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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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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做“一條龍”,也可以做“大三元”,關鍵看上什麼牌了。

周豔聞到男人的味道,離著一雙眼睛,貼近熱源,頭靠在邵鵬遠懷裏,一雙小手有意識般的在他身上游走,邵鵬遠打出一張“八萬”,手收回來,在桌子底下摸她的大腿,指頭上厚的繭子在細皮上摩挲,周豔“咯咯咯”的笑著,彷彿很癢癢,邵鵬遠的手往上挪,摸到區,用指頭點了點,發現她已經濕了,花瓣也是腫的,以為是讓陸湛泯腫的,心裏又嫉妒又利,老二硬的像鐵打的。

汪佟銘坐在邵鵬遠旁邊,看見他撫摸周豔,那女人神秘的地帶在男人的手下若隱若現,比看見全景還火辣,漸漸的,他有點心不在焉……

“汪局,想什麼呢,該你出了!”陸湛江一掀眼皮,汪佟銘反應過來,匆匆把摸到的牌打出去,一看,是一張“麼雞”。

“哎呀!哎呀!我説汪局,人家莊家還沒亂呢,你怎麼先亂了,連‘混’都不要了?哈哈!”汪佟銘一看,真他媽的背,把“混”打出去了,按規矩這把不能胡了,狠狠的“剜”周豔一眼,這婊子,真是騷的人心煩煩的。

邵鵬遠也跟著笑,不慌不忙的“做牌”,一手覆在周豔的脯上,用大麼指勾著頭轉悠,周豔小聲的呻,那亂又香豔的聲音傳進每一個男人耳朵裏,讓室內的空氣突然變得很稀薄,陸湛泯不動聲的咽著吐沫,翹起二郎腿,遮住硬的陰莖。

“真是個嬌寶貝!”邵鵬遠看別人看得著吃不到,別提多得意,在周豔嘴上咬一口,周豔的小手馬上勾住他的肩膀,加深這個吻,兩人舌相,吻到一處。

!又是發財!”陸湛江罵一聲,把沒用的“風頭”打掉,又道:“邵書記,別親了,該你出牌了!”邵鵬遠“咂咂”嘴兒,意猶味盡一般,牌也抓的漂亮,想“九條”來“九條”,把牌一推倒,道:“對不起幾位,我胡了!自摸!”

“哎呀!還是邵書記厲害,一條活神龍啊!”

“可不怎著,美人兒在懷,坐懷而不亂,真好牌技啊!”莊家自摸一條龍,一把牌賺十萬,邵鵬遠在周豔臉上親一下,道:“好閨女,真是福星!”陸湛江也笑:“您別客氣了,把‘家夥’亮出來吧,早聽説您這一把‘寶刀’,開過無數大家閨秀了。”

“呵呵!”邵鵬遠乾笑,把牌碼起來,道:“來,打牌,打牌!”他灑了子,把牌抓到手裏,看了看,這把起手四對,可以做對對胡,不著急,也不費腦子,打掉“風頭”,手就沈到桌子下面,解開文明釦,把大的陽物從褲子裏掏出來,扶正周豔,就著濕潤的體“”進去,一進去,兩人都是悶哼一聲,邵鵬遠覺著老二進到一處緊實温暖的所在,又細又窄,卡著龜頭下面的溝,又酥又麻,周豔覺得多時的空虛一下子被實,很脹很酸,盡頭處又是無止境的癢,不耐煩的動起來,主動的套著男人的大雞吧。

另外三個人都是不動聲,抓著自己的牌,做著自己的局,時不時的咽一下吐沫,一時間屋裏安靜的只剩下周豔的呻和邵鵬遠的低哼,半晌,陸湛江冷笑:“這都怎麼了?沒見過啊?”汪佟銘心裏一跳,對這幫警察很不以為然,覺得他們就是土匪,不,説是土匪都委屈土匪了,説的什麼話,可真難聽,一點教養也沒有,要不是今“虎落平陽”,也不能讓這幫惡狗給欺負。

“邵書記,你玩一點,乾死這騷娘們!”

