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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旂(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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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妮子手法委實了得,只兩三下,我白天那團剛消降沒多久的慾火便又旺盛起來。

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

做唄!

食髓知味的我有意不去管心中的那抹歉疚,人生在世,及時行樂,哪來功夫想那麼多。

扒下褲子,便把這妮子的頭按至我下,好傢伙,一條靈活小舌上來便力充沛地在我龜頭上四處

上回吃了教訓,這次我特地檢查了房門,確認緊閉無誤,才放心享受起來。

後來,自然而然地,扒下衣物,我倆在牀上幹了起來。肥沃的棉花似的任我如何橫衝直撞依然彈十足。

牀「咯吱咯吱」地響,下的尤物淺淺呻

了沒多久,在我身前撅的妮子手伸後搖搖我大腿,説,「遠哥,到牀下吧,不然牀單濕了,不好換。」我在她白上重重一扇,「啪」地一聲她「哦」了一下,我説「還不是你這騷妮子水多得很!」她説「是啊,歡歡是騷妮子,歡歡水多,遠哥用你的大子給歡歡去去騷,去去水。」我摟着她的一起來到牀邊,窗外灑進的月光把她的身子渲得明晃晃的,於是我摩挲着這一身白花花的緞子,尤其對那蜿蜒起伏的脊溝格外照顧,部在她送起來。

至乾柴烈火處,我不問道,「我的還是他們?」趙歡歡想都沒想就回答我的

我接着問有多

她説那些人跟我比差了十萬八千里,我的天下第一,是她的最愛。跟了我,眼裏就再也進不了別人了。

我這才心滿意足,起她一條長腿,狠狠地把子往她裏鑿。一時間室內「啪啪」作響,滾滾,晶瑩的騷水灑了一地。

沒多久我就眼一酸,我從她身子裏拔了出來,她「嗯」了聲嬌軀一顫,回頭問「要了?」我點點頭,坐到牀邊,手放在她翹上,下的水淋淋的,直戳戳的,像一杆怒的長槍。

「冷不?歡歡給你含一下。」我「嗯。」於是陽具又進到那個温暖濕潤的空間。

眼前的一切太過奔放,我不念起瑤池上的母親。一襲白裙,淡雅出塵,宛如謫仙。禦敵時,冷若冰霜,冰封千里,待我時,活潑跳,如沐風。

歇戰了一會,我讓歡歡換上她那身白裙,她略一猶豫,就答應了。

後半夜我是捏着她的裙從她身後幹她的,潔淨的裙襬蓋住了我倆狼藉的下體,兩條細長的白腿向兩邊叉開,隨着我的送微微搖晃。因為我比她矮一些,所以她的膝蓋還得稍微彎曲。這種覺不令我覺得好像真在幹我的母親,尤其在我的指令下她還換上了一雙白的高跟布鞋。

我始終讓她背過去,只要看不到她的臉,我就可以欺騙自已眼前的女人就是我那冰雪聖潔的聖女母親。因為衣物,身段,以及那滿頭甩動的青絲,都與母親完美重合。

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冷不丁門「碰」地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也可能是踹開。

然後一道身影逆着光,模糊地站在門前,當前一句即是,「你們這對姦夫婦!」規矩上這時我倆該停下才對,不管我倆到底符不符合對方口中的「姦」,但至少我們現在做的事確實很下,同時對方就在我們身前,當着別人的面做這事總歸不太禮貌。

所以歡歡確實在推搡我,説「遠哥快停下」。

可惜那能將人推到巔峯的酸意已兵臨城下,我豈有棄車而逃的道理?

所以我兀自捏緊她的纖,把我那硬得發疼的子一下狠過一下地往她裏搗去。她被我頂得「嗷嗷」直叫,搖晃的身子指不定啥時候就要散架似的,餘光裏那門口的人似乎捏緊了拳頭。

但這一切還是沒能阻擋我在百花宗驕女的花徑裏個痛快。

當最後一滴隨我一陣顫似的搐送進百花宗女弟子的花宮裏時,一道黑影罩來,我臉上就捱了一拳。

「啵」地一聲,隨着我的跌退,依舊硬如鐵的子從裏拔了出來,期間還耀武揚威似的甩了幾下,濺出幾滴不知是啥的渾濁之物。

被我當成母馬乾了一晚上的百花宗女弟子也跟着震了一下,與此同時,我跑到牀邊拔出了龍旂,當頭對着那不速之客就是一斬。

未用真元,依舊將其斬退。

接着就是幾下不分青紅皂白的補擊,或者這個不分青紅皂白應該用在不分青紅皂白就給我一拳的他或者她身上。

把他踢到門外的時候,我才看清他是大夏的皇子夏河,即那個與趙歡歡有過一段情的敗家皇子。

之所以説他敗家,自然不是字面意思,而是比喻意思。況且偌大一個大夏皇室當然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敗淨的。

而是他本來天賦異稟,是個修煉的好苗子,但不知為何,興許是酒池林掏空了身子,泯然眾人。從原本的不可一世一落千丈變成了人人欺之。若非仗着皇子的身份,興許普通老百姓也能對他吐口痰。

對於他這種死纏爛打、念念不忘的人,我很看不起,何況他念念不忘的還是我的女人,最後是他的兩個侍衞將他抬了去,臨前竟還對我放了狠話,説夠膽就等着,明天就來找我。

聽到這話我就笑了,我一正道首宗首徒的身份,還能怕你一失勢的皇子不成?

回到屋裏,歡歡跟我説對不起,她不知道夏河會這麼喪心病狂。他倆已經分開很久了。

我説白天夏河是不是來找過她,她頓了頓説是。我説你倆都談了些什麼,她説就是過去的那些事。夏河還想舊情復燃,但她早就把他忘得一乾二淨了。我沒問她倆之前是怎麼分開的。但她自己接着説是發現了夏河與一女有染,她沒想到和她在一起後,這夏河還和別人不清不楚,於是選擇分手。雖然夏河是皇子,但這事確實是夏河理虧。所以這段關係也就結束了。但夏河過後一直説不是她想的那樣,他被人陷害了,他本不認識那個女,自從和她在一起後,他再沒對任何其他女人動過心思。希望歡歡能相信他,不要分手。但她一直拒絕。過後就是這樣,一直到今晚。

我隱約嗅到其中有一絲蹊蹺,但沒想太多。分了就行,有過不要緊,能斷得乾淨我就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