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好像被人一拳狠狠的砸中,沈悶的透不過氣,阮修嶽看他變了臉,一個勁兒的給孫俏比劃,指指他的肋骨,意思是説他身上有傷,不要刺他。
不過孫俏沒太注意他指的部位,因為李慕凡的眼神是咄咄人的熱燙。
“阿嶽,我想和孫俏單獨談談。”阮修嶽嘆口氣,道:“那好吧,我去外邊等你,別太動,有什麼話都好好説啊,你們倆個。”他真的是很不放心,而孫俏那句“淮仁”,更讓他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她是指誰?為什麼能讓哥們那麼大的反應?
主要是他本沒往李淮仁身上聯繫。
阮修嶽出去以後,李慕凡想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但是他發現,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又牽動課傷口,這個動作對他來説,是困難的,只有向孫俏招招手,道:“孫俏,我有很多話和你説,你過來成嘛?
他的語氣,近乎於懇求,孫俏記憶中,他從來不曾這樣,即使是對她,他也是控制慾很強的。
“就這樣説吧,你知道,我們現在這樣獨處,是不妥當的。”孫俏的頭一偏,避開他灼人的眼神,本來以為什麼都不介意了,但是真的面對他,還是覺得不夠自然。
李慕凡知道孫俏在刺他,在暗示他她和他父親的關係,但是他已經吃過一次虧了,這次無論如何,他要相信自己的愛人,不管她怎麼做,他都應該給她解釋的機會,這樣他們才能有將來。
如果三年的時間可以讓他放棄,那也就算了,但是失去孫俏,對他來説是太殘酷的遺憾,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這麼專情而又長情的人,可能真的是以前做的太絕,上天才派孫俏這個小丫頭來收拾他的。
“孫俏,我都知道了,你…。”他抿了抿,不知道該怎麼往下繼續,並非是道歉的話難以開口,而是他覺得這樣做遠遠不夠,他對孫俏做了那麼多錯事,哪能一句輕描淡寫的道歉就一筆勾消了呢?
孫俏疊起一雙長腿,她知道李慕凡在看她,事實上打從她一進門,他的眼睛就不曾有偏離,和她的偶爾躲避的眼睛,玩著你追我藏的遊戲。
好吧,是她沒有完全釋懷,李慕凡確實是曾經打動過她的一顆少女的芳心,但那又如何呢?是以至此,多言也沒有意義。
“李慕凡。”孫俏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沉默兩秒,終於用冷清的聲音陳述道:“我和你父親在一起了,你以前罵我的,現在儘管再罵一遍,我都承認。”李慕凡只覺得心臟猛地被一隻怪手捏了一把,悶悶的不透氣,血凝固,冷嗖嗖的風從頭頂刮過去,又返回來穿透他的骨頭,冷得他徹頭徹尾。
他適應了半天,才把這股子難受勁兒忍過去,然後悠悠的説,“孫俏,我想我沒聽清楚,我們先不談這個,好嗎?”孫俏一定是還在生氣,她故意的,一定是這樣,李慕凡在心裏給她做了個解釋,他説服自己,這一次,他要夠冷靜,把事情處理好,贏回愛人的心。
“對不起”到是孫俏睫一掀,開口道了歉,“我説的夠清楚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嫁你給爸爸了,算是你的長輩,以後可能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不要總是走不出來,把過去忘了對誰都好。”
“……”門外的阮修嶽只聽道一聲巨響,匆忙拉開門闖進去一看,李慕凡已經倒在地上暈過去,孫俏跪在他身前,呆住了。
他低低的咒罵一聲,真服了這兩個祖宗,活該他阮修嶽倒大黴,一分鐘都不能省心。
“孫俏,我説你是練了九陰真經了,怎麼這麼狠心?”
“他怎麼了?”孫俏覺得頭有些木,反應遲鈍,剛剛李慕凡突然站起來,只往前邁了一步,就象大山崩塌一樣倒下去,嚇得她心都停跳了。
阮修嶽把李慕凡的身體反過來,解開外衣一看,裹著厚紗布的地方殷紅一片。
“不叫你出來你騙出來,死了別説哥們沒勸過你………”他對孫俏説:“麻煩你大小姐,給他叫個救護車總成吧?”李慕凡二度入院,這次的情況更糟糕,做了三個多小時的大手術才把命保住,李淮仁從國外匆匆趕回來,孫俏和阮修嶽都在呢,他的兒子還昏不醒。
“情況怎麼樣?”他一到,李慕凡的主治醫生和醫院的主要領導就開始討論和回報病情,説完都是一臉的凝重,李淮仁聽罷點點頭,又看了一眼孫俏。
“小孫啊。”他叫她,孫俏站起來,外人還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所以在場的人也都詫異的,這李部長什麼身份,怎麼會認識這個小姑娘?就算她是世界小姐大賽的中國區冠軍,也應該沒有這個機會啊?
“李慕凡的事情你別擔心了,他有我呢,比賽很忙吧?你先回去。”李淮仁也不多做解釋,他的第一反應,是把孫俏支走。
這麼一説,大家的猜測可就多了,保不齊這個丫頭就是李部長的準兒媳婦,要不然,她出現在李公子的病房是何解釋?又怎麼和李部長看起來悉的樣子?
連阮修嶽都誤會了,他想:原來孫俏和李慕凡都見過家長了,那又是什麼原因導致倆人分手?還鬧得這麼僵?難道是李叔叔嫌棄孫俏家裏沒有什麼背景,配不上李慕凡?
孫俏有點擔心,她的善良使她不願意看到李慕凡的身體有任何閃失,他一向高大強壯,站在他身邊都有莫名的安全,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還真讓人心酸。
“回去吧,現抓緊比賽,你也不是醫生,呆在這裏也沒有多大用處。”
“嗯。”孫俏不敢去看阮修嶽,她知道他埋怨她,又站了兩分鍾,才走了。
過一會醫生團也散去,把病房門一關,阮修嶽陪著李淮仁聊天,兩家的關係一直很好,阮家在民主黨的領導人隊伍裏也是很有威望,在政治上與李家是互相依託的關係。
“他病成這個樣子,你怎麼還幫著他出來找女人?”李淮仁也不把面前的這個晚輩當外人,開口就訓。
“李叔叔,我攔不住啊,我不跟他出來他也得出來,阿慕您還不知道啊,他想不成的事情,有幾樁是沒幹成的?想一想,與其他自己出來冒險,不如我跟過來還能看著點。”
“噯!”李淮仁長嘆了口氣,道:“這個孩子,真是倔,也不知道隨了誰。”阮修嶽心裏疑惑,覺得此時不問,更待何時,就試探道:“李叔叔,阿慕特別喜歡孫俏,您知道吧?”
“嗯。”李淮仁搭個腔,又去看病牀上的兒子,他的手背上還著點滴,靠近靜脈的地方都是針孔,還有點發青,可見這些子住醫院,沒少受罪。
“您是不是不同意啊?”阮修嶽為兩個人著急的,明明相互愛著,要不能在一起,那多遺憾啊?
李淮仁一怔,半晌轉過頭,問:“你覺得他們合適嗎?”
“合適的啊,年紀相當,相貌也相稱,關鍵是阿慕很喜歡孫俏,您知道嘛,我們從前天從北京出發的,開了一千多公里的車趕來上海的,這一路上,又困又乏的,阿慕還帶着傷,您就想想吧,多不容易啊,要不是真喜歡,誰受這份罪啊,我覺得您應該支持他們在一起。”他完全是一副真愛難得的理論,就不知道李淮仁是否能聽進去。
“唔。”果然是不置可否。
阮修嶽還想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