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一舉手一投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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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隱匿於牌匾後大氣不敢的吳徵與陸菲嫣同時心生警兆，不及發聲提醒，竟然心意相通雙手握高高躍起。牌匾破碎成七塊，吳徵與陸菲嫣躍上房梁，飛散的煙塵搞得兩人一身灰頭土臉。

“嘿嘿嘿。崑崙派陸菲嫣？功夫真是不錯啊！”賀羣金鐵刮般的笑聲無比:“不是你身上那股香味老夫期盼已久極為，還真發現不了你們。”吳徵見他略佝僂的身子，飽經風霜的面容，應是這二十來年吃了不少苦。

雖已顯老依然相貌不俗，赤的身體肌膚依舊富有彈，尤其一雙眼眸大而温潤，對視時彷彿被入其中一般，想來年輕時也常被稱呼一聲“賀郎”賀羣上下打量着陸菲嫣，毫不掩飾垂涎之意，不斷動着鼻子讚道:“香，真香，好一個百媚之香。”吳徵皺着眉頭，他和陸菲嫣貼身緊靠，此前握在一起的雙手因關注於眼前形勢一時還忘了鬆開。

如此也僅僅能聞到她身上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甜香，這賀羣難道長的是狗鼻子？百媚之香又是什麼鬼東西？

“我們只是誤入此地，這攤子事不想管也沒必要管。賀兄，井水不犯河水如何？”陸菲嫣淡淡發話。迭輕蝶被下了藥又慘遭施暴，已是徹底暈了過去，送出個絲毫無幹甚至是敵對派系的女人，總好過和一名九品上的大高手生死相搏。

這番條件開得合情合理，料想不會被拒絕。陸菲嫣也是九品下的高手，至於吳徵，看其方才躍動的身形動作便知絕非泛泛。賀羣畢竟有傷在身，勝算並不太大。

“可以！不過老夫的地盤，條件自然由老夫來開。”賀羣一指吳徵:“小子滾蛋，美人走不得。”吳徵失笑道:“不會吧？老不死的瘋了不成？”自躍上橫樑後，他的目光大部分落在劉榮身上，質問之意甚濃似在説:“你怎會與這種人混在一起？”至於對待迭輕蝶的所作所為，他倒認為無可厚非一報還一報。所不能接受者，則是這場慘無人道的輪暴。劉榮滿面羞慚不敢望向吳徵，低聲道:“師尊，這位正是弟子昔的救命恩人吳公子。”

“救個。”賀羣冷笑一聲:“你被斷臂全因他一人而起，害你還差不多。”劉榮不敢再説話，低頭默不作聲。

賀羣覬覦之意一望便知，事已至此無法善了，陸菲嫣又羞又怒向吳徵低聲道:“我纏着賀老兒，你有機會便走。”吳徵斷然搖頭齒笑道:“怎麼可能？我先去對付那三人，回頭再聯手收拾賀老兒。”看着孝順道義一肩挑，實則心中暗想:我又出不去陣，還能逃到哪裏去？只是師姑一片關愛之心，那麼多花花腸子實在是有些羞愧。陸菲嫣展顏一笑:“好孩子…別怕，你很強！”這是吳徵第一次面對生死之爭，心中緊張難免。準備動手才發現兩人手掌依然死死緊握，手心裏全是汗，陸菲嫣暗自一羞趕忙放開。

玉手離去，吳徵顧不得回味柔膩美妙的觸出寶劍。陸菲嫣雙足發力如一隻雌鷹搏兔般撲擊而下，那繃直的長腿向天翹着，隱約可見隆圓的股。賀羣右肩受傷不太靈便，以左手對敵。雙劍相，強勁的內力震得劍身嗡嗡作響。賀羣使的是一柄普通長劍，尋常打鐵鋪裏都買的着。

陸菲嫣家中鉅富，佩劍也是天下名兵“魔眼”那一口長劍半紅半青竟是合金打造而成，倒映着光線如同閃爍着光芒的眼波，時而曖昧時而陰森，如魔女的眼眸。滿擬一劍將賀羣的寶劍削下一角來，然則實際只留下一條淺淺白印。

陸菲嫣暗暗心驚，深知對手內功在自己之上，九品下與九品上的差距依靠兵刃無法彌補，遂收斂心神，劍尖灑落如星光點點，兩分攻八分守，望以長力拖得受傷的對手疲力竭。

吳徵以一敵三暫落下風，劉榮已是五品中境界，程成與廖贊也有四品中，三柄長劍襲來如彌天大網，令他左支右拙險象環生。幸而《道理訣》神功最善死中求生，劍風呼嘯，在他佈滿內力的周身表皮細胞裏應得一清二楚。

劉榮長劍中宮直進方被架住，腳下雙劍一左一右一同削他腳踝。吳徵縱身躍起，三劍同時上如跗骨之蛆。吳徵挑開劉榮長劍，左掌抓向另外兩劍。程成與廖贊大喜。

這一抓還不叫他手上穿出兩個透明窟窿？不料吳徵手腕一，一股詭異至極的內力從手掌中噴出，不但將雙劍震歪，吳徵也借力高躍手掌一勾梁木旋身落在梁頂。劉榮等三人看得呆了，吳徵在空中捷如飛鳥揮灑自如，自己可沒有那麼高妙的輕功，在房樑上等同以卵擊石任人宰割。

