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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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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還不肯承認嗎?好,就讓媽媽嘗些更厲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臉,伸手把她的兩瓣扒的更開些,無名指深入股溝,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這是媽媽全身上下惟一一個既不讓我碰、也不讓我細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壓電擊中般猛一哆嗦,驚慌失措的哀求:“別碰那裏……小兵,媽媽求你了,別碰……那裏……”

“唔,那麼你還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口上輕劃,那裏也長着稀疏的陰

“啊!兒子,我……我投降了!”媽媽大口的着氣,奇癢難耐般的扭着肢,臉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銷魂還是痛苦,泣不成聲的説,“快停手吧……嗚嗚……媽媽以後一定聽你的話……”

“好,那就請記住!”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説,“媽媽的身體是屬於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屬於我!不許讓別的男人接觸包括爸爸也不能!”媽媽泣着,含羞忍辱的點了點頭,整個人都似崩潰了一樣。在這一瞬間,她作為一個女人的軟弱已表現無遺,完全沒有了母親的尊貴和威嚴。

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勝利姿態,在她的嬌軀上縱情的馳騁着、彷彿永遠也不會厭倦、永遠也不會停歇……

自那晚過後,我如願以償的繼續佔有着媽媽的體。起初幾天,她還曾做出努力,試圖説服我斬斷母子間的畸形枷鎖。但到了後來,她見我始終不為所動的堅持着,只好無可奈何的放棄了,認命似的遷就着我,和我暗中保持着這種不正常的關係。

最微妙的是,我們母子之間,似乎也達成了心靈上的默契。每天晚上,當我想要的時候,只要向媽媽丟個眼,她就會紅着俏臉微微點頭,尋找一個適當的時機以便瞞過爸爸的耳目。這樣的機會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廳看球賽、或者是在書房和人打電話的時候,媽媽偷偷的來到我的房間,和我在牀上抵死纏綿的大幹一場,然後再悄沒聲息的回到卧室。

不過,我隱隱的覺到,媽媽肯如此聽話的順從我,與其説是對孩子的溺愛,倒不如説是恐懼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好像變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儘量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發現,她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和夢裏“小靜”看着“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樣!

而我們之間的愛,似乎也不像過去那樣水融、得心應手了。雖然在我強大的攻勢下,媽媽幾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可是做愛的過程中,她卻常常顯得十分緊張,一有風吹草動就繃緊了身子,像只受了驚嚇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氣人的是,完事以後,她不再眷戀的蜷縮在我的懷抱裏發嗲了,也再沒有出以往那種快樂愉悦、心滿意足的神態。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決的辦法。説句實在話,我可以摧毀媽媽的防線並佔有她,但卻還沒有膽量挑戰爸爸的權威,這令我充滿了苦惱……我渴望着能長期的、公開的和媽媽保持親密關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驚膽戰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遠沒回來就好了,那樣媽媽就屬於我一個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內心深處猛烈燃燒,開始一寸寸的噬着理智。我突然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佔有了我最心愛的女人。這種仇視彷彿是與生俱來的,從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產生、滋長了,到現在已經瀕臨了爆發的邊緣……

上一輩子,就是這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親手殺死了我,毀掉了我畢生的幸福!

難道這一輩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陰影下麼?

不,不!我不甘心,絕對不甘心……我目眥裂,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過來,凝視着空空蕩蕩的牀鋪,心裏頓時一陣失落。

媽媽這時應該還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懷抱裏吧?她還會不會想念,和我像夫一樣度過的,那段短暫而又幸福的時光呢?

我悲哀的歎了口氣,沒打采的起身準備洗漱。想不到剛拉開房間的門,就和經過這裏的媽媽撞個正着。

“早安,媽媽。”我眼睛一亮,慇勤的打着招呼,“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啊?”

“哦,睡不着,所以起來運動一下。”媽媽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隱藏在身後。

“你手上拎的是什麼?”我起了疑心。

“沒……沒什麼,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媽媽慌張的樣子讓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説的衝上去,劈手將袋子奪了過來。

打開一看,我全身的血都凝固了躍入眼簾的赫然是個亮晶晶的避孕套!

渾白的水正從口子裏緩緩溢出,帶着股腥臭噁心的氣息!

“這算怎麼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臉鐵青的説,“你……你給我解釋清楚……”媽媽驚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連打手勢示意我小聲些。我“哼”了一聲,轉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廳裏。媽媽手足無措的跟了過來,怯生生的站着,淚水已在眼眶裏打轉。

“我不是説過,不准你和爸爸做愛的嗎?”我然大怒,厲聲説,“媽媽,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她垂下頭,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説:“小兵,他終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媽媽是很難拒絕的……但是媽媽真的已經盡力了……”

“盡力了?你要我怎樣相信你盡力了?”我的情緒像火山一樣爆發了,低聲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裏是多麼難受?一想到他擁着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發狂了……而你卻把答應我的話拋到了一邊……”媽媽淚眼婆娑的望着我,哽咽的説:“小兵,是媽媽不對……原諒我好嗎……”我視着她,面罩寒霜的説:“你肯承認自已錯了麼?”她不敢和我對視,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冷冷的説:“媽媽,你自已説,按照家裏的規矩,犯了錯誤該怎樣懲罰?”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強行撫摸媽媽的脯不遂,她斥責我時説出來的話。

想不到在今天,這句話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連措辭和語氣都一模一樣!所不同的只是,當年的施罰者和受罰者,今天所扮演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