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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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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股的都連續顫抖著,但她還是清楚覺到夾在自己陰户的縫當中,那大陽具正一地鼓動;在兩人身體擠住的那顆又大又圓的球前面,覺到一股熱濕,透過褲襪、三角褲,一直浸到了自己的陰阜上方…

一種無以名狀的動,從心裡散了開來,像另一陣波濤般地襲過小青的周身。在那短暫的幾秒鐘裡,她腦海中映著由男人大龜頭裡噴灑出的、又白又濃的漿漿,粘滿在早就被自己的、甚至和她高時溢出的混在一起、淋濕成一大片的褲襪上……

“啊…!寶貝,寶貝!我愛死你的大雞巴了…!我愛死它了啊!”男人才想從俯在小青身上撐起身子,就被她兩臂拉住拉得緊緊的,股也被她用腿子纏夾著,不讓分開:“不,抱緊我!寶貝,別離開我!”徐立彬只有熱烈地再吻住小青,久久不分。直到兩人都快窒息了,他才在小青耳畔問:“…舒服嗎,可愛的小心肝…?”

“嗯!舒服,舒服極了…!寶貝,你…好好喔!”

“你也是啊!沒想到,我一輩子也沒作過的,像這樣的作愛方式,居然還是跟你才有的…”徐立彬慨地説。

“誰跟你作愛了嘛…?我們只不過才…聞了一下糖果味道而已呀!”楊小青的幽默,使互望著的兩人都笑了起來。

“好吧…好吧…小心肝!那就算我們沒作愛吧!可那種覺,對我來説,簡直也就像已經跟你做過了一樣哩!”徐立彬講得滿誠懇的。

“哦…!那…就算我們作過好了…!寶貝,其實不管有沒有作,我都覺跟你已經好…親近、好密切了耶…!好像我的心都會好悉的貼著你…”

“就跟我的…雞巴已經被黏在你濕濕的褲襪上,想分都分不開了!?”徐立彬的幽默,也令他倆同時嘻嘻笑了出來。

兩人身體終於還是分開了。一同收拾這“事後”的狼狽時,看到所穿的衣物上,連牀規,都被濕濕、黏黏的體漿漿浸沾得一大片、一大灘的;小青不住覺得好羞慚、好丟臉似的。

但男人連自己被粘濕的褲子都沒穿回去,就拎著褲跑進廁所,迅速了條濕巾回來,為小青擦抹褲襪上濃濃的痕跡;他那幅模樣,像個為女兒擦股的父親,那麼疼愛、細心;看在眼裡,小青真動極了…

“不用擦了…寶貝!我只要把皮包裡帶來、乾淨的換上就好了。”她托住仍裹在上的窄裙,下了牀,跑進廁所…

這回,她在關緊了門,沖澡、換褲子、梳理、整裝、甚至將戒指再戴回手指上的時候,心裡都一直笑咪咪的;尤其,當她又看到了洗臉枱上的那盒保險套,覺得徐立彬那麼細心、周到,也就不由得更喜歡他了。

從徐立彬旅館房間裡,小青用行動電話打給司機,要他十五分鐘以後在飯店門口接她。司機説他在別的地方,要半小時才能到。

這半小時,是楊小青會覺最捨不得的半小時。還好,他們互相廝磨在一起,彼此覺著繼續相處的甜;最後,約好了已經迫切期待著的、下一次見面的時間(後天晚上)、地點,才相偎離開了房間,搭電梯下樓。

小青在台北的這一個夜裡,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由旅館回家時,必須要面對為她開車的司機老薑、和到了家之後,還要面對自己的丈夫。

※※※※※※※※※※※※※※※※※※※※※※※※※※※※※※※※※※※小青的情人(八)——————————————————————————————-在台北,楊小青的丈夫有至少三幢自己的住處。最老的一幢在陽明山上,是他和他母親共有的,在據時代結束、台灣光復初期蓋的、豪華如官邸式的花園洋房。其次,是他們家族廾多年前首先在台北郊區的內湖山坡地上,獨資開發的“紫x山莊”頂,自擁的一幢獨院大宅。而最新的,則是地處於台北市內東郊的四獸山麓,近年來台北“東區”的興旺發展,延伸到東陲而新建的超高大廈中,最豪華的一幢公寓樓頂的兩層。是完全屬於他家的、只有在台灣當今所謂“英新富”的社會頂尖人物才能享受的生活空間。

此刻,司機老薑此刻載著小青,從福華飯店開往四獸山的途中,由後視鏡裡對她寇望,打破沉默問道:“太太,今天晚上玩得開心嗎?”

