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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關懷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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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道理訣》為基礎,為陸菲嫣量身定做一份替代的功法雖也很難,但不是不可以做到,這一忙碌又過去了大半夜,依着繞過點,經由肌膚拐彎抹角的總綱,吳徵繪製了一份新的內力遊走圖。

至於其中的難點與疑點全數擱置,空想並不能讓此圖完美,實際作試驗才行。人體脈絡紛繁複雜,饒是吳徵了然於做起來也極為費神,此刻已是疲憊不堪。

伸了個懶,吳徵輕手輕腳回到牀邊,陸菲嫣依然酣睡甚甜。吳徵心中一動上牀時故意出些動靜,美婦睜開惺忪睡眼糊中見吳徵正解衣身躺下拉開被角。

“你怎麼不睡…又不睡?”每夜在他身邊睡得無比踏實,陸菲嫣慢慢習慣了這位躺在身邊的師侄。即使美夢被打擾也下意識地關心一句。

“吵醒你了,下次我小心些。”吳徵展臂摟美人入懷:“想你的事情睡不着,起來做了些功課。”什麼默默付出?去他孃的,心中情意與關心不能讓對方知曉與動,做來何用?懷中美婦微微一顫,心中動下讓他的大手襲上前玉峯,忸怩中一方面他剛忙碌了大半夜不忍抗拒,一方面連歡好不停,先前的彆扭難受消失了大半。

再者雖為背德不倫,吳徵的貼心與關愛早已在陸菲嫣心裏打下深深烙印,她也極享受這種寵愛:“你又要幹什麼…莫要亂動,趕緊睡一會兒,你…安心睡下好好歇息,天明瞭府裏我去安排。”

“好。我和它們説會子話就睡。”兩團凝脂温玉光滑柔軟,吳徵捏捏,時而五指一同發力按壓,時而以掌心為軸‮撫‬,掐握時五指深陷其中隱隱又有一股彈力,時便如只滑溜粉團,着實美妙。

陸菲嫣着他逗一陣,心中既羞,身上又美,左右為難地忸怩道:“你…哪有這樣説話的。”

“手語,是手語,啞巴用的!它聽得懂你不知道?”吳徵閉上雙目一臉愜意,手上動作非但不稍停反而加重了力道,一語説完食中二指拈起峯頂兩顆又細又長的尖翹梅珠捏,逗着她的地帶。珠傳來絲絲電,陸菲嫣一身雪膚彷彿覆上層豔粉。

她又好氣又好笑,這些不知怎生冒出來的奇思妙想讓人難以應對,從來也説他不過,只得花一撅閉上眼眸由得他去。吳徵又把玩了一陣,滿足地了口氣退開寸許距離道:“能控制住麼?”陸菲嫣正自情動地享受不已。

温暖的懷抱忽然離去心中竟泛起戀戀不捨之情,只盼再讓他多抱一會兒甚至是永遠都莫要鬆開。

這份情一週來與俱增,每每讓她心慌意亂卻怎麼也無法控制,彷彿一顆在肥沃土地上發了芽的種子又飽滋陽光雨,成長得勢不可擋,此刻聞言忙收斂心神道:“我試一試。”所謂的控制並非只是壓抑情慾便算完,陸菲嫣間已現滴滴清,她還得頂着情慾讓內力遊走自如,正是要在極端的條件下功力不受影響才算。頂着一身旎綺念默運元功,説不上順暢倒也能勉勉強強走了一周天。陸菲嫣已是經年的“病號”想要一舉拔除病難上加難,是以吳徵除了尋找最佳的解決之道外,還擬定下了多種備案。眼下的在慾念盪時仍能儘量發揮實力正是其中一種。陸菲嫣也知此事不可一蹴而就,吳徵極為周全的考量讓她心中動,不知不覺間也變得言聽計從。

相對於丈夫顧不凡的一板一眼,連房事時都是如此,吳徵給她的驚喜與新奇實在太多太多,兩人相處時彷彿他才是位多情的成男子,而她只是個剛剛長成的少女。

“可以。勉力運轉了一週。”

“比昨還更好些?”

“嗯,更順暢了些略有進步。”

“那就好。”吳徵笑着將美婦再擁進懷裏。

這一回不是前貼背脊而是正面相對。吳徵一手從陸菲嫣脖頸邊的空隙環過摟着香肩,另一手抱住兩瓣翹,兩人貼的不一絲縫隙。

雖是沉睡剛醒,陸菲嫣口中卻全是一片幽幽香風,貼在膛上的綿熱的發燙,抱在掌臂的豐翹碩又冰得發涼,二者手絕佳又相印成趣。

“怎麼報答我?”吳徵壞笑着道。陸菲嫣扭了扭身子,被他抱緊後全身酥軟哪裏掙得開?

來兩人相處猶似一對親密夫,可畢竟是一場背德的亂倫,陸菲嫣即使未對顧不凡有什麼愧疚,可念及顧盼便是心酸難受,每每自責貪戀温柔寵愛不知廉恥。

現下見吳徵目光中全是玩味,多相處她已明白吳徵最愛如此,越是羞澀他越要調戲欺負。可使壞的目光出自一對泛起血絲,周圍眼眶浮腫的雙眼。在自己酣睡之時他還在不停地勞,陸菲嫣又怎能忍心拒絕?幽幽地嘆了口氣,陸菲嫣垂下雙眸低聲道:“你想要我怎麼做嘛?”語聲柔膩低婉,些許無奈中分明是個情四溢的‮婦少‬向情郎討好的口氣。她心中一跳,這才發覺心中縱有萬般忌憚與不願,情上已離不開將她緊緊摟住的少年郎了,那心雖不甘,情卻已願的話不正是複雜心情之下最真實的選擇麼?

