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之後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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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弓沉落的身不僅讓兩片圓如滿月的瓣若隱若現,更讓兩團碩大圓潤的妙物如雪砌玉堆般地吊在前。千嬌之身儀態萬方,如此身段更是世間罕有,成之中兼具俏皮之態,尊貴的身份輔以閨秀之姿,集嬌俏可人與風情無限於一身。
此前的自傲已讓吳徵險些失神,現下則全然無法抵抗地瞬間失神!目中出瘮人的渴望直勾勾地看得目不轉睛。祝雅瞳等了片刻不見回應也回過神來,登時也即醒悟,一時心慌意亂之下兩朵紅雲爬上俏臉,更顯絕世出羣。
正不知該如何化解與愛子之間的尷尬,吳徵沙啞着聲音道:“孟前輩回來了,我讓她先歇了一回。你一起去見一見她不?”
“去吧,正有許多話要與她説。”祝雅瞳暗中長舒一口氣趕緊起身卻不敢看向吳徵,不知怎地居然足底站立不穩打了個趔趄。
“我帶你去。”吳徵視無睹快步經過祝雅瞳,心中卻是一陣狂跳:失態失態,我去!丟死人了!但是她好像慌了!
慌了?不會吧!難不成我真的有機會?孟永淑不鬱之寫滿全身!這一趟成都之行原本讓她極為滿意,奇羅山一戰不僅斬殺賊黨無數,還殺得酣暢淋漓。
在燕國時勢單力薄,賊黨也都躲得隱秘,即使找着了也是三三兩兩,實在難消心頭大恨之萬一,只是自此之後不滿漸生!在她看來吳徵與祝雅瞳似乎滿足於現下的戰果不求進取。
甚至把重心全轉到遍邀大秦江湖同道締結盟約一事上。將剿滅奇羅山賊黨一事當做謀求地位之資。
下一處賊黨巢至今未現蹤跡,偶爾抓到幾隻小貓還不能殺個痛快,每每都有人阻她下手。一想到此處孟永淑便心頭有氣!這一回更是半押送般威脅一般將她召回成都城,路途上的子夠她多殺多少賊黨?
孟永淑居住的小院並未關門,吳徵與祝雅瞳入內時只吃了個冷冰冰的背影。吳徵無奈地雙手一攤,示意從回來起就是這一口氣不順,沒辦法。
“孟前輩未曾歇息麼?路途辛苦可莫要累壞了自己。”吳徵陪着笑關切一聲。斗笠之下的黑巾蒙去了臉面,孟永淑怨氣十足道:“我什麼時候喊過一聲累?跟着你們做事險些兒閒死!”
“孟女俠何須心急?放長線才能釣大魚,捉住幾隻小魚小蝦又濟得甚事?”祝雅瞳從袖中出一封書信展開推至孟永淑面前道:“看看這事兒妥不妥當?”孟永淑沉默片刻。
終於按捺下不滿情緒捧起書信細看。片刻後便見她雙肩不住顫抖不可抑制地動起來,翻看書信時紙頁不住嘩嘩作響,卻細之又細地反覆看了三遍才顫聲道:“祝家主,您真的可以做到?”
“抱歉,又勾起你的傷心往事,可又不得不如此為之。”祝雅瞳看不見她臉龐難以猜測,心中也有些許憐惜之意。
“無妨,無妨。真的能做到麼?”孟永淑只關注信中緊要處,至於往事傷痛全然不放在心上。
“據我所知甚難,不過我們一定盡力去做。此事最是機密,故而孟女俠未回來前不好告知,還請見諒。”祝雅瞳收起信紙道:“不知孟女俠是否有什麼事想説?或許對我們恢復石室有所幫助。”孟永淑雙肩抖得更烈,情緒已然動得太過亢奮,尖聲道:“我想想,我想想!”
“慢慢來,莫要着急。”祝雅瞳説得輕緩,配上她温柔平和的語聲,似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孟永淑漸漸平復,定了定神將往事娓娓道來:“那一年我與幾位師兄弟一起雲遊江湖,在塗州時分手,約定十後再於塗州相會,不想第二便碰上了四個假面人。
長枝派名震天下,在燕國境內向來無人敢惹,當時我戒心也不足,滿擬嚇他們一嚇後迅速逃走,待約齊了同門再來找回場子。
不想他們只是怪笑全然不將長枝派放在眼裏,還直接亮明賊黨身份,其中一人言道聽聞長枝派孟女俠花容月貌,小生欽慕已久,望孟女俠莫要辜負一片心意。”吳徵與祝雅瞳對視一眼。孟永淑容貌全毀,連聲音都受了重創向來喑啞難聽,此番説起往事時居然出些許温柔之意。女子哪有不愛惜容貌的?孟永淑現下再怎麼強裝堅強鎮定,終究忘不了昔年美貌在身,萬眾矚目的榮光。
“我當下便怒極動手,不想那人的武功高得出奇。他雖是刻意改變了聲音仍能聽出年歲不算太大,當是三十左右,武功卻是十足十的十二品!絕不遜於掌門師兄。”碎月金剛丘元煥當世一手之數,即使在十二品高手中也是頂峯,不少人猜測他與號稱天下第一高手的費鴻曦難分軒輊,甚至還可能高上一籌。吳徵曾見過丘元煥與向無極的死鬥,丘元煥所展的武功明顯要高於師尊奚半樓,便是向無極與他比較起來也是略處下風。
這蒙面人武功如此之高,定然是憂無患無疑!其中的可怖之處不僅在於憂無患的武功之高,更讓吳徵想起那一場荒山惡戰,祝雅瞳力壓憂無患讓他無奈退卻時所施展的絕世武功!
