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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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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多吃點,酒就不要喝了。待吃飽了,咱哥幾個幹一票大的!”老大對二人打氣道。

“好嘞!”三熊股坐在地上,便手撕牛開始大快朵頤。

他一邊大口嚼着香噴噴的牛,一般砸吧砸吧嘴讚道:“還別説,這村子裏養的黃牛還真不錯,沒有腥臊味,口既細膩,也有嚼勁。比那些什麼山海樓的菜還得勁吶!”二鼠打趣道:“三弟,你這是餓的,俗話説;惡漢吃啥都覺得是山珍海味,飽漢吃啥都是糟糠苦菜。你説你偷吃農户的黃牛,倒還是吃出了盛宴的味道。”三熊抹了抹嘴角的油漬,嘿嘿笑道:“勞資吃他的牛,是給他面子!”這二人互相科打諢的時候,那老大卻是靜靜望着盜,眼神似乎是若有所思。

二鼠瞥見了大哥的表情,便問道:“大哥,你怎麼不吃啊?”老大隻是淡淡地道:“我不用,你們快些,此事要越早結束越好。”二人於是都不再言語,迅速將牛吃完,又灌了幾大口水。二鼠對老大道:“大哥,你吩咐吧!”老大轉過頭對二人嚴肅地道:“按老規矩,準備下墓。”兩人也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臉,表情也變得肅穆。

片刻間,三人從行李包中拿出黑驢蹄,匕首等器物。老大左手拿火把,右手拿黑驢蹄在前,三熊提着大刀在中間,二鼠則握着匕首殿後。

此時,不知為何,山裏忽的颳起陣陣冷風,連天上的月亮也被烏雲遮住了。

老大望了望天,回頭示意二人,便一躍進入墓室。

瞬間,原本漆黑寂靜的墓室被火把照的有幾分亮堂,只是這黑暗實在太過濃郁,濃濃的火焰也只能照亮周遭半丈距離。藉着昏暗的燈光,老大目光迅速朝室內掃去,只見地上橫七豎八放置着一些瓶瓶罐罐,兵器,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傢俱。

他立在原地,靜氣凝神,以耳聽鼻嗅四方,覺沒有危險,便吹了聲低哨。外面的二人聽到哨聲,便立刻魚貫躍入墓室。

待二人近身,老大腳步便不做停留,小心翼翼向前走去。

幾人往內室約走了五六步距離,便見到了前方一丈處正橫擺着一方棺槨,棺槨兩側墓壁處則擺放着幾個大小不一的木箱。

“這裏陰氣很重!應該是一處天然的閉氣場,所有的陰氣都被此地收屏蔽了,所以我在外面察覺不到。”老大心道。

他心裏有些疑慮,覺得這裏沒有那麼簡單,但見到那幾個大箱子,便也顧不得再想那麼多。

而三熊一見到木箱,眼裏立刻放出熾熱的光芒,便要上前去動手。

“慢!”老大抬手擋住了他的身體,道:‘’我去看棺材,你們去看箱子。”説着,他便緊握着黑驢蹄,緩緩靠近棺槨。

“得嘞!”三熊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跑到木箱前,二鼠也緊隨其後。

“哐!”地一聲,三熊刀斬斷鎖鏈,將箱子翹開。幾乎就是在一瞬間,滿箱的金光便在火把的照耀下溢了出來。

三熊的眼睛頓時就直了,這箱子裏竟是滿滿的大金錠子!雖説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然而,當看到近在眼前的滿箱黃金時,他還是被震住了。這種美夢成真的覺,讓人覺如在夢境。

他撲在箱子上,拿出一個金錠子便往嘴裏,然後用力一咬,放在手裏一看,上面留着一排淺淺的牙印。這都是真金!

二鼠這時也已經打開了旁邊的一個箱子裏,裏面盡是金銀,美玉,瑪瑙,珊瑚,翡翠,看得他目瞪口呆。

“哈哈哈哈!”兩人相視一笑,皆哈哈狂笑起來,皆按捺不住心頭的動和狂喜。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bolt_email}三熊得意地道:“這一次咱兄弟可雞犬升天了!老子要回去娶個白花花的大股娘們,在紅羅帳裏過好子,多生幾個小崽子。給祖宗爭爭光。”這會,老大走近棺前,卻發現棺材板竟已掀翻在地,棺材已然暴在外。他心中一緊,朝棺內一看,裏面沒有屍體,只有一些腐朽的雜衣。

他趕忙變換身形,擎着火把朝四周照去,警惕地觀察着周遭情況。忽的,他覺後背有些冷。耳邊似乎還有斷斷續續地息聲傳來,低沉沙啞,猶如野獸。

他猛地回頭,身子迅速轉了一個圈,四周並未有什麼異常。

這時,二鼠拿着珠寶開心地回頭對老大道:“大哥!你快來看看,這些可都是真金白銀啊!託你安排,咱兄弟下輩子可都有着落了。”老大並未回答,而是眯眼對謹慎二人地提醒道:“不對,屍體不見了。”二鼠不在意地道:“大哥,這都已經過了幾百年了,屍體應該腐爛成土了吧。”老大打斷他的話,道:“不可能,就算是幾百年,也得留下幾枯骨。‘’二鼠已被金銀珠寶衝昏了頭腦,又道:“那這興許是衣冠冢呢?”他雖然是瞎猜,但這話也並非沒有道理,要真是衣冠冢,倒是也有可能。只是這棺材蓋怎麼會掀翻在地呢?按墓裏情況,自已應該是第一撥光顧的人啊。

老大心裏充滿疑惑,心神有些不寧。他想了想,反正來都來了,些財寶直接走人,何必想那麼複雜呢?他又在棺材處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便給棺材上了一炷香,走到二人身邊也收拾起珠寶來。

過了一會,老大覺這墓室內温度又下降了許多,便問向二人:“你們有沒有覺忽然有些冷?”二鼠道:“這地下墓,冷一點也很正常,況且現在又是晚上。”他話剛説完,耳邊卻忽地聽到一道隱約野獸的息聲。

他有些疑惑,回頭踢了三熊一腳,不確定地問道:“三熊你沒事氣做什麼?”三熊將裝滿金錠的包裹背在背後,站起身回道:“我沒氣啊,這裏沒有女人,我什麼氣呀。”老大聽了略有所思,狐疑地問二鼠:“你是不是也聽到什麼聲音了?”

“剛剛,我似乎聽到了息聲。”二鼠頓了頓,又道:“興許是我聽錯了。”

“不,息聲我也聽到了。”老大低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