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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作為吳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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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透,看不透。”祝雅瞳螓首連搖道:“秦皇就算身體不濟要選接班人,可也沒有此時來攪事兒的,這麼一來成都城可不就大亂了麼?太子與五殿下鋒,老皇帝在坐在金鑾殿上,這三條龍可有得鬧了。”

“要了人命了!”吳徵撓頭不已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這回可好,原本來吳府管我要盼兒的説不定還是旁人,現下定然是我是三師叔無疑…我能罵髒話嗎?”

“嘻嘻,不能!憋回去!”祝雅瞳噗嗤一笑忍俊不,伸手點了點吳徵額角嗔怪道:“你偷偷佔了人子,還敢説話。”

“那夫之名早已名存實亡了。”吳徵還是不太適應祝雅瞳偶爾的親暱,但也不再大驚小怪,嘆了口氣道:“我三師叔不是壞人,對門派忠心耿耿,對我也一貫很不錯。

當年我學道理訣時,他還想把進藏經閣的機會讓出來,要我重選一本功法,只是有些太過自信,又自尊心強過了頭。菲菲跟着他對誰都沒好處,我心中愛她敬她,自要救她出苦海,這事兒放到何時我也不後悔。”

“嗯。我也曾説過,男兒漢敢作敢當,你既然這麼喜歡她,自也當為她解決後顧之憂。”祝雅瞳讚了一句,終究忍不住揶揄道:“只是事兒都湊在一起了,難度怕是翻了幾番,哈哈,人家倒好奇你要怎麼應對的!”

“越來越難,毫無辦法,我簡直想躲起來,”吳徵重重向後一靠癱在椅子上道:“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又逃不掉。對了。

我更好奇一個小小的吳府都有那麼多麻煩事兒。想來祝家更是多事才對,下官斗膽問一句祝家主又是怎麼應對的?”

“和你也差不多,不過比你好一點,”祝雅瞳淡淡一笑道:“你還不夠強。

而我很強,所以很多事情我可以説一不二,而你不行。差別就在這裏!”

“懂了!”吳徵撓了撓頭長舒一口氣道:“不管了不管了,我要去看看【食堂】!你去不去?”

“去呀,那個【食堂】真是好玩極了,今後在祝家我也想這麼做。”吳府雖是初建,上上下下也有三十餘口人,吃喝放在哪裏都是必須解決的頭等大事。

這一座食堂便是按着吳徵的意思打造的。小樓共有兩層。一層是一處寬闊的大廳,二層則不由一層進出,而是在小樓外單獨打造了樓梯,專門用以招待有身份的貴客,命名為【吳氏私廚】。

這個點子還是吳徵前世裏學來的。有位人稱經營之神的鉅商家有幾房子,其中一位極擅烹飪,鉅商每每招待達官貴人,或是生意夥伴與有功下屬,便會請這位子親自烹飪佳餚,人不多,菜緻。

因他身份地位極高,能被宴請這一頓私房菜的無不到與有榮焉,之後鉅商身故,這位子索經營起餐飲業,吳徵嘗過那道牛排之後亦是念念不忘。

【吳氏私廚】也由此而來。有了此前果斷讓出功績給韓家的好風評打底,吳府不久之後便將熱鬧起來。

無論是一層的大堂還是二層的私廚,都有極好的收買人心效用。所以不但拙上心,吳徵與祝雅瞳也將近期吳府裏的所有心思都放在此處。

“大人,大人。”尚未到達【食堂】,馮管家便氣吁吁地狂奔而來並説道:“崑崙派顧不凡先生來訪!”

“這麼快?”吳徵重重抹了把臉,這個時候去見顧不凡,還真有些不好意思!***正中,晴方好,偌大的吳府里人聲鼎沸,雖因大興土木有些煙塵,但景緻仍是不錯。

待裝飾一新之後,當是一處清幽怡人的府邸。吳徵卻沒有什麼好興致,他雙手背在身後,耷拉着頭,慢悠悠地晃向廳堂,説是一步三回頭般拖沓也不為過。

顧陸兩家的聯姻本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兩門豪族裏最出的後人結為夫,無論對於生意還是家族的發展都有極大的好處。

顧不凡與陸菲嫣早年也恩愛甚篤,可惜致命的矛盾最終無法調和,顧陸兩家如今依然合作多多,各得利益,顧不凡也未受影響,只苦了陸菲嫣一人。

豪族之間最重要的便是面子與風評,一對神仙眷侶忽然離婚,即便顧陸兩家的利益不受影響,光是世人的言蜚語也足以讓他們面上無光。

離婚得有個合理的理由吧,陸家敢説,顧家答不答應?莫説陸菲嫣的隱私更是難以啓齒,婦之名一旦扣上了頭可不是鬧着玩兒的。吳徵原本有個草擬的計劃,尚算有一定的可行。可他的計劃需要過程。

畢竟這麼大的麻煩不可一蹴而就。一連串的變故讓計劃完全泡了湯,顧盼的私自下山更讓一切都沒了迴旋的餘地。吳徵尚未有解決的方法,但是顧不凡卻是他必須要去面對,也只能他獨自去面對的。

任何事情逃避都沒有出路,吳徵加快了腳步邁入廳堂。顧不凡剛剛放下茶碗,見了吳徵也迅速站起身來。長輩如此對待晚輩,這是一份足夠的尊敬與重視。吳徵快步上前躬身行禮:“弟子吳徵,見過師叔。”

“起來,讓師叔再好好看看你。”顧不凡一把挽住吳徵的手臂扶起,笑呵呵道:“不容易,真的不容易!