“要親親,把舌頭伸出來,”吳徵的低語惱人又羞人,説得全無轉寰餘地。反正我就是要,你不肯我就賴皮,賴到你無可奈何為止。

若僅是個少年郎,現下早已急不可耐地在美婦身上發着過剩的力,或許有一股新鮮,但不需多時便會相看兩厭。怎及得上這個少年身體裏隱藏着足夠成思想靈魂的怪胎?他懂得疼人,也懂得尋找和製造‮趣情‬。

陸菲嫣和他相處彷彿在的細雨斜風中漫步,任由雨絲灑在身上潤得衣衫與髮絲微。雖讓身體有些粘膩,卻又格外的旎。自失身於吳徵之後,陸菲嫣連來越發難以抵擋這種寵在眉間甜在心頭。曾以為心中已是萬載寒冰一塊,亙古不化。

但他的出現就如夏的烈陽,遠在天邊時便已温暖己身,如今近在眼前更是要將她化去一般。

此刻吳徵疲憊的雙眸里正出烈陽之光,霸道,炙熱,將陸菲嫣的心房之繭去,剝開。陸菲嫣無處可逃,無從抵擋,哼唧了幾聲嬌嗔後認命地閉上雙目…世間有花名“龍吐珠”未開時花瓣緊閉,盛開時冠口微啓,花蕊吐於花瓣之外。

陸菲嫣輕啓檀口,伸出一截軟丁香時正如龍吐珠盛放一般,兩片豔紅的香與潔白的牙齒猶如紅白相間的花瓣,軟的舌尖便如一點硃紅的花蕊。那三寸丁香輕輕顫抖,一如風過龍吐珠時花蕊正風搖曳。

還有緊閉着的不安雙眸,無奈卻又期盼的神情,口鼻中噴吐的幽幽女兒香,豔絕人寰。

“時辰到了記得喚我起來,不許提早吵醒我。”一語剛畢,吳徵已伸舌纏住了那隻豔舌。兩人嘴不碰雙雙吐舌糾纏,時而你繞着我打着圈兒,時而我託着你如捧珍寶,時而又勾在一起競賽角力。世人長相絕難相同,身上的處處也各有特點。韓歸雁的香舌圓圓巧巧,厚實得極是玲瓏可愛。

而陸菲嫣薄薄利利,頂端尖尖,猶如一片細長的蘭葉般。兩人槍舌劍地戰一番,吳徵順勢湊近一將靈巧長舌納入口中輕輕含

雖是細細薄薄,口仍是極致美味,嘬起來像口中含了只去了殼的新鮮荔枝,滑細潤。吳徵輕,力道卻越來越輕,陸菲嫣從甜得快要膩死人的柔情中醒覺,吳徵竟已沉沉睡去。

細微的鼾聲一起一頓,微蹙的眉頭寫着滿面疲憊。白的練功,夜間的歡好,吳徵無時無刻不陪伴在她身邊。在她疲力盡沉睡入夢之時,同樣疲憊的他依舊不能歇息。書案邊每堆積如山的廢紙都是他刻印的心血。

若不是裏頭藴含的秘密太過驚人,陸菲嫣幾將它們貼身珍藏。每間在庭院裏燒燬這些東西,火光的熱度不知蒸乾了多少掛在臉頰的淚珠。今夜仍是如此…陸菲嫣死死咬着牙關不敢發出聲息,更不敢讓淚水落下。

強自收斂心神壓下澎湃的思緒,再睜眼時吳徵睡得已。無人敢踏入的後院,幽閉的房門,一片小天地裏只有他們兩人赤相擁,不需去擔憂被人發現,禮法也可暫時拋棄。

陸菲嫣將嬌軀與男兒貼得更緊,直的鼻尖蹭在他肩頭聞着濃烈又鑽心的男子氣息,心中甜又悲苦道:“是你!為什麼是你?”天光放亮,陸菲嫣依依不捨,想留下陪着他卻不得不起身:他醒來會餓會渴,還要梳洗,下人們不許踏入後院自是我去安排了。

愛如雨潤物無聲,情動的男女總是心甘情願地給對方多一些關心,總是忍不住多為對方多思慮考量。不知不覺中陸菲嫣亦被這一份真情打動,你對我好,我自然也會對你好。

她絲毫不覺將做的這些雜事繁瑣,反倒覺得這是初次為吳徵做些事情,關懷他,體貼他,心中甜甜的。柔軟的嬌軀奇異地扭動,依託着光如絲緞的肌膚游魚般從吳徵懷抱中滑開,迅雷般伸手捉住吳徵原本搭在側,忽失依託將要落下的手臂輕輕放好。

陸菲嫣打量一番,又將吳徵的垂在側的手臂慢慢彎折放在肩膀旁,這是人側卧而睡時最舒服的姿勢。

做完了這一切,陸菲嫣輕巧起身悄無聲息地穿戴好衣物離去…自吳徵入主以來幾乎未曾面,僕從下人們做完手頭的活計便閒得發慌。聽聞這位新主人在戰場上受傷不輕,現下要養傷自是樂得清閒。他們當然也知內院還住了位天仙般的美婦。

只是入住後便從未見她跨出過後院。是以陸菲嫣的突然出現讓他們吃了一驚。這位仙子般的美婦是隨主人一同入府的,身份之尊貴自然也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