷,雖説沐浴之所就在院後不遠,吳府後院又是令嚴格。可頭還未下山,兩個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處光大放地穿庭過院,其中的危險不言而喻。
“噓…噤聲!”吳徵在窗前探頭探腦地張望一陣確信無人,才躍過窗稜,一陣風似地掠至牆角:“刺不刺?”
“嗯!”冷月玦縮在吳徵膛前,以他的身軀聊做遮擋的心理安,雙目放着光一同張望,如做耳語般壓低了聲音道:“你小心些呀!”
“曉得曉得。”吳徵也是第一回行此膽大妄為之事,極具偷香樂趣道:“你看着左邊,沒人罷?”
“沒有沒有,快快快!”冷月玦緊張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倒有股做賊般的新奇滋味。吳徵拔腿就跑,一路狼奔冢突似地撞進浴房,反身兩腳踢上房門。冷月玦心跳如小鹿亂撞,大口大口地着氣道:“嚇死人家了!”
“嘿嘿。”吳徵詭秘一笑將冰娃娃在噴淋處放她坐好,赤條條甩着間的備好沐浴之物,拔下木讓温水出潤濕着冷月玦一頭秀髮。
一股透骨的温熱傳了上來,舒服得讓冷月玦險些閉目呻起來,可背脊處卻又一陣發寒,彷彿兜淋在身上的不是乾淨的温水。而是渾濁的陽…
“沐浴之後或許還需纏綿上一整晚,那美妙滋味魂飛天外似的…不知還要有怎生一番別樣的姿態,又是怎生羞人。”她不敢再想下去,忙掬起清水擦拭臉頰,頗有股害怕歡好的際仍殘留於面上的嬌羞可愛。吳徵在她身後幫着將秀髮洗淨,又抱起嬌小玲瓏的身子一同沉浸如浴桶裏。
暖洋洋的水撫遍全身,熨燙着每一寸肌膚,兩人一同嘆了一聲,徹底放鬆了身子,似乎小小的浴房是兩人之間意融融的小天地。
“這裏疼麼?”吳徵從身後抱着冷月玦,大手探入兩腿之間,時而撥着花,時而以手做梳理清黏連的稀疏烏絨。
“方才還不覺得,沾了水才覺有些疼。”不想時還無甚覺,吳徵撫之下立起,登覺些許刺痛。可被他的手掌碰過温熱的水輕輕撫,又是陣陣酥麻異樣,十分舒適:“你的兒真的太大了,幸好人家沒看錯人未曾一味強來,否則真要傷不可。”
“我怎捨得。若非你的幽谷特異,只怕還是要傷,今夜再也不得盡享雲雨。”話語之間吳徵兩指按住花一分,將幽谷口輕輕剝了開來。
“唔…”幽深緊緻的受襲,冷月玦不由自主地一縮壁,登時將温熱的水了進去。的花被温水一衝,登時連聲音都酥媚了幾分:“好舒服。人家的兒十分不同麼?是好還是不好?”
“簡直好極了!”吳徵慢慢探入一個指節打着旋兒道:“外頭一段十分光滑,就和玦兒的肌膚一樣細膩。更妙的是誰也想不到深處還有一截,花心軟膩觸強烈,好一個蘭心深種。”作怪的手指搔着。
不知是在幫着清洗還是挑逗愛撫。破身之後嚐了好處更增,冷月玦了力一般細細嬌,水光盪漾中嬌美絕倫。冰娃娃的美比之韓歸雁與陸菲嫣的碩大當然不及。可形如倒扣的玉碗,渾圓拔,盈盈一握。
吳徵忍不住又攀上前美峯,五指依序按而下再依次鬆開,盡享滑彈手。
“嗯…”冷月玦嬌滴滴地膩哼一聲,後那大之物已抵了上來,吳徵桿一拱一拱,讓龜菇順着擠壓着滑向骨兩側:“你真的壞死了。”
“方才急了。還來不及細細受玦兒的妙處,現下可得都補回來才成。”吳徵咬着冷月玦的秀耳呢喃道,直讓她痠軟的身子又酥了半邊。
“人家的身子哪一處最好?”
