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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病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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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雁翎回到了刀鞘中,我身體一陣痙攣,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五指顫顫巍巍的伸到眼前,幾乎每節手指都只剩下一半還連接在手骨上,鮮血順着切開體湧出,就算是魂珠一時間也無法癒合。

我幾乎快要暈厥了,雙目緊緊注視着天頂的口,呼放平,儘可能將傷口的碎貼在一起,這樣可以加快傷口的癒合。

僅僅是微微的觸碰傷口,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動一番,那是劇烈疼痛所引起的痙攣。

如此魯莽的行動,倘若我身體內沒有魂珠,五手指早就搬家了。

“小易!”幽若驚呼,猛地撲倒在下,雙手輕輕的將我的手指捧了起來,眼淚啪嗒啪嗒的混入傷口的血中,替我封鎖了手腕的位。

傷口這才止住了血,殘留的傷口內隱約可見陰森的白骨,而白骨上還有很淺的一條刀痕,隨着傷口的癒合,那條骨上的刀痕也在逐步的癒合。

還好玉罕昏睡過去,否則真會跟幽若廝打起來。

幽若慌忙替我包紮傷口,我咬着牙,一把抓住她的手,篤定的雙眸與她闌珊的淚眼相對視,不知道是誰告訴過我,察別人的內心之間,首先得看着別人的雙眼。

可惜,我什麼也沒察到。

“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問道她。

幽若靜坐在地上,淚水停在了眼見,一言不發。

“你還有家室,還有很多的好朋友,你有偉大的前程,將自己寶貴的命留在這個地方,不值得!”我慨道。

“大哥,別説這些大道理了,聽得人怪厭煩的!”阿蘭不耐煩的説道“你就跟她説,我想看你活着,就在這樣,她會為了你活下去的!”我想看你活着…這是一句自私的話,幽若並不屬於我,她也並不用為我而活。

“我想看你活着!”我終究選擇了自私,這或許算是善意的自私。

幽若緩緩抬起了頭,臉頰上沾滿了我指尖的鮮血,眼角也已經過度的悲傷產生了幾條很淺的褶皺,整個人看起來有許些的憔悴。她不説話,只是一味的看着我,眼中飽含着無盡的痛苦與絕望,她眨了眨眼睛,眼中的情漸漸變得暗淡。

“你想我活着…”幽若苦笑道:“好啊…從今往後,我吳幽若,就為你一人活着,直到…你回心轉意!”事非吾願,但事已至此,幽若那決絕的神情…就讓承諾掩埋在這個地下吧我輕輕點了點頭,幽若低沉着雙眼,重新替我包紮手上的傷勢,他面無表情,在此時的我看來就就和傀儡無異於。

我們之間再也無話,僅僅連那剩餘的情也被世俗打磨的乾乾淨淨。玉罕依舊在沉睡之中,我們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休息,整個墓室內一片死寂。

不知過了多久,墓室頂端那口灑下一片微光,漸漸將我們四周給照亮了,整個墓室變得温暖起來,那羣蟲蠱也重新鑽入了牆縫中不見了蹤影。終於,在光芒照亮我頭頂的那一刻,玉罕醒來了。

她微微的睜開眼,瞳孔中放出一陣柔光,滿懷動的説道:“太好了,你沒事!”

“傻瓜,我能有什麼事!”我她的臉頰,將她身體緊緊抱住了。

“幽若姐怎麼樣了?”玉罕打量四周,這才看到了幽若坐在角落中,動朝那邊大喊道:“幽若姐!”幽若抬起了頭,朝我們這邊看了眼,勉強擠了個笑容,又將臉埋進了‮腿雙‬間。

“幽若姐生氣了嗎?”玉罕小聲問道我。

“或許是吧”我偷偷看了眼幽若那邊,她的後背又像波似的抖動起來,行為舉止都已經表明態度,如今她無依無靠,跟我之間又擱着一條長江,我真怕她剛剛搭建好的心橋又會重新崩潰。

我讓玉罕休息了好一會,她剛剛醒來,腦袋還是有許些眩暈,阿蘭跟我分析了接下來的行程,長袍的靈魂力並不是很遠,但路途中央似乎被什麼東西給阻隔了,導致了長袍的靈魂力變得十分微弱,具體是什麼阿蘭也説不上原因。

我整理好東西,讓玉罕去跟幽若説聲,她一開始不肯,讓我自己去跟幽若説清楚,我並不是不願意,初衷是無法更改的,只怕我過去跟她説話,又把她給惹哭了。

玉罕知曉了我的難處,主動上前找到了幽若,兩人尚好,沒有像鬧劇中所常見的廝打一通,幽若站起身,用手帕沾了點清水,給自己好好洗了把臉,她臉頰依舊那樣動人,眼間不慎泛着微紅,猶如淡妝之後留下的一抹眼影。

口處湧出一陣陰風,我舉起手電,轉頭看了看幽若和玉罕,踱步朝黑暗中走了進去。

黑暗之中,似乎有些奇怪的東西在湧動,我停住了腳步,緩緩蹲下身,將指尖抵住了石磚,閉上了眼,全身都在頃刻間放空。

這是阿蘭剛剛教我運用知力來確認,這附近的區域有沒有危險,無論是暗關還是蟲蠱,只要是在這塊區域上的一切動靜,都會完完全全進入我的神力中。

那是一隻落單的蟲蠱,正沿着巖壁角落往玉罕那邊潛伏過去,它或許同樣覺到了我身上與眾不同的氣息,因此並不敢把我當做目標。我拔出雁翎,快步朝那蟲蠱靠近,蟲蠱覺到我的氣息,開始瘋狂的往四處逃命,我一個箭步,刀尖刺穿了蟲蠱的身體,黑血灑滿了地面。

“大哥,你快看,那血有些奇怪!”阿蘭動的喊道。

我蹲下身,將蟲蠱的身體翻了個面,雖然被雁翎刺穿了身體,但蟲蠱仍為完全死去,削尖的腦袋不停地出着,鐮刀似的嘴裏還不停的吐着黑血。

蟲蠱的脊背上有一張骷髏頭似的畫面,應該是血管神經巧合連接而成的,黑血順着雁翎的切開的縫隙拼命湧出,奇怪的內臟也隨着黑血溢了出來。

“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我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意境中與阿蘭對話,完全沒預料那即將死去的蟲蠱竟然奮起反撲,用那鐮刀似的嘴咬住了我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