回望賀羣與陸菲嫣鬥得正急，九品高手相爭也不進手去，只得立足實地上下對峙。吳徵見對手實力強勁反應神速，未思勝先慮敗，站在房樑上立足不敗之地，又佔據上風之所隨時可發動攻擊，早早將這一方的弱勢抹平甚至還隱隱有壓過一頭之勢。

將視線牢牢鎖定劉榮似看透他的內心。劉榮滿面通紅，索閉上雙目不敢去看，然而有如實質的目光無所不在，刺得他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陸菲嫣與賀羣以快打快鬥得旗鼓相當。

賀羣負傷，鬥中包紮好的傷口復又崩裂正血不止，情知不可再拖延下去，手中長劍舞出一團光影，招招不離對手要害。陸菲嫣裙裾翻飛高躍低檔，在賀羣捨命般的快劍威脅下險象環生，一身淋漓香汗透濕衣裳。

寶石藍的錦衣從口腋窩處濕了了一大塊緊貼肌膚，閃轉騰挪間隱現輪廓壯觀的美不停跌宕拋甩，見之令人目眩神。

“百媚之體還敢修娉女玄陽訣？哈哈，女子為了愛美果真是命都不要了。”久攻不下力漸失的賀羣發現意外的勝機，不假思索口而出。昔年青城派大難，他從山巔一路殺透重圍身負重傷，一身功力從十品降到九品，且終生不再有恢復之望。

然而苦難讓他從風光的英雄人物變作暗夜中的捕獵者。雖武功倒退，卻更加陰險狠辣。

“百媚之體一個男人本無法滿足，還要修娉女玄陽訣想要永葆青，可憐顧不凡要被你乾了罷？

哈哈，看你動得劇烈些，兒兒被衣料摩擦便情慾如，怕是已多年未嘗陽滋味…”賀羣雖負傷，內力卻鼓盪充盈尤有開口餘力。

話説得俗不堪入耳，吳徵卻知他所言非虛。十二年前的後山荒原，他親眼見顧不凡無力招架，而陸菲嫣‮體玉‬之易更是深深印在腦海。

怪道今生死相爭，吳徵總覺以陸菲嫣九品下的功力，腳步略顯虛浮，招式也有些軟綿綿地提不上力，否則不至於面對受傷的賀羣盡落下風。陸菲嫣羞怒加面更加通紅。

自家的事情自家最清楚，賀羣猜測之言如親眼所見，她並非易出汗之體，全因劇鬥之中衣料摩擦身體，竟帶來陣陣的酥麻，彷彿正被無數小手撫摸，婉轉承歡，高翹的尖更在濕透的錦衣上頂出誘人的弧線。

至於間未見濕痕，唯一緣由便是她每都以布帶重重裹覆，尚未被完全潤透而已，只是現下的形勢下去，不需兩柱香時分，那羞人的花汁便將暈濕間褲管…

“住口…”陸菲嫣怒斥一聲，她內力本不如賀羣，一開口更是了真氣，被賀羣長劍粘住一絞險些手飛出。

及時握緊長劍，身形仍被帶得一個踉蹌。賀羣始終垂落的右掌忽然揮出抓向她口，百忙之中陸菲嫣一個鐵板橋向後下避開致命的一掌，嬌軀柔若無骨，唯有那一雙傲拔如峯，高高聳立。

賀羣掌勢如電向下拍擊，陸菲嫣已回過了氣順勢躺倒，足下發力向後蹬去。時機千載難逢，賀羣肩後傷口已是鮮血長，卻緊咬牙關追擊之勢不斷，話中語調忽變，如情人的口正含耳低語:“這些年你過得很辛苦罷？

老夫能讓那女娃兒仙死，自也能讓你個快快。兒在底狠狠攪拌的滋味，你想很久了罷…”陸菲嫣手腳不斷撐地變換身形躲避，賀羣的話幾乎深入神魂讓她一身小粒兒炸起，腿心深處一股粘膩如的神秘體失般噴湧，手足不自覺地痠軟顫抖，強撐着一口真氣着地滾開。賀羣一抓雖落空，陸菲嫣幾無抵抗之能已是手到擒來。

然而背心一陣劇痛眼前發黑，只能屈指一彈。陸菲嫣閃躲的身形不快，賀羣本彈她肩井要，視線模糊彈擊也不準，這一下正彈在麗人高翹的尖上。

“啊嗯…”陸菲嫣一聲婉轉嬌柔的媚人酥啼，倒在地上渾身劇顫，手足徹底痠軟動彈不得，死死夾緊的腿心上小腹部正搐着一一，間裙褲快速暈染出一大片濕痕…

賀羣直昏厥，以劍拄地大口大口地息。劉榮，程成與廖贊也被那一聲酥啼喚得魂飛天外，眼前詭異而媚絕豔的一切直讓人透不過氣來。

所謂百媚之體，正是女子媚骨天成，一舉手一投足，一顰一笑均媚意四，絕非僅有內媚之體的女子可以相提並論。

劉榮三人甚至未沾過陸菲嫣一片衣角，可她躺着地上失神般了身，便看得三人幾被去了魂魄般怔住，分明在迭輕蝶身上肆意發過的慾望又如雨後筍澎湃而起。只有吳徵！青天白裏吳徵撲擊躍下，身形卻彷彿與空氣融為一體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