“增之一分則肥,減之一分則瘦。每一處都好!”
“又拿好話來哄人。”冷月玦被吳徵逗得甚是舒適受用,嬌不休道:“那你現下又想怎樣?”
“洗得乾乾淨淨了,自是要再探蘭心一嘗嬌媃!”
“那…你抱人家回去。嘻嘻。”想起方才光天化之下的身奔行,冷月玦着實新奇不已,大着膽子還要再來一回。
“再來可就沒趣味了,這一回要有些不同。”吳徵再度詭秘一笑,讓冷月玦汗倒豎,不知道他又要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膽大事來。
可一身骨酥腿軟全無抵抗之能,被吳徵將她腿雙左右一分抱了起來“你…幹什麼?”這姿勢太過羞人,吳徵身材有高大,直似抱着她把一般,冷月玦以手捂面徒勞無功地扭身掙扎着。
“不想看看現下你是怎麼把我下去的麼?”吳徵沉下桿立穩馬步,龍像杆燎天的火把豎起,正對着尚帶水漬的柔膩花房。冷月玦嬌羞不已。
捂着臉頰裝作聽不見,心慌意亂到了極點,居然不知發力掙,心中暗自慶幸沒旁人看見…“玦兒既不想看,那我就先進來了。”龍順着會陰處劃開花抵住幽谷口便停住不動。冷月玦嚇得神思不屬,吳徵沒有強行破體而入讓她正鬆了一口氣,不想自家的嬌小身軀竟開始緩緩下沉,正如吳徵所言將他的龍入。
可惱的是幽谷本能地收縮不定,自行產生一股力猶似拒還。終是破開幽谷,撐裂的脹痛讓冷月玦嬌軀一僵,不由自主地雙臂迴環抓緊吳徵。
緩緩被納而入,飽脹的快意侵襲而來,與輕微的刺痛一同提醒着冷月玦深入體內的進度。當真是有口難言,不知該當如何是好。熱堅硬廝磨着柔軟滑潤,更有時不時收縮的纏夾,兩人俱都氣息漸重。
吳徵忘了調戲逗,冷月玦亦忘了羞澀難堪,一同閉上眼眸細細受着尋幽探密的神奇滋味。
比之破身之際的過分緊張,與此前適應之後肆意索取,此刻緩入更能品味其中細節。寸寸深入,不僅擠着每一分滑潤壁,刺着每一分,更有一點一點地侵犯終致最終佔有,身心俱屬愛郎的期待。
而花徑搐着緊縮,彷彿一隻幽深的小嘴不住嘬食,每被抹進一分,便被擠壓出更多粘膩的花汁,亦讓女兒家自鼻尖哼出更多的嬌呻。
“吳郎…”越刺越深,花徑裏的各有不同,哪一處更平緩些,哪一處又更痠麻些,此刻的受無比清晰。
軟綿綿的呼叫聲膩得讓人發顫。吳徵正被得通體舒泰,聞言心中一動。冰娃娃的夫君一詞偏向兩人之間的調笑更多些,這一聲“吳郎”卻是意濃情,人至深。
吳徵再也忍耐不得,在冰娃娃脖頸邊一吻道:“我們回房去。”赤身體,私處相連。吳徵託舉着冷月玦不管不顧地奔行回房,邁步之間不住頂起緊貼腹肌的豐翹兒,好似一輪密密頻頻小幅度。冷月玦心驚跳之際,被以不規則的角度在花裏左衝右突。比之此前的温柔體貼。
此刻冷月玦的身體彷彿在風暴中飄搖不定,可來自幽谷被撞擊之時道道酥麻的電與泌出的花汁卻又是無比清晰的反饋。光天化之下的緊張與刺更讓花徑緊緊收縮,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意。
兩人狂奔回房,也顧不得身上尚未抹乾的水跡,吳徵大馬金刀地往牀沿一坐,抓住冷月玦的雙臂輕輕反扭在釦緊,吭哧着氣道:“玦兒自行尋找適處發力。”
“唔…”吳徵坐下時指天而立,再無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