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越發緊緊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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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好多人都興奮要去呢。你要不要去看看?我回到:在外面岀差呢,過兩天才能回來。朋友:…那我去看看?我心裏暗罵,不就是想去玩嘛,可只淡淡回到:你去吧,什麼情況告訴我。
隨後我給女友撥過去電話,可沒人接聽,一直到晚上連續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越發搞得我心神不寧,坐立不安,無心睡覺,直到在酒店牀上胡思亂想着,不自覺中睡了過去。
那邊女友,拍完照片後就開始接客了,隨後宣傳照一發,越發湧來許多嫖客點16號,預約都排得老長,孫經理他們見目的達到了,就以客人排得太多,拼命推薦其她小姐。其她有幾個小姐在誘惑下,也接受女友那些服務開始接一些客。
而女友,避免不了很多堅持的嫖客,一直就在房間裏接着一車又一車,除了吃飯,上廁所,基本都在被一個個嫖客搞着。各種癖好的類型的嫖客都有,而且受宣傳誘導,凌辱極強。
語言上的羞辱,已經讓失去要強的女友越發麻木,甚至按要求配合一些嫖客自己説着:“我是子婊,是公廁,我下賤,請使勁我,我!”最難受的是那些邀約多p的,在相互出主意下,各種玩法也是頻出。
輪已經不算,更有圍坐一圈,讓女友挨個,後面不停的用各種東西陰户和門,手指、腳趾、還有把女友絲襪下來進去的,趣情裝都搞壞了好幾套。
羣p還有個最大的痛苦就是他們大量的和唾,胃裏難受的每次都要嘔吐,而且必須忍到客人嫖完,最後,圍着女友撒也是個難關,必須忍受強烈的氣味噁心。
而且人多量大很容易避不開衝進嘴裏,有些嫖客很壞,明明説好不能衝臉,還是故意裝作不小心到。還有那種比較暴力的嫖客,使勁捏拉女友頭、陰,女友舌頭伸進門時也是發狠的收縮去夾。
最後,女友不得不學會低賤的求饒,代價就是硬生生給他們拔下兩陰玩。到了凌晨快四點,才讓女友直接在那張無數人玩她的炮牀上休息下來,疲憊到極點的女友直接穿着趣情衣倒頭睡了過去。
第二天8點,還沒休息過來的女友就被工作人員叫醒説客人等不及了,讓繼續接客,女友還沒起身,迫不及待的客人就被帶了進來。女友糊糊中就開始了服務。
整整兩天,女友就是停的被一個個嫖客玩,整個人已經變得機械,隨着客人的各種要求服務着,玩法也被嫖客麼不斷開發出來。
陰道耐受力已經可以同時入兩陽具加手指,最多時候,身體裏同時了5陽具,直到第三天,在白總的好幾次要人之後,黃怡珊才讓他自己到洗浴會所領人。
那是下午快4點的時候,女友剛接完一車客人洗完走出來,見還沒客人進來,就趁機倒在牀上休息會。
意外的過了大概20分鐘,才聽到開門聲,女友緩緩爬起身來,連續的接客已經讓她懶得去認真看對方,自覺的跪下用標誌的接方式。
覺客人來到面前,跪着鞠了一個躬説到:“您好,謝選擇16號為你服務!”定了一會,見對方沒有動靜,才緩緩抬起頭看向對方。
女友愣愣的小身自語到:“白總!”白總靜靜看着他,説不出是什麼表情,良久才開口:“這個瘋女人,怎麼把你這樣了。”看着有些呆滯,滿臉憔悴的女友,再看看身上的衣物和旁邊堆滿的套子和趣情工具。這哪還有幾天前那個女孩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低賤女的形象。
只有那緻五官和身軀提醒着是同一個人,透明絲蕾衣下的頭已經沒了粉光澤,微微腫脹顯得有點烏黑,再看下面,透明內褲裏的陰也失去了整潔,有些雜亂的倒着,明顯是沒有認真修理了。
薄薄的陰現在也微腫着立着。看了好幾分鐘,白總才上前將女友拉起,扶到牀上坐下。輕聲的問到:“她把你這裏多久了?就這樣把你扔着就沒在管了?”女友突然眼裏有些濕潤,並沒回答這幾天的遭遇,只是有些難過的説到:“您把我接走吧,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太累了,我只求能給我休息下。”就在幾天前,女友心裏壓不會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親切,而此刻對比那惡魔的黃怡珊和沒有人的嫖客,只覺眼前這個人簡直就是救世主。白總也沒有再問,直接對女友説:“好,走,現在就跟我走吧。”説罷帶着女友就出了那間房間,整整三天,女友才第一次出了這房門。
除了接客,吃睡都在房裏,而就在這三天裏,幾百個男人進出着這房間。來到更衣室,女友打開櫃子換上了久違般的正常衣服,帶上自己的物品跟着白總走了出去。
到門口時,孫經理笑臉的了上來,將很厚一沓錢遞到女友手上,此刻女友只覺手術的鈔票只是提醒着自己的痛苦,可也沒有任何力心思去做過多表現,直接進了包裏。白總很不客氣的瞪了孫經理一眼,直接帶着女友出了大門上車走了。
來到公寓,女友走到沙發邊直接坐到了地毯上,靠着沙發疲勞的閉起了眼。白總見狀上前就要抱起女友去牀上,突然女友拉住了他的手,口説到:“我髒,您別碰我了。”女友心裏擔心着他對自己嫌棄,畏懼的提醒到。白總停住了動作,問到:“你這是什麼話?”女友緩了一會,慢慢的説:“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已經被無數的各種嫖客作踐過了。
他們噁心的玩我,把我當做骯髒的公廁朝着排,甚至還被那些街邊的漢玩,給他們做着服務。”説完,絕望空的望着地上。白總頓了頓,平靜的答到:“這都是那個瘋女人的錯,你不要多想。”説完,堅決的把女友抱起放到了卧室牀上。
女友也沒再言語,輕輕的閉上了眼。幫女友關上門,白總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靠着沙發若有所思的養起神來。沒一會,電話響了,他沒有細看,直接接了起來。
“喂!”
