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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一時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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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張着小嘴,讓他的手指隨意的進出捏。玩了好一會,女友都覺舌發麻,白總才出手指,輕輕拍了拍女友臉蛋。

女友抬頭望向他,只見白總在脖子上示意了一下,女友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出去,沒一會就拿着奴役自己的項圈進來了,配合着跪到白總身下,讓他給自己戴上。帶上項圈後,女友條件反的拘束起來,好好等待着指示。

白總扯掉女友披肩,抬了抬光着的腳,女友沒有猶豫,便趴了過去,直接抬起赤腳踩在地上的右腳伸出舌頭了起來。

大概10多分鐘後,白總才掛了電話,扯了扯拴住女友的鏈子,女友抬起頭靠向他,白總笑了笑説:“不錯,蠻乖的,學會聽話了。”説完,起身拉着女友走了出去,剛走到客廳沙發邊上,白總尚未坐下,意外突然發生了!

只聽房門嗝哧的被人打了開,女友下意識一陣驚慌,隨手拉起沙發上的小毯遮住身體,白總也是一驚,轉頭望向房門,只見房門被推了開,一個穿着考究的40多歲的女人站在門口,映入眼前的這一幕也讓她一驚,呆呆在那看着。

僵持了沒一會,那女人隨即放鬆下來,慢慢走了進來,並隨手關上了門,冷笑着説到:“白成民,我就説你怎麼連接我電話都懶接,原來躲着搞小狐狸啊!”白總沒有接話。

這時也鎮定的坐了下來,雙手放在沙發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有女友一人還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一是一絲不掛,還帶着那尷尬的項圈,二來也完全搞不清狀況,面對突如其來的這個女人該怎麼做。

那女人自然的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冷冷仰視着女友開口到:“我來呢,就是告訴你,二哥他們過幾天回來,爸媽叫我們回去吃飯,一起聚聚。你要是接我電話,我也省得跑這一趟,破壞你好事。

“這時,女友明白對方不是在跟自己説話,而且也大體明白了對方身份。可仍是尷尬無措的跪坐在地上拉着小毯子看着對方。白總淡淡的答到:“好,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那女人又接着説到:“我們是約定過,相互不干涉,可畢竟名譽總在吧,你這樣亂來,豈不壞了我名聲,讓人認為我被這麼個騷貨給攆出門。”話才説完,女友覺臉上一熱,心裏翻湧,對方語言涵蓋信息太多,又刺耳無比,可自己無法回應。沒身份回應。

也不敢回應!白總仍然平靜的答到:“你不用多慮,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説過的事不會食言,我們只是易。”那女的接着怪怪的哈哈一笑説:“原來是賣的啊,我就説,怎麼這般形象,原來你好這口啊,怪不得,老孃可沒發這樣下賤!

看起來長的不錯嘛,小妖一樣,過來我看看。

“女友沒有動,不安的看向白總,可白總沒有任何表情。就這時,突然自己脖子上的項圈被猛的一扯。

原來那女人拿過放在沙發上的鏈子使勁拉向自己。女友被帶的一蹌,本來距離也就一個身軀,這下爬在了那女的身下,小毯子也滑落在地上。女友趕忙坐了起來,撿起毯子重新遮上,這一切都是下意識的本能,還沒來得及思考。

還沒坐穩,臉上就被那女的啪的一巴掌!這是實實的一巴掌,打的女友頭腦一懵。女友捂着臉剛沒忍住要發作,白總突然呵斥到:“你幹什麼,誰讓你打她!”同時也坐直了身子,準備要制止下一步行動的架勢。女友見白總出面,也就靜靜看着對方。

白總接着説:“黃怡珊,我們互不干涉,你那些事我不是也沒管你,你也沒權力來干涉我,更別想對我的人亂來。”這下,女友越發明白了這個叫黃怡珊的女人跟白總的夫關係,以及他們之間的婚姻狀況。那個叫黃怡珊的女人沒有生氣。

接着怪腔怪調的説到:“看你緊張的,不就是個女嗎!我是幫你看看,你白總可不能玩些劣質貨啊。再説,你們不是這樣玩的嗎?

“白總沒有答話。她繼續説到:“怎麼,水都不給杯了,客人都還倒杯茶呢。給我來杯威士忌!

“白總僵持了幾秒,不太好氣的走向酒櫃幫她倒酒,接着她又拉了拉拴着女友的鏈子説:“跟我説説,你是怎麼賣法?”女友看着她沒説話,她接着又道:“好吧,剛才是我魯莽了,是他嫖的你,我沒權利打你,不過,既然見面了,我們也可以聊聊啊,我未必不是潛在客户,再説你不喜歡我們這樣和氣的談談?

“女友堅毅的盯着她看了幾秒,開口説到:“是的,白總是買了我兩個月。”黃怡珊:“喔,那這兩個月,你都為他做什麼?或者他能對你做什麼?”女友:“除了工作時間以外,我私人時間都歸他,一切聽他的。”黃怡珊:“有意思,原來還是雙重身份。

好吧,你私人身份我不問,那平時他都對你做過什麼?或者説你都提供些什麼服務?