崑崙派的威名在徵兒手中大振,哎,想當年你修習《道理訣》,師叔還對你頗多怨言來着,倒是該向你道個歉才是!”吳徵做賊心虛眼神難免躲躲閃閃,一來就行禮也是不太敢正視顧不凡的眼睛,如今終於躲不過去,只得出個尷尬的笑容道:“崑崙派撫育弟子長大成人,都是弟子應該做的。”即使步入中年,慣常的自律與用功仍讓顧不凡保持着良好的容貌與體態,歲月的痕跡在他身上並不明顯。吳徵無奈地與其對視下,發現他欣地頻頻點頭,目中亦是複雜難明的神

“崑崙在你身上的心血沒有白費,最瞭解你的終究還是掌門師兄。”顧不凡微眯着雙目拍着吳徵的肩膀,話鋒一轉入了正題道:“師叔來這裏,你該知道是為了什麼吧?”

“知道!師叔先坐。”吳徵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頗為無奈。

“你也坐!這事先不忙,師叔正有事與你相商。”吳徵落座後抿了抿道:“師叔稍等。我知道師叔想説聖上最新旨意之事,不過對我來説,眼下還比不上陸師姑與盼兒的事情重要。”關注點不同,在心中的分量與緊要程度自然也不同。

於吳徵而言,前世裏讀過太多王朝的變遷,皇位的更迭,以及皇宮裏權力的爭鬥,他清楚此刻最重要的是冷靜觀察,謀定而後動。

孤注一擲的賭博行為對於落魄的豪門與想要一飛沖天者而言或許是個機會,但是對於已手掌重權的崑崙一系,穩妥才是第一要務。聖上的一道旨意,朝中上下可稱人人都危如累卵,相比於搏命者,崑崙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安安穩穩地渡過這一關,即使地位有所下降,但只需保存好實力,後再徐圖進取即可。吳徵明白顧不凡那複雜難明的神情。這位師叔對崑崙派愛得極深,幾乎把一切心思都放在了門派上,只願崑崙發揚光大。劍有雙刃,能傷人亦能傷己,所以顧不凡為人有些勢利,對出眾的弟子極好,對平庸者則幾乎漠不關心。

對事也有些偏,吳徵猶記得當年選擇了《道理訣》之後,這位師叔是如何衝動,當真是口不擇言,不計較一切後果地想要挽回他所認為的錯誤…甚至頂撞奚半樓,將崑崙無人敢提的舊事提起也在所不惜。關心則亂!

這位師叔聽説了朝堂的升遷,或許心中的急躁又按捺不住,迫切想要有一個明確的方向。…於他而言,這自是頭等大事。

“聖上旨意一事,本需掌門師兄與胡大人,韓將軍商議後再行定奪為妥,只是你在京城的壓力會很大,有個預案方能防患於未然。至於你師姑與師妹的事情,又怎能相提並論?”顧不凡面不滿,似乎怪罪吳徵兒女情長,不分輕重。吳徵暗歎一聲失敗!不想一上來的應對便做得不好,顧不凡正滿腦子的家國情懷,門派未來,沿着這條道上説下去指不定讓他高興了還有得商量。

這會兒只怕要認為顧盼在此只會惹得自己兒女情長,耽誤大事,帶走顧盼的心思更深了“朝中形勢動盪,但聖上仍在位實為遠慮,正如師叔所言,一切尚需謀定而後動。

然家和萬事興,有些事情説出來難聽,若不解決在大事發生之前留下隱患,總是不好。”話雖説得漂亮,這種空口白話般空泛的胡謅吳徵自己都不信顧不凡會聽。

“疥癩之疾,何來隱患一説。”顧不凡臉驟然轉冷,倒也給了吳徵十足的面子淡淡道:“你要説,我先聽你説。”吳徵撓了撓頭苦笑道:“師叔見諒,一肚子的話,真到要説時卻不知從何説起。”

“妹妹在煩惱?”祝雅瞳也不敲門徑入陸菲嫣的小院,見這位麗婦正在天井中怔怔出神。

“恩。”陸菲嫣也不怪罪,反倒面泛紅。與吳徵的隱私知曉的人不多,祝雅瞳正是其中之一,而所謂的煩惱指向何處也是再明白不過。

“他待你真的不錯,尋常男子碰到這種事情早躲到了天邊去,要麼便是扔着你不管不顧。他敢出去説明沒有騙你。”祝雅瞳一雙湖般的眼眸光四,讓神情甚是奇異。

陸菲嫣的頭低得險些埋進裏去,細聲如雨絲道:“我從來都相信他沒有騙我。”自與吳徵相處以來,陸菲嫣總是避免去談論甚至想起身份上的尷尬,而作為吳徵而言,未曾解決這件事情光是口頭上的安全無作用,徒增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