“我本不是對手,他像貓捉耗子一樣逗了我一會便將我點中道打倒。讓一人以黑布蒙上我的雙目捉走。”孟永淑終於又動起來,十八歲的少女正懷揣着無數對美好生活的想象與嚮往,她原本以為自己會嫁一個如意郎君,夫唱婦隨幸福一生。
卻不想落在賊黨手裏,將她扛在肩膀的那人地嘿嘿笑着,毫不避忌地順手在她脯與兒上又又捏,還不住贊着手絕佳。又氣又急的孟永淑腦中一陣懵就此暈去…“蒙目的黑布從沒有摘下來過。
我醒來時只猜測是一處小屋,不知是哪裏。我…我是疼醒過來的,點了我道的人正在辱於我,末了還取元陰採補。”彌足心碎的往事只被她簡單一語帶過,平靜取代了動,艱難的往事定在無數個夜裏變成夢魘將她驚醒,此刻,她已不再恐懼與難過。
“這裏到這裏,我只覺得彷彿五臟六腑都被出,痛得連聲音都喊不出。這幫賊黨捉住每一個女子定然都不會放過的,那疼痛真的…無法言説…亂世之中女子原本生而悲慘,祝家主,你我都是女子當同身受。我着急除去這幫賊黨也正是如此,我身所受之痛,無過於此時。”孟永淑被殘肢體,手段之狠毒讓吳徵都不寒而慄,她居然説此時最痛,可見賊黨採補之時本不在意女子死活,當真痛得深入骨髓。
“是這裏到這裏沒錯麼?”祝雅瞳又點了點孟永淑小腹至腿心處確認道。
“嗯,我不會忘記的,一分也錯不了,賊黨只制住我四肢,內力卻是暢通無阻。可恨他點手法太過高明,我怎麼也衝不開道,遭辱之時越是運功抵抗,越是疼痛。”
“咦?”祝雅瞳面現驚異若有所思,不知想起了什麼往事。
“怎麼了?祝家主覺得有異?”
“沒有沒有,只是有點…想不通。你繼續説。”祝雅瞳一語帶過,卻不經意間瞟了吳徵一眼。
“四人輪辱於我,只是每採補過一回便不再採補讓我恢復元氣。其中間隙當是一晝夜時分,抓我的人共採補了兩回,其餘三人各一回,當是五時光,之後他們忽然帶走了我,走了許久才到了一處地方。”孟永淑指了指祝雅瞳的衣袖道:“就是那間石室。我看不見。
但是那裏説話時迴音可有五重,就是我現下的聲音大小。賊黨四人都一言不發,但我聽見他們搬動物品的聲音,當是在正中清理出一塊空地。
我未着片縷,肩頭,際等處卻覺得有些發熱,當是有小孔透入陽光正照在我身上。賊首放開我的道,又以鐵鏈將我綁縛趴在地上,説道若是餓了面前有饅頭有水,張嘴就能吃到喝到。”吳徵一捏拳頭,骨節咯咯作響!不消説這是將孟永淑當做只母犬無異。
“他們就這麼走啦。我像只狗兒一樣趴着,鐵鏈足有兩臂細,我元氣大傷怎麼掙不開,死命地嘶喊也沒等來回應,不多時就筋骨痠麻。
我只想活下去報仇,也只能像只狗兒一樣咬饅頭吃,活下去,只想着活下去…”語聲慢悠悠地,越説越低。祝雅瞳了口氣道:“今先歇一會兒,明再慢慢説。”
“不,我沒事。時光不等人,早一剿滅賊黨,早一少些受苦的女子。”孟永淑搖了搖頭續道:“不知多久之後我聽見石門開合的聲音,有三人解開了我的鐵鏈內裏沒有賊首。我一直對自己説忍着,無論什麼事都要忍着,只有活下去才能報仇。
當下我也想得開啦,總之是殘花敗柳之身,我一身武藝又有名師,將來靠自己未必過得不好。三名惡賊一同凌辱於我時,我也沒求饒…”孟永淑喉頭哽咽,似又難以控制住情緒。祝雅瞳倒未見什麼異樣,吳徵卻聽出“一同”二字之意,暗道:“迭輕蝶被三同貫時享受得不得了。孟前輩當是痛苦不堪了,哎…”
“本以為這幫賊黨發了獸慾之後會離開,或是再怎麼凌辱於我也並非不能忍受,不想…不想…”孟永淑前的衣衫被一滴滴豆大的淚珠打濕,哽咽道:“或許是我咬牙一聲不吭惹惱了他們。
他們將我綁上刑架,我此時才知他們搬動物事時的鐵器叮噹聲,還有綁縛我的鐵鏈並非專門用於關押我,而是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