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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鬣狗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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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火藥往兩邊撲,麻溜點撤,快快快…”貴哥命令道。

我鬆開玉罕的,臉頰上的淚痕早已風乾,微風漫過樹梢,帶着硝煙的氣味撲面而來,鄧師傅和玉罕合力拖着我的身體往後邊移動,所有人的腳步都變的急促起來,突然,一雙有力的大手蓋在了我的肩上,直接將我整個身體背了起來,快速的在硝煙中的奔跑。

他身上充斥着很重的腥味,就像常年在屠宰場工作的屠夫一樣,我的手搭在他的前,奔跑的撞擊之中能隱約受到他衣服上冰冷的血跡,但願那不是他出來的。

“易爺,清醒點,別睡着了…”我一聽這聲音,明顯是川子的音,我嘴角一撇,裝作玩笑似得拍了下他的口,這個動作可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虛弱的説:“我哪有這麼容易死!”鬣狗的犬吠開始從兩邊傳來,在遠處不停的嘶吼着,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着它們,那種硝火的味道在整個森林中傳開,貴哥口中喊着黑火藥,莫非,他們真用火線阻隔了那羣鬣狗?

“貴哥,後邊森林茂密,再往下拉森林估計要起大火了,到時候可就真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了!”阿濤大喊道。

“拉,接着往後拉,給老子用個光,實在不行,掏出傢伙把這些畜生都給宰了,我還就不信了,老子當年專砍越南猴子,幾十只鬣狗算個…”貴哥抱怨完,連忙收住了嘴,最後卡話卡的十分牽強,估計是害怕鄧師傅聽出什麼“火線斷了!那羣畜生衝上來了…”彈球突然提醒道,所有人加快了腳步,但只保持了幾秒鐘,這鬣狗常年居住在山脈,首先便佔據地理優勢,我們身上揹着行李,還要兼顧着弱者的安全,自然是跑不快的,那犬吠聲越來越近,最後貼近了我的耳膜邊上,川子一個漂移,整個身體六十度的傾斜,一陣奇怪的氣劃過了側臉,直接衝了出來,川子好身手,躲開了那鬣狗的攻擊,我剛準備慶幸,連忙叫住川子掉頭,玉罕可能有危險!

玉罕沒有任何的聲音,我幾番叫她,但是沒有任何的答覆,我開始慌張,罵着川子別再跑,川子只顧着我的安危,全然不在乎玉罕是什麼處境,她一直不説話,指定是受到了什麼威脅,否則絕不可能這麼安靜,她這樣做只有一個原因。

她不想拖我的後退。

“你媽的!”我罵道川子,擅自掙開他的背部,眼睛看不見路,身體又在空中移動,腳落地時速度太多,直接摔在地上打起滾來,腦袋和手臂一陣扭曲般的疼痛,我咬住呀,艱難的站起身,‮腿雙‬吃不住勁,身體重新倒在了地上。因為剛才翻滾的緣故,我一時間抓不到了方向,只能往着貴哥的喊叫聲爬過去,路途中一定能碰到玉罕。

突然,一個黑影在眼前竄了出來,我意識不好,但為時已晚,四肢都像灌了鉛一樣難以動彈,我能想象這鬣狗血噴大口,一口咬住我的腦袋,最後扯斷我的脖子,肌和神經開始撕裂,身體和腦袋開始分離,沒有任何人能幫助我…

光…一道光亮閃過,像道閃電一樣出現在我的面前,替我擋住了那個黑影,一陣柔弱的喊叫,就像小鹿在山間奔跑失了足摔倒,跌在地上生疼,體鋪在我的臉上,伴隨着一陣陣腥味,刺了我所有的神經。

“小姐!”貴哥和川子異口同聲,立刻朝我這邊衝來。

“佳…佳儀”我失語了。

“本…本小姐沒事!”張佳儀氣,聲音不斷的顫抖着,那是劇痛時產生的反應。

“為什麼要救我?”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都定格住了。

“傻瓜,睡覺本小姐這麼稀罕你啊…”張佳儀説完,筆直的倒在了我的懷裏,我受到她手臂多出了一條很長的口子,就像撕裂了我的心口一樣。

那黑影蠢蠢動,準備朝我發動第二次攻擊,川子在奔跑,貴哥在吶喊,一切都為時已晚,那黑影在我純白的視野中躍起,甚至超過了我的頭頂,我心底一腔熱血,在頃刻間燃燒了起來,腹部開始升起一陣陣熱火,借勢竄到了我身體的各個部位,我不知哪來的力氣,伸起手一把抓住了那黑影,鋒利的犬牙貫穿了我的手掌,我顧不上疼痛,掰着那鬣狗的兩片嘴,就像對待一張輕薄的紙,仰天歇斯底里的咆哮了出來。

鮮血橫飛,就像下起了淅瀝的雨點,玉罕衝上來抱住我,她的臉上也沾滿了血,身體上多出了很多的傷口,彈球依舊一副玩世不恭的語氣,對我説道:“易爺,我可救了你馬子啊!”

“謝謝你…”我抱住玉罕,動的説不出話。

那最後一點天賜的力量,從腹部爆發出來,魂珠的位置!那是什麼?適應的調節力嗎?能隨着我的身體狀況而發生改變。

“小姐!”貴哥一把從我身邊搶過張佳儀,他動的語氣,説出嘴時就像天塌了一樣。

川子又一把揹着我,開始瘋狂的逃命起來,玉罕一直在旁邊牽着我,跟着川子的步伐前進,鄧師傅打着在前面探着路,突然動的大叫:“快快快,多虧了那火藥啊,鬼打牆消失了,大夥快往山坡上逃…”那羣鬣狗像發了狂一樣,攻勢越發的猛烈起來,明明幾次進攻都沒得手,同伴死傷巨大,竟然沒有一點畏懼?

“別留着,把信號彈都打出去,沾股燙的慌,再愣着全得完蛋!”貴哥罵道。

阿濤估計也受了傷,説話時語氣都在顫抖,彈球跟他半斤八兩,兩個胖瘦仙童,倘若這次沒有他,我們或許早就命喪犬口了吧。

“堅持住同志們,就差一點,差一點我們就…”鄧師傅話未説完,直接驚恐的喊了出來,川子顧不上那麼多,這都火燒股了,停下來鐵定死路一條,也來不及看鄧師傅的情況,直接朝着那個山頭衝了出去。

耳邊,好涼快。

這是什麼?

“卧槽?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