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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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反正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只是這兩個無業遊民在周遊世界和定居在s市之間犯了難。
其實所謂的犯難不過是秦爭想帶着江聲到處去看看,而江聲這個懶蟲卻只想在家裏窩着,中和之後的結果是每年定時安排幾場旅行,其餘的時候在家遛狗貓聊天和造造不出的人。
閒賦在家的第一年,江聲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帶着秦爭去附近滑雪場玩兒了幾次,只不過後者大概是真的聰慧過人,去過幾次之後就學會了,以至於教學的人真的很沒有成就。
而他們買的那個小烏龜股墊就成了江聲在家裏看電視時摟着用的了。
他們也赴了和高凡約好的去深山裏看星星的約定。是時江聲看着眼前長高了也變帥了的大男孩兒嘖嘖慨:“歲月也不一定是把殺豬刀嘛。”後者不好意思地一笑,默不作聲在搭帳篷,只是在江聲問起他和那個他暗戀的女孩兒後來怎麼樣了的時候,他的臉紅得救像是蒸了的蝦,卻意外地和記憶中的那個少年重疊了起來。
而陳科建立的那個四人小羣一直沒解散,他博士畢業的時候還在羣裏曬了照片,還催着大家去給他的朋友圈點贊。孟軍意外地捧場。
江聲在噼裏啪啦地給他發了一連串鼓掌的表情之後小人得志地看着秦爭,説:“我突然想起來我是我們家學歷最高的。”是時秦爭正在給他洗草莓,聞言笑了一下,點頭:“我們三個確實都不如你。”江聲臉上的虛榮一滯:並沒有很開心是怎麼回事……尤其是在有兩個選手還不滿兩歲的情況下。
陸時雨則在他們的房子剛參加重新裝修好的那一陣子來玩過,身邊跟着他的小女朋友,據説是他參加成人高考然後考上z大之後泡的學生妹。
雖然陸時雨本人再三糾正他,讓他不要用泡這個字,但是江聲看着那張看起來未成年的臉,實在是改不了口。
江聲遲疑了一瞬,還是告訴了他陸停雲是仲裁者一號的事,對方臉上的笑意沒變,只説:“我知道。但我早就不執着他的事了。”江聲不知道他當時進入指定遊戲的結果是什麼,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釋然了。
只是聽説他原來住的那個家被拆遷了,於是連帶着那些帶着塗鴉的合影都被埋在了磚瓦之下。
忘了説,問江聲買道具卡的玩家裏有一個是寧鳩,他問江聲買了幾張基本卡和一張時空穿越卡。然後江聲本着畢竟相識一場的原則,給他打了八八折。
雖然江聲不知道他要去哪兒,但大致也能猜到,於是送給了他一個附贈消息:“莫琛被系統納去當仲裁者了,雖然排在五十四號,但是不用擔心,他過得應該還不賴。”對方沉默了一陣,簡單了道了謝之後就再也沒有了音信。
至於其他的那些玩家,江聲一概沒有放在心上,唯一記掛的就只有那個山裏的小鬼。
可惜設計者死了之後那個世界也就消失了,他永遠無法再回去履行自己的承諾。
直到他在多年後某天在電視上看見了一個乖巧可愛的四歲娃娃,這才微笑着釋了懷。
以及江聲家裏的小花園真的修了一個鞦韆,只不過是當着他的面修的,沒有了一點驚喜可言。
——這是江聲自己嘴硬説的。不知道當晚吃着燭光晚餐被求婚時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的人是誰。
唯一不變的是那本結婚證還是江聲手繪的,只不過他這次有所準備,是學了大半年繪畫興趣班後的傑作:大概起碼得是六年級小朋友的水平了。
要論原因的話,就是這兩個愛國的人不願意移民。或者説是懶得為了一個沒什麼太大意義的本本改國籍。
不過這兩個人還是有在像彼此承諾的那樣:每一天都在比前一天更愛對方。
總之,一切都在朝更好的方向發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