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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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這樣,陳晨還是千叮嚀萬囑咐地和陳欣怡説了半天才決定要離開。主要還是她真的撐不住了。
估計跟本人的身體抗也有關係。莫琛撐了那麼久,他們也不是通過傷口判斷得他被喪屍咬了。
可短短几個小時,她的左手已經不像只人手了,已經隱約可以看見肌膚下的白骨。
寧鳩幾乎是時刻盯着陳晨手臂上的腐爛,觀察着那腐爛面積的不斷擴張的速度。
他在心裏發揮着自己一貫左右逢的技巧,給自己講了個冷笑話:“總歸沒有板塊擴張得快吧?”結果臉卻越來越差。江聲在糊醒來的縫隙回頭看了他一眼,覺他臉臭的程度都快趕上莫琛了。
在她成功離開的時候,陳欣怡正在顛簸的車子裏睡中。
她或許聽懂了剛才陳晨説的那些話,或許本沒有放心思在聽,但後面的幾天,她註定是要暫時離開大鳥的羽翼了。,江聲閉着眼睛安莫琛:“至少她替你驗證了,被喪屍咬過的玩家也可以回到現實去不是嗎?”陸時雨點頭附和着:“這個遊戲唯一的好處不就是不管在遊戲裏受了多重的傷,只要能回到現實去就能夠痊癒嗎?”江聲頓住,他之前倒是不知道這個設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在被喪屍咬死之前,他們總能回去的。
陸時雨接着説:“而我覺得莫琛還算硬氣的。就算他全身都爛了,腦子估計還能連軸轉。只要我們找到他,他就肯定還能活蹦亂跳地回去。”
“實在不行,我們就全員按着他,掰着他的手指頭替他把名字寫上。”陸時雨最近時不時的尖鋭發言次數在趨增多,以至於江聲都快要忘記他對陸時雨的第一印象是一個愛笑且沒心沒肺,總能讓人能找到話接下去的人了。
江聲聽着他蹩腳的安,也不再去思考什麼陳晨一而再再而三撒謊的理由了。他遞了一顆薄荷糖給他,説:“甜甜心。”陸時雨,一個土生土長的g市人,基本上算是在大爺大媽的出口成髒里長大的,猛一聽這麼嬌俏的話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他瞥一眼秦爭,後者沒什麼反應。得,他想起來了,他們兩個是一套語音系統。
江聲不知道陸時雨現在在想什麼,只看見他面複雜地接過了那顆糖,期間還看了一眼秦爭,磨磨蹭蹭的程度讓他覺頭更疼了,他問:“你是怕我隔空下毒嗎”陸時雨尷尬地笑笑,剝了糖紙在嘴裏吃了。意外地覺得自己的心真的沒那麼酸了。
在秦爭開車原路返回的路上,系統廣播的聲音再次響起,正在播報某某玩家因為殺死了玩家而需要在原地等待仲裁者給予違規懲罰的消息。
江聲他們也在路上前前後後遇到了幾批玩家,其中也有魏盟。當時他正着不知道從哪個商店裏順來的細煙,旁邊站着另一個女孩,兩個人也算是相談甚歡。
秦爭、陸時雨和寧鳩都被來來去去的那些人懷疑過是“上帝的寵兒”,但是礙於這次遊戲的玩家保護機制,沒有人敢貿然動手。
只在看見地上寫着名字的水漬淡去,卻仍然無事發生後打消了那些念頭。
江聲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們的那些小動作。他思忖了一下,兀自給這車裏剩下的三個人組了一個老弱病組合。
把自己也歸入到了那四十歲老男人和十二歲小笨蛋的不起眼之,算是給自己這個難熬的上午一點調劑。
至於江聲他們找到莫琛的時候已經是當天下午了。
是時接近下午五點,夕陽已經快要落山了,而距離莫琛他們被喪屍咬傷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十二個小時。
起初是陸時雨眼尖在加油站邊上看到了一輛無人駕駛的吉普車,一行人走近了看才發現那後座上躺着一隻喪屍。
劉奇被那一幕駭得倒退。即使他知道陳欣怡對喪屍免疫,但還是把她攬到了自己的身後。
動作行雲水到陸時雨十分懷疑自己前幾天的智商。
再然後是寧鳩眼尖地發現了在後座過道上埋伏着的某個眼的小鬼——正是他們先前冒死救下來的那個孩子。
他大概正伺機準備多咬幾個替死鬼來給他墊背。只是車門被人從外面反鎖了,導致他只能隔着車窗恐嚇人。
寧鳩知道那是莫琛的手筆,這個認知突然讓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想,這至少可以説明莫琛還是有自我意識的。只是當他看見從一旁的商店裏走出來的那個男人時,他的情緒卻突然崩潰了。
莫琛其人,從小臭到大,自以為全天底下就他第一牛,什麼事都喜歡包攬去幹。
但是又總是口是心非説幫忙做這件事只是順便,做那件事也不是出於他的本意。
愣是憑着一張嘴得罪了他周圍的所有人。白白費了他那張還算帥的皮囊。
只有寧鳩這個和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對他也算是知知底,知道他的心其實比誰都軟。所以即使偶爾被他氣的半死,也能給自己努力洗腦讓自己不要生氣。
只是誰不是相互湊合呢。莫琛不也是每天翻着白眼,看他戴着虛偽的面具到處打圓場遞台階,奉承那些老師和領導,然後在私下狠狠地吐槽他嗎?
寧鳩看着莫琛已經腐爛地有些看不清面目的臉和有些蹩腳的走路姿勢,突然覺得眼眶有些熱。
他站在原地衝着莫琛站立着的方向大聲地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