“什麼…你説什麼?”從回憶與徐立彬温存的陶醉中,小青被驚醒了。

“我説太太今晚跟男人玩得可痛快嗎!?”老薑重覆問她。

“你…這什麼意思!

?老薑!你怎麼可以對我這樣説話!”由後視鏡裡,老薑對小青曖昧地一笑:“當然可以啊!太太…你作了什麼事,自己心裡應該有數吧!?我老薑不過是幫你開車的下人;可也知道是非,認識對錯,不像太太這樣,那兒有玩就上那兒去,毫不顧張家的名聲地位,和張老闆在社會上還要做人的道理…”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憑什麼血口噴人哪!”

“我可沒錯怪你!今晚太太你,不就是在飯店裡…會男人嗎?”

“不!不是啊!我跟我…大學女同學喝咖啡呀!你…你看到了什麼!?”小青急得為自己辯護,卻問司機看到了什麼。

“看到太太你…跟你大學男~同學開房間…!你還有得賴嗎?你們兩個在飯店裡見了面,就到二樓餐館點臘燭,頭碰頭的擠在一塊兒喝情調咖啡,喝完又進電梯上樓…你以為沒人看見?”

“完了,我完了…!他什麼都偷看到了!怎麼辦?”小青慌了。

小青的沉默中,老薑輕哼了一聲,笑起來問:“太太你還有話説?咱們快到家了,你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就得趕緊育!”楊小青迅速開始回想:自己從傍晚出門、到飯店下車前後,和老薑講過的話;而由徐立彬那兒打行動電話叫他來接,他説要半小時才到;如果他一直就在飯店偷偷監視自己,那麼他半小時裡,他又在做什麼…?難道是向誰報告自己的行蹤…?

“老薑…!你停一下車,我先問你幾句…”小青急迫地説。

“我先生他現在在那兒…?你有沒有…?”但她又問不出口。

老薑把車停在信義計劃區的大樓工地旁,熄了火,才調轉頭來,對小青出更曖昧的一笑,説:“太太這話,就問對了…!”

“告訴你吧!我剛和小陳通過電話,老闆在林森北路酒廊裡消遙,得要半夜後三四點才出來…至於你第二個問題嘛——,我倒還沒有…不過,這就要看太太你了…!你的解釋,還沒讓呆頭呆腦的我老薑搞懂…所以…”老薑故意轉彎抹角地説。

“老薑…你聽我解釋,我…”小青傾身,兩手抓到前座背後説:“我知道我們從來就很少談過話,所以彼此都好陌生的,不過,從今晚開始…也許我們可以…多瞭解一點…只要…”

“太太你明講好了,是不是…只要我老薑不在老闆那兒,打你的小報告…?”司機瞧著小青的兩眼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眼光落到小青抓著椅背手上的鑕戒,瞥了一眼。他那眼光,令小青不由自主由心裡膽寒般地顫慄了一下。

“那麼高貴如你的張家大少,就願意放下身段,跟咱們下人多打打道,甚至還可以…陪咱們玩玩蘿?!”老薑沒有保留地反問。

怎麼也想不到,聽了老薑威脅似的問話,楊小青心裡喊著“不!”,全身卻像點著了火似的、痙攣而悸動起來。尤其,當她領悟到:老薑這樣講,也就等於是脅迫自己與他發生姦情;而且使自己遭到“暴行”後,還沒辦法證明是無辜的、不是自願的!想到這,她終於再也掩不住恐懼和驚慌了…

“老薑…!你可不能這樣講啊…!我只説了我會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