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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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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周川:“説不定這也是主線任務的一環,甚至有可能是隱藏任務。”江聲拉開自己書包拉鍊的動作頓住,問:“怎麼説?”周川掏出手機,按亮了屏幕讓他看上面的照片。

“剛才我大致對了一下本場幾個玩家的名字,在榜上排的都前的。至少一天死一個的話這七天絕對輪不到他們。”江聲看着倒數十幾名的自己,心想,那要是一天死兩個呢。

周川沒注意到他的表情,接着説:“而且這一次考試剛過,玩家在這七天的成績是不可能再變動的,如果是按照排名來決定生死,那麼他們就是有心逆天改命也沒用了。”

“所以這個遊戲裏肯定暗藏着別的殺機。”周川説,“或者保命就是一個幌子,當有玩家發現連着幾天都沒事發生而不作為之後,可能我們就難去完成最後的任務。”

“而時限一到,要麼從頭來過,要麼就直接按排名清場。”江聲不解地問:“清場是什麼意思?系統直接抹殺?”周川搖頭:“系統不能直接干涉玩家的生死,一般是由系統背後的組成人員動手。”江聲有些驚訝地挑眉:“我以為這個系統就是個超自然的存在,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員組成。”周川解釋道:“這個遊戲的組成其實有些像外面的那些大公司,分工明確。有專門寫故事策劃的人,也有安排人員演出的人,還有暴力執行者……”

“這個故事也是策劃寫的嗎?”江聲問。

周川撇了他一眼,嘆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這個遊戲的策劃可不是小説家。他們只負責從死者的記憶裏提取他們的記憶然後整合在一起罷了。”

“雖然也有自己編寫遊戲腳本的,但是在那種遊戲裏,一定也寄寓着設計者的生活經歷或者是痴心妄想。”周川看着這個沒有老師坐在講台上也依舊鴉雀無聲的教室:“或許一個班不會有那麼多‘問題兒童’。”

“但是把整個世界上所有的‘問題兒童’整合在一起,能填滿不知道多少個這樣的班級。”江聲有些氣悶:“他們都死了嗎?”這個教室裏這麼多認真的孩子。

周川搖頭,沒把話説死:“我不知道,或許吧。”江聲深深地吐了口氣,岔開了話題:“那個從頭來過是什麼意思?就一直重複這七天?”周川點頭:“對,運氣好一點的情況是我們還有這原來七天的記憶,可以接着原來的思路繼續解題。運氣不好的時候,時間沙漏每倒置一次,我們的記憶就會刪除一次。”

“我們會誤以為我們只是剛進入這個遊戲。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就只能寄希望於某個人突然的靈光乍現,否則我們就只能一直重複自己失敗的過程,永遠找不到找到勝利的關鍵。”他頓了一下,突然説:“比如我們現在就無法確定這是不是我們第一次坐在這個教室裏解這個遊戲。或許我們已經做過很多次一樣的事情了。”江聲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種扮演遊戲玩久了,豈不是每次都得懷疑一下人生。還是上次那種和人斗的簡單。”周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説對還是不對,只説:“那種也是有劇本的,只是被提取的記憶裏就沒出現什麼死者識的人,所以就被做成了玩家內鬥的遊戲。”

“……所以現實也有人玩真人狼人殺嗎?”江聲問。

“嗯。”周川回應。

得到肯定回答的江聲提出了另一個問題:“這種重複應該不是無限制的吧?”周川搖頭:“不是。遊戲裏的時間和現實的時間比例是1:24,每重來一次,現實就過去了七個小時,等到現實裏的身體撐不住被餓死了,遊戲裏的人也就被強制退出了。”

“不過相應的,等現實裏的身體飢餓程度達到足夠影響到遊戲裏的玩家行動的時候,也可能是發現循環的機會。”周川補充説。

江聲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接着切入了正題,把那個女孩剛才對他説的話重新複述了一遍。

雖然江聲全程沒加什麼語氣,並不像她本人講述的時候那麼聲情並茂。但是周川還是從中覺到了壓在那個女孩身上的絕望,也理解了江聲所説的無能為力。

下了課,兩個人輾轉打聽了一下,知道了那個女孩的名字和一些基本信息。

那個女孩叫李夢羽。家長為了所謂的好一點的學校給她辦的跨區上學,每次來回就得花上四五個鐘頭。

而高三了每週又只有一天假,她基本上一個月才回一次家,而月考也是一個月一次。

後來不知道是怎麼的,慢慢發展成了帶着月考成績單才能回家。回到家之後家長對她的態度多數時候取取決於成績單上的三位數字。

而在她的描述裏,家長給她的關懷明顯沒有到位,而他們之間思考也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

就像是理查德?耶茨在《十一種孤獨》裏説的那樣:“我想所謂孤獨,就是你面對的那個人,他的情緒和你自己的情緒,不在同一個頻率。”她覺自己在港灣裏待着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孤獨,且無助。

在李夢羽每次和家長抱怨學校的老師待人處事過分的時候,家長只會説“但他們教的好”。

他們也並不相信她口中説的那些是實話,認為為人師表的總不至於這樣,只以為是她單方面地誇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