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改曰再做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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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主如能應允所請，在下後一定聽從幫主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雷萬城抬了抬手道:“不必客氣！”他突然一掌向我前拍來，我一驚連忙伸手去擋，但他掌風未到已經變掌為爪，手一翻牢牢扣住了我的手腕，另邊一掌擊在我的前，我止不住後退幾步一個趔趄坐到了地上，只覺前氣血翻湧，方綾忙道:“陸公子！”她將我扶起身來，對雷萬城嗔道:“乾爹，你怎麼還對他來真的？”雷萬城哼了一聲道:“你放心好啦！我只出一成功力不到，這小子怎麼會有事？”我一肚子抱怨卻不能説，只能尷尬地站起身來，雷萬城對我道:“陸公子，以你現在這武功，原來本座是不想答應的，不過綾兒這丫頭既然為你説情，我也不好不給面子，我看這樣罷！

我們天鷹幫在城外北郊有個莊子，那裏是專門負責為幫裏飼養馬匹的，如今還缺一個管事的人，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暫時屈就一下？”我一愣還未説話，方綾在旁道:“乾爹，陸公子怎麼説也是世家公子，你如今卻讓人家去莊子養馬，哪有這樣的？”雷萬城臉一沉道:“綾兒，你這是什麼話？北莊那兒清閒輕鬆得很，又不會有什麼江湖風險，你既然讓我收下這小子，難道他的安排本座拿不了主意麼？”我見方綾還要説話，怕她再惹雷萬城生氣，連忙搶先道:“方姑娘，幫主他這是有意照顧於我，我也覺得這樣甚好，自然應該任憑幫主差遣才是！”雷萬城點頭道:“不錯！看來你小子還是個聰明人，那本座不妨把醜話也説在前頭，你如今入了本幫就是本座的屬下，自然和以前不同，本幫的規矩向來甚嚴，不可違逆冒犯，不然就算你是綾兒的丈夫，本座也絕不會輕饒，你明白了麼？”他這幾句話説得十分嚴厲，我心中一凜連忙道:“是！以後還請幫主多多教訓。”雷萬城道:“唔！那你便先回房收拾一下，今便會有人帶你到莊子去。

不過本座還是再多説一句，北莊那裏是我天鷹幫飼養馬匹的重地，管事的人沒有命令是不能擅離職守的，否則便是犯了幫規，明白了麼？”我聽了心中一愣，想道:“今天便要我去麼？那如此一來，我豈不是今後難得到山莊裏和方綾見面了麼？”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應道:“是，屬下遵命！”方綾對雷萬城道:“乾爹，我還有幾句話，想和陸公子説一下行麼？”雷萬城點點頭道:“好吧！”方綾將我拉到了一邊的大樹之下，瞧了瞧我的神，輕聲道:“相公，你…你可沒什麼吧？”我心中一肚子的鬱悶卻又不好發作，只能強笑道:“我沒什麼呀，娘子怎麼了？”方綾道:“你不必騙我，我瞧你臉便知道了，讓你入天鷹幫是我的主意，可我卻沒想到乾爹他會派你到北莊去養馬，你有什麼怪我便是了，可別對乾爹有什麼放在心上。”我聽她這樣説，只好嘆了口氣道:“怎麼會？

我再怎麼樣也明白這是娘子對我的一片苦心，只怪我自己武功不行，你乾爹其實對我已經是照顧有加了，我對他也只有，怎麼會有什麼放在心上？只是…你乾爹讓我去北莊，我們便不能常常見面了。”方綾聽我這樣説，輕舒了口氣微笑道:“相公能這樣想便好！我這樣也是為了我們的以後，你在天鷹幫裏做些事情，總強過每無所事事的。