“這時,白總倒完酒走了過來,把酒杯放着她面前桌上,女友看向白總,白總沒有什麼表示。

這時女友也潑了出去,一是心裏來氣,二來也用無所謂懼來緩解自己的尷尬,自然的説到:“口活,,羣,當奴,只要他想我就做!

他讓我幹嘛我就幹嘛,讓我給誰玩,我就讓誰玩。”黃怡珊抬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慢慢説到:“喲,還能玩的啊,這麼重口味!

怪不得能讓白總這麼神。我看你們這會是在幹嘛,奴?‮狗母‬?

“説罷又拉了拉鍊子。女友仍然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她又接着説到:“那説説你們剛才在幹嘛?

我只見他像遛狗一樣拖着你,之前在幹嘛?別多想啊,我只是做一個客户角來了解了解!”女友瞟了一眼白總。

只見白總仍陰着臉看着她,便看着黃怡珊冷冷説到:“我在幫他腳!”黃怡珊呵呵一笑:“還真是小‮狗母‬啊,這麼下賤。看你這俏麗的樣子,確實不錯,來幫我也,我看看是否滿意!喔,對了,你現在是她的狗奴我得問問他,打狗還看主人呢!

“説完轉頭看着白總。

女友被她髮指的羞辱着,卻沒有發作,仍就面無表情的看着她,這一刻,女友並非是奴,反倒是一種自強,這種時候越遮掩越顯得難堪,越躲避越發讓對方獲得羞辱快

白總沉默了一會,抑制不住怒氣的吼道:“你鬧夠了沒有!你到底想怎樣?”黃怡珊似乎帶點滿意的陰笑説:“你急什麼?你不都説了。

你們是在易,她就是個女。難道我作為一個客户角度瞭解不能嗎?要是你覺得影響了你享受,那好等她伺候完你,我單獨找她聊。

“説完作勢拿上包要走。白總知道她這是威脅,不好生什麼事,便説到:“不影響,你要問什麼,瞭解什麼現在就問!”黃怡珊也沒跟他多説什麼,又坐回沙發拉起拴住女友的鏈子,用傲慢的眼神看着女友説到:“我説了。

讓你我的腳,我看看你服務怎麼樣!還是你只服務男人?那可沒有職業素養啊,不免懷疑是掛羊頭賣狗,賣着想當狼。要不然男人給的是錢,我給的也是錢啊。

“言罷,把腳搭了起來,右腳在上,穿着高跟鞋的腳尖自然的湊到女友面前。女友沒有再去用眼神徵求白總的意思,靜靜看了她一會,見她依然傲慢的注視着自己,理了理自己頭髮,在腦後重新盤好。

也不管滑落的小毯子,赤身體的伸手去下她的的黑漆皮高跟鞋,白皙的腳上並沒有太多歲月痕跡,只是幾處地方有經常穿高跟鞋留下的老繭,明顯是經常保養着,配合着深紫指甲還是一番嫵媚。

並且接近後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女友沒多憂鬱,直接低下頭,伸出舌頭順着她的腳趾尖開始,慢慢的把一腳趾含進嘴裏允,再到腳底,一寸寸沒有敷衍的着。這是女友第一次幫女人服務,按女友所説。

其實跟男人也沒什麼不同,而且更沒有氣味,只是較為乾燥些。黃怡珊也沒想到女友會真幫她

而且應該也是第一次被女人服務,反倒覺有些驚訝無措。鎮定了一會,又用那平靜中帶點戲的語氣説到:“還真不賴嘛,白總你可真會享受。這麼銷魂的小賤貨也不借我玩玩!

“白總也看出她的窘迫和下不了台,這是在作勢讓自己找台階。

本想戲一番,卻沒想真騎虎難下了!白總戲的一笑,輕鬆的説到:“好啊,你真喜歡的話,就借你。可事先説好了,我們這可是有協議的,你不能傷她,更不能強求她做約定以外的內容。

“黃怡珊知道這是在反將自己,也不服軟,淡淡説到:“嚯,還有協議呢,專業啊,拿來我看看。”白總也沒跟她多費口舌,直接去書房拿來了那份協議遞給她。她煞有其事的拿着翻看起來,見女友還在幫她着,完全沒有搭理他們的談話,便把被女友着的右腳縮了回來,踩在落下的毯上命令到:“擦乾淨!”女友沒有回答,直接拿過毯就幫她擦起來,見女友這般,她又把左腳搭了起來説:“另外這隻!”由於翹腿,左腳自然就朝向另外一邊。

估計這也她是為了增加難度,提高侮辱。女友依然沒有言語,直接爬了過去,照樣下另一隻腳的高跟鞋,了起來,見女友仍舊照,她一時也無計可施,轉頭繼續看起那份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