“嗯!小真緊,跟小嘴兒似的,怪不得汪局一包就是好幾年,捨不得換人啊,呵呵!”邵鵬遠託著周豔的,讓她活動的更順暢一些,周豔兩手撐著邵鵬遠的大腿,在他的老二上套上套下,兩副器深深的纏,她變換著角度,讓他的大龜頭戳到最深處,戳到花心兒裏,好讓那瘙癢的覺緩和一點。

汪佟銘“家夥”小,這不是什麼秘密,也一直被人笑,他非常惱怒於這一點,也就是在周豔身上,他找回了當男人的自信,所以他非常依賴周豔,別人都是跑馬燈似的換情人,他也會偶爾玩玩別的女人,但是周豔卻是雷打不動的一枝花。

陸湛江起手摸牌,抓到一張“白板”,樂了,道:“哎呀!我陸某人運氣不一般,居然摸到‘混槓’!”他一整牌,正是四個白板,另外三人看著牌,有點喪氣,陸湛江拿筆,把贏的錢記錄下來,邵鵬遠趁著他忙的功夫,又在周豔陰道里狠戳幾下,他想,可還是忍著,陸湛江朝他招招手,他只得把“家夥”拔出來,發出“滋”的一聲輕響。

陸湛江把自己的大陽物掏出來,拿它拍了拍周豔的臉蛋兒,把東西往她嘴裏一,道:“幫我抓著牌,我先她嘴巴!”陸湛泯看周豔的小嘴都快不下了,大哥的陰莖一進一出的,陰刮著她細的皮膚,覺得很刺,這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就是現在這副樣子,給男人雞吧的樣子,還是很可愛。

“行了!別吃起來沒完!”陸湛江把周豔拎到椅子上,讓她趴著,腿跪上去,陰莖對準濕滑的,當著三個男人的面,把大雞吧捅進去。

周豔哼了一聲,大概是很舒服,又開始呻

“東風!”陸湛江把牌立起來,打出一張沒用的,手握著周豔纖細的肩膀,黑的陰莖在她的裏迅速搗撞起來。

“啊……啊……”

“騷貨!舒服吧!”陸湛江的來勁兒,把著她的股往自己腿上撞,一下一下的,“啪啪”的帶響,一手去撈周豔的子,抓在手裏狠,邵鵬遠看的眼睛都直了,這才叫玩女人,有點懊悔自己剛剛的温柔。

周豔身上僅僅穿著一件警服上衣,釦子也沒扣全,陸湛江要是動作大點,什麼都看得見,那一對小鴿子似的房搖來蕩去的,下面花著一又黑的大子,把陰部的皮膚撐的透明,好像快要破了似的,她面紅潤,眼睛水汪汪的眯著,別提多人,陸湛泯降下身子,趴在她邊和她打啵,她柔順的把舌頭伸出來,和他纏。

才打兩把牌,四個男人讓她勾的是混身帶火,再也沒有心思玩,陸湛江所幸把牌一推,認認真真的搞女人,下面家夥讓她的很緊,就好長了嘴兒似地,他把大龜頭往她子宮口裏撞,軟都讓它撞到一邊上去,他進去又拔出來,在她的私密處橫行霸道,陰莖把兩片花的翻來撅去,又濕又腫。

他抬頭呼出一口氣,強忍著的衝動,再一看另外三個人,不目轉睛的看著活宮,道:“走吧,上牀打炮,咱們輪坐莊,沒意見吧?”四個狼帶著周豔進了房間,往大牀上一推,就撲上去,陸湛江對弟弟説,“來,哥教你做‘三明治’。”陸湛泯躺下,陸湛江把周豔分開雙腿讓她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著弟弟的大陰莖,到周豔裏,陸湛泯覺得下身立即被夾緊,死的舒服,一口咬住周豔一隻頭,“唧唧”的,汪佟銘含住另一隻,兩個人兩顆黑黑的頭顱在女人口處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