雖然北莊那裏遠些，但若是你被幹爹趕回陵州，我們哪裏還能見面？

…

其實如今這樣，我倒不是隻為了你我現在能在一起，我更希望相公能多多磨練一些，後不止能為幫中出力，將來更能在江湖武林中有所成就，做個像乾爹那樣的英雄男子，你明白麼？

…

”我聽到子這樣説，心中也十分動，我笑道:“娘子，你對我的一片心思相公都明白了，我今就動身去莊子，你儘管寬心，我絕不會辜負娘子你的！”方綾微笑道:“好，不過相公你也不必煩惱，過些子我自會和找機會和乾爹説讓你回來，一會兒你想不想我陪你一塊到莊子去？”我聽方綾這一番話，覺她對我還是十分在乎，心中頓時也安穩了不少，我瞧瞧遠處的雷萬城，心裏那的慾望又悄悄被勾了起來，我假裝笑着道:“不必了，娘子你不是還要陪幫主賞花嗎？一會有幫中的弟兄帶我去，娘子放心就是了。”方綾笑着道:“你真的不要我陪你去麼？你在那兒可就不容易瞧見我了，我在乾爹這兒你不怕吃醋？”我嘴硬笑道:“怕什麼？你乾爹是我們的大恩人，你和他在一起，我就算吃點醋又算得了什麼？我可是越是吃醋便越會想着娘子呢！”方綾笑道:“你説真的麼？好吧！既然你真喜歡吃醋不可，那我便好好陪着乾爹不理你啦！”我讓她説得心神一蕩，正想再説什麼時，雷萬城踱了過來道:“綾兒，你説完了麼？可別耽誤了這小子的差事。”方綾對我笑着道:“好啦，陸公子你去吧，可別辜負了幫主對你的一片期望。”我只好對雷萬城一揖道:“屬下告退！”雷萬城唔了一聲，我出了園子，回過頭來看到方綾和他二人在樹下，心中不免泛起一陣酸酸的醋意。

我回到住處簡單地收拾了一陣，吃過午飯又等了一個時辰，有侍僕進來向我道:“啓稟公子，幫主吩咐去北莊的車駕已經為公子準備好了，正在外面等候。”我心中嘆了口氣，到外面上了馬車，車駕便一路駛出了天鷹山莊，我隔窗瞧着這裏的亭苑樓閣。

想起方綾心中竟有許多不捨。車駕出了山莊向城北行了許久，這才來到一所小院之前，我下了車看去，只覺這裏不但地方偏僻，四處也顯得有些破舊，院門前站了幾個灰衫長隨打扮的僕人，見到我紛紛躬身施禮道:“屬下見過陸公子！”我淡淡地“嗯”了一聲，其中一個黑黑瘦瘦渾身機靈模樣的人過來笑道:“公子爺，屬下姓李，是這兒的管事，您別瞧這兒破破舊舊，可地方乾淨清幽得很，公子來之前大小姐就已經傳話吩咐過了。

讓咱們一定好好侍候着公子爺，您的住處都為您收拾好了，屬下這就帶您去瞧瞧，還有什麼別的事，您以後儘管和屬下吩咐就好！”我見他十分熱情殷勤，初到時心中的不快頓時去了一半，我一邊往裏走一邊笑道:“不必太客氣了。

我看這裏還好，你們都住這裏麼？幫主命我來這兒總管北莊，這兒不是為幫裏養馬的地方嗎，怎麼連個馬的影子也沒有？”李管事笑道:“公子爺，這院子是您一個人的住處，我們天鷹幫的馬場還離着這後頭半里地呢，那兒才是我們下人住的地方，怎麼能委屈公子爺您住在那？

您放心，既然大小姐已經特意吩咐下來，咱們一定好生侍候着公子，馬場裏平裏都是屬下們幾個在，公子爺您平時想瞧就過去瞧瞧，不想瞧您就儘管歇着，屬下的這些人都是替幫裏辦老了事的，有什麼您儘管找我，包您放心妥帖！”我笑道:“哦？大小姐的吩咐對你們這麼管用麼？”李管事笑道:“那是當然，大小姐不但人長得漂亮，平裏也辦事公道，對下面的許多弟兄都多有照顧，幫裏誰不給大小姐面子呢？”説話間我們已經到了院子的小樓之上，李管事替我打開房門，我瞧着房裏也收拾得十分乾淨，從懷裏掏出了一錠銀子給他笑道:“辛苦你了。

有什麼事你們便去忙罷，馬場平便有勞各位了，這是請你喝酒的，改我再做東，請上這裏的弟兄們好好吃一頓！”李管事又連忙推了一番，最後揣着銀子笑容滿面地走了，我進到房中衣服也不往榻上一躺，心中盡是想着方綾的身影，不知她現在和雷萬城正在做些什麼，無所事事胡思亂想地過了一陣，睏意上頭竟糊糊地睡了過去。

往後一連三四天，我都是在這小院子裏待著，當中去了兩次馬場，見那李管事帶了十來個下人倒也將那裏打理得井井有條，我也就懶得再去看了，有時在院子裏呆得實在無聊，想離開這裏到城裏逛逛，但一想到雷萬城又怕擅離職守被他責罰。

我心中十分盼着方綾能來看我，但一連數天卻又不見她的身影出現，夜深人靜之時在榻上一人獨處胡思亂想，從柳嫣想到江映月和那些玉璧中的藏寶圖，但更多的還是想着子方綾，總忍不住意着她是否已經在牀上侍候雷萬城了。

我心中其實也擔心她侍候了乾爹之後便變得不再在乎我，但更多卻又是隱隱期盼着，那種急切和心的煎熬堆積起來的慾無處可，只能每晚手自聊以排解，結果每天早上起來時雞巴都是無打采地，軟軟的萎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