“怎麼樣,接到你那個小公廁,小賤狗了吧。”電話那邊傳來黃怡珊嘲的聲音。白總火氣一下衝了上來,憤憤的説:“你這個瘋女人,我當初怎麼就找了你。”説完沒等對方接話,直接掛了電話。
到了晚上,女友才緩緩醒來。覺一覺之後,身體舒緩了不少,可頭腦還是昏昏沉沉。挪了挪身子,起身走出卧室,見客廳裏空無一人,只有書房燈亮着,便輕輕走了過去。
到門口見白總低着頭着工作,敲了敲門,白總抬頭見醒來的女友,隨即起身走了過來。
“醒了?走快吃點東西吧。”説着就拉着女友往餐桌走去,讓女友坐下後,自己去廚房端來了好多食物。
好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女友看着可口的食物便大口吃了起來,白總靜靜看着女友吃完,遞過紙巾説到:“我考慮了下,現在那個瘋女人死咬着也是個麻煩。
這樣,你今晚在我這裏再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先送你回去,你安靜的先自己調整休息下,等我把她處理好再説。
“女友聽罷點了點頭,嗯了聲。當晚,在舒適的泡了一個熱水澡後,渾身舒軟的靠在白總懷裏睡了過去。白總也許確實心疼女友,也或者沒有心思,整晚都沒有再碰女友,只是輕輕抱着。天亮後,白總如約的送女友到了家樓下,自己就走了。
女友帶着仍未緩解乾淨的疲憊回到家裏,看着家中悉的一切,覺幻如隔世。自己才出去短短時間,就覺經歷了天翻地覆。
靠在沙發上,抱着自己悉的玩偶滿腦漂浮着。當晚,我也出差回來,剛帶着焦慮的心情進到家裏,就見靠在沙發上發呆的女友。
心裏一陣動,焦慮煩躁的心情一下找到了突破口。女友見到我進來也是突然一顫,身子動了動,用複雜的眼神看向我,有欣喜、有動、有慌張、也是低落。我走上前,坐到女友身旁,突然女友驚慌的抱着熊布偶縮了縮,有些害怕的看着我。
我也被着舉動得詫異,問到:“你這是怎麼了?寶貝。”看着女友誘人的眼睛裏緩緩變得晶瑩,好一會才落寞的説到:“我現在很髒很下賤了,我怕突破了你的接受能力,嫌棄,不想要我了。”我湊身過去,扶住她的肩説到:“怎麼會,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不就是去洗浴被幾個嫖客玩了下嗎!這有什麼,以前不都一直這樣。”女友接着説到:“這不一樣。
他們不是簡單嫖我,是作踐!完全沒把我當人,對我做着各種變態至極的事,而且不是幾人,是幾百人,就這麼幾天,不停的輪番對我欺辱,把我當公廁,一個又一個的人往嘴裏吐各種東西,讓我跪着接受一遍又一遍的淋。
甚至把我到街邊,給最噁心的那些人輪番玩,幫他們含那一噁心無比的下體。是的…他們説的沒錯,我就是骯髒無比的公車,公廁,任何人都可以隨便玩我。
“説着,想着那一幕幕場景,和那些人嘴裏的羞辱語言,大哭了起來,我把女友緊緊抱了過來,讓她在懷裏放聲的哭泣。女友哭的撕心裂肺,好像找到了安全港灣,拼命用哭泣宣心裏的難受痛苦。
聽着女友的哭聲,我也心疼無比,覺撕裂一般的疼痛,越發緊緊的抱着她,想要把這個柔弱,委屈的小身軀入自己身體裏保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