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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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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往後拉,用沒刷牙的臭嘴去含周豔的小嘴,下面不斷

周豔疼的哼起來,一邊配合著低:“汪局,您好大,吃不消了,不行了,您要死我了……”

“就是得死你!”他拼命狠頂,大力的出,一雙手牢牢的把住周豔的纖,整個部大頂大撞的著,“叫什麼汪局,這裏只有你爸爸,叫爸爸……給我叫……!”

“爸,你輕點啊,疼啊!”

“爸爸的你好不好,雞吧大不大?”

“大……真大……好大啊……”周豔邊邊説,下週讓那小東西也給出了些水,讓汪局的陰莖也的容易。

“誰的大,嗯?”

“爸爸……是……爸爸……的大。”

“爸爸的什麼大?”只聽“啪”的一響,汪局掄圓了胳膊,狠狠了她股一巴掌。

這一掌力道不小,周豔滾下來,躺到地毯上,汪局順抱住她兩條腿,陰莖尋著下面濕淋淋的小縫入。

“爸爸的雞吧好大,死我了,要把我暈了——”周豔也語起來。

“好閨女,讓爸爸好好,爸爸好久沒你,想死了。”又是一頂:“閨女的真緊,比你媽強多了,你媽松得,大海里都能洗蘿蔔了……就是好,又緊又得真!”要不是周豔知道汪局沒有女兒,還以為他愛搞亂倫,從兩個第一次媾開始,汪局就沒少當“爸爸”,起“女兒”來,毫無羞耳恥憐惜,一直要到那短小的雞吧在出東西為止。

汪局在亂言亂語的作用下把再一次到“女兒”的裏,完了事趴在那柔氣,一臉滿足:“昨天爸跟你説的還記得吧,李大公子的生禮物得挑好了,馬虎不起啊。”

“要小的?”周豔一挑眉呵呵笑道。

“別超過16,小點不怕啥。”汪局也笑,笑。

“那個李大公子幾歲?”周豔又問。

“人家可是正當年,過了生才42。”汪局不無羨慕的説。他都51了才混到正局級,人家李公子,才42就是正部級了,説白了,學好數理化,都不如有個好爸爸。

周豔“撲哧”一樂,道:“喲!那不是又給小雛找個乾爸啊。”

“就是啊,就跟咱倆一樣,你看我多疼你,什麼都想方設法讓你有不説,還得拿老二侍候你,當爸爸不容易,小緊得使大勁兒,不那樣也進不去啊……”

“爸,你壞死了!”周豔又撒著嬌鬧,最後汪局答應,只要周豔把這個事兒辦成了,就答應幫著她開辦個人服裝工作室。

周豔是個有頭腦的女人,23歲就走上事業的巔峯不是沒有道理的,她比一般年輕人想得早,也想得遠……

路不鋪不平啊——突然,一張不僅漂亮年輕,面特別清純的面孔浮上她的腦海。

於是,她在心裏嘆息——那清純的和冬天裏第一場初雪似的姑娘啊,我只能為你到悲哀……

第十一章接近周豔本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何況把別人拉到混水裏的事情之前也有,只不過不算駕輕就就是了。

她思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從“工作”入手,想那水葱似的小姑娘既然願意走模特這條路,對名利不是不看重的,適應給予些工作機會,應該是切入主題的最佳索引,想好了計策,她依照執行。

雖然説在學校裏找個人不難,不過她並不知道這姑娘姓什麼叫什麼,一連兩天藉口看望校長和原來教課的老師都沒碰上,所謂無心柳,第三天,剛過了放學時間,天際就被烏雲遮蔽起來,一會兒功夫,斗大的雨點急瀉而下,周豔的車剛剛到大門口,還沒來得及往裏面開,就看見她要找的那個小姑娘拿一把純雨傘,把書包抱在懷裏,低著頭往外走。她走的很急,因為雨勢很大,可是雨傘不大,而且已經半舊,周豔注意到她的小腿部分的褲腿已經濕透,薄薄的貼著腿,隱隱可見裏面的皮

不用説,那小腿是極漂亮的,她真真正正合適做個模特,周豔想。

孫俏被汽車的鳴笛聲嚇了一跳,然後被一輛奔馳的車頭攔住去路,這種事情不是沒有過,前文也提到了這所學校因為重點培養特長人才,所以校門口狂蜂蝶不斷,孫俏長的也俊俏,雖然因為家庭經濟原因當選不了校花,但是男生圈裏口碑過人,什麼清純如蘭一類的好詞就是形容孫俏的。

她本來想繞開往前走,這時車頭的大燈晃了一下,雨刷器的擺動中出了一個看得不太清晰的人影,不過依輪廓,孫俏覺得是個女人,這才走到車身旁邊,挨近著點,往裏面駕駛座看。

這一看,不得有些動。

“周小姐!”周豔伏過身,把右側車門打開,示意孫俏進到車裏敍話。

孫俏混身顯答答的,有點不好意思。邁腿的瞬間有點侷促,那車內室真漂亮,淺真皮座椅,車門內側還鑲著看起來就很名貴的木飾面,腳下是純白的腳墊,讓她收了傘卻不知道往哪裏放。

“快進來,外面雨大,小心冒。”周豔手握著方向盤催促,想了想,又從手邊的小盒子裏拿出一個環保袋和一塊乾淨的小方巾給孫俏。

孫俏的看了一眼這位一個星期前她甚至還不認識,但是一直奉為偶像一般的漂亮模特。她把傘小心的裝進那隻環保袋然後跨進車裏,坐好後帶上車門,一邊又用周豔給的小方巾擦擦手。

“下課了?”周豔主動找些話題問。

“是啊,今天沒有自習,上完兩節英語和一節型體就可以回家了。”孫俏很願意和偶像説話,很認真的解釋著。

“型體課是周紹燕上的吧?”

“是啊,您怎麼知道。”

“她也教過我,四十多歲的老姑娘,相當嚴格,不過教得好,要好好學啊,這女孩子的氣質,三分靠天生,七分靠舉止,不用心練是不行的。”周紹燕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就是太驕傲了些,本來也是名模的坯子,可是不懂“規則”,負隅頑抗,年輕的時候還不覺得如何,可是她那一界的同學裏現在已經有不少住豪宅開名車的了,同樣是一個教室裏出來的,她還在教型體,別人都已經坐在米蘭時裝週第一排了。

所以説,想要吃這碗飯,就不能往身後看,因為後面不會有你要的東西,必須抓牢一切機會,一直往上爬,而且不可以停。

周紹燕就是一個反面的例子,在周豔看來,潔身自好不是錯,但是潔身也要有本錢的,她姓周的家裏一沒當官的,二沒有子兒的,還玩清高,現在還不是連個願意養她的男人也沒有,那麼大歲數在學校裏教課,身邊的學生走馬燈似的成了名星,她落了個什麼實惠,也就開個依蘭特上下班的!命。周豔早就想得開——當模特,在娛樂圈混,那層膜是必定要舍的,女人下邊的膜就是給男人捅的,情人捅和其它什麼人捅不會有實質區別,都是痛一下,傷心一陣,説白了沒什麼好在意,把膜捅開了,路就走通了,做這行,就得拿身體鋪道兒,有人能看上你的膜,願意花大價錢捅,那是福氣。

一個周豔成了名模,在美光燈下閃閃發光;一個周紹燕甘於二十年做靈魂工程,燃燒自己,點亮別人,所謂同人不同命,説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