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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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躍遷技術突飛猛進,兩個月的航程大大壓縮,第七天的清晨,航船穩穩降落在帝星的航空港。
甫一落地,左越就換上了飛行器朝皇宮的方向而去。
如今他在帝國的地位無人能比,出入皇宮可説是暢通無阻,無一支衞隊敢攔。
“今天是公休,陛下應該在寢宮還未起。”負責內務的臣子回答。
話音未落左越已經離開,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寢宮門前,篤篤敲了兩下。
“陛下,末將有要事彙報。”左越沉聲説。
室內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會艾拉才打着哈欠出現在門口,眼睛亮晶晶的:“元帥大人回來啦,荒星收穫如何?”左越下意識地受了下安靜伏在他
前的白絲,昨晚它在他身上爬上爬下鬧騰得太晚,現在應該還在沉睡吧。
艾拉將他進了寢宮。
他比起八年前徹底長開了,身量拉長,五官變深,湛藍眼珠純淨得宛如水洗過後的天空,在左越的輔佐下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任
小陛下成為了帝國最年輕盛名的君主,雖然偶爾還是會暴
愛哭鼻子的本
……
艾拉的寢宮從不讓蟲侍進來,因此擺件都很隨意,被子蓬鬆地堆在牀上,上面卧着一隻渾身雪白的大鵝。
“嘎。”大鵝懶洋洋地朝他打了個招呼。
它長大了許多,羽白得像雪,喙嘴橙紅
滴,背上的翅羽
分明,在人造燈的照
下反
出鋥亮的光,漂亮又威風。
艾拉登基後就將它接了回去,總是帶在身邊養着,一轉眼也有八年了。
左越頷首算作回應。
他將荒星的問題集中向艾拉彙報,隱去了薛鳴那一段,後者神情逐漸肅穆,眉頭越皺越緊。
八年前那段被入侵的經歷至今還是他心中的噩夢,如今左越卻帶回消息稱意識體並未完全死絕,並且很有可能產生了變異,將以一種更可怕、傳染度更高的方式再次發動入侵……
“荒星已經封鎖,據目前得到的信息可以推測
染源在礦山內部,但當地官民的牴觸情緒非常大,目前我們的軍隊守在礦山外圍原地待命。”左越説。
大鵝支稜起脖子靜靜聽着,它的體質每年都在增強,現在已經能夠抵擋翻譯器的頻率衝擊了,只不過平時都和艾拉待在一塊,所以用得不多。
“你覺得直接炸掉那兩座礦山消滅觸手怪的幾率有多大?”艾拉沉道,他承襲了左越做事的強硬風格,年輕的臉上初現鐵血殺伐的神情。
荒星的治理本就是歷史遺留問題,總要有機會揭開那層遮羞布。
他想得很簡單,現在新型核心能源帝國已經研發投入生產,只不過前期成本高昂,所以才一直對荒星按捺不動,硬要拼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左越沉思不語,指節在桌上有節奏地敲擊。
礦山裏能源爆炸產生的能量波動是巨大的,幾乎能掀翻整個荒星表面的生命體,荒星成了死星,這樣即便觸手怪生命力頑強,沒有了攜帶源也只能永遠被困在那座星球。
理論上是可行的。
但……對原着民來説未免殘忍。
何況薛鳴和萬倫變異的原因還沒清楚,貿然動手斬去的恐怕是自己的後路。
這時,團在他前的白絲動了動。
接着左越覺它伸展了身體,其中一
絲線順着他的鎖骨溜下,經過肩膀滑至手臂,從袖口探出小小一截,纏繞着捲住他的食指蹭了蹭。
左越停止了敲擊的動作。
冷然肅穆的臉突然放鬆,雄蟲抬手摸了摸白絲,眼中泛起柔和的光。
正叨水給自己梳理羽的大白鵝脖子一擰,突然飛撲着跳上了艾拉的膝蓋,抻着長長的脖子去叨纏在左越手上的白絲。
“大白!”艾拉臉驟變,抱住它的翅膀飛快往後拉。
與此同時白絲猛然一縮,像被嚇到似的團回左越口,又從他領口冒出個頭悄悄看它。
左越臉一變,站起身往後疾退,直到退出大白鵝的攻擊範圍。
“大白冷靜點,冷靜點!”艾拉安撫地摸它背上的羽,一疊聲説道。
後者果然停止了攻擊的動作,衝左越嘎嘎大叫,植入它腦部的翻譯器誠實地將它的腦電波翻譯成星際通用語。
“是盛卵的母體,快殺死它,否則你們都會被染!”翻譯器反覆重複着這句話,大鵝的
啞嗓音迴盪在寢宮上方,顯得
烈而怪異。
艾拉手下一鬆,大鵝掙他飛快朝左越奔來,雪亮的翅羽朝他
口劃去。
左越再次閃退,堅硬鋒利的翅羽削過用來裝飾的金屬雕像,在上面留下一道深長的切痕。
“大白,不要!”艾拉終於回神,跑過來用身體壓住憤怒狀態的大白,低聲呵斥。
在艾拉的壓制下,十幾秒後大鵝停止掙扎,翻譯器的聲音卻還在響。
“殺死它,它不能活,絕對不能,你們苦頭還沒吃夠嗎……”艾拉身形一震,抬頭看向左越,眼中的猶豫、震驚、彷徨展現得淋漓盡致。
什麼母體?
你將染源帶出來了?還堂而皇之掛在身上?
左越臉鐵青,白絲早就被嚇得縮回了他
口,伏在那裏瑟瑟發抖,他心裏像被人用指尖揪着左擰右轉,疼痛到痙攣,下一秒他開口,語氣沉鬱。
“你知道多少最好一五一十説清楚,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艾拉也在安撫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