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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敗雙美法主現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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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她對華斌的愛早就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刻骨銘心的恨。

恨可以令人瘋狂,恨可以令一個懦夫,轉變成一個勇敢的人。

她整衣而起,深深一口氣,強行壓下仇恨之火,堅定地舉步下山。

她臉上本來就罕有笑容,平時冷若冰霜,人如其名就叫娉婷。

這時,臉上更多了一些刻毒冷酷的表情。

她到了南屏山南面的一處山坡,四周林木葱籠,一條樵徑穿林而過,通向西南的隱蔽山谷。

她伏在路旁的草叢中,像一頭充滿危險氣息正在伺伏獵物的金錢大豹。

一個時辰過去了,她仍然紋風不動。

又一個時辰,已經是影西斜未牌時分。

西南方向有了動靜,兩個挽了大竹籃的村婦,手持竹杖,步履蹣跚而來,看神,可能年紀不小了,腳下並不穩當俐落。

兩個老村婦一前一後,終於慢慢通過她的蟄伏區。

走在後面的老村婦不知身後來了人,剛聽到極輕微的腳步聲,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後腦便捱了致命一擊,身形一晃,扭曲着向下坐倒。

走在前面的老村婦也聽到了異聲,扭頭一看,原來半閉的老眼突然瞪得大大地,駭然驚呼:“你…你…於大姐…”於娉婷正從被擊倒的老村婦衣內,摘下一隻百寶囊,自己佩上,掀開竹籃蓋,抓起藏在籃內的一具鋼盾和一把劍,冷冷地盯視着驚呼的老村婦,略呈紅腫的鳳目殺機怒湧,陰森森地站起,道:“你是二妹的小五豔之一,我認識你。”老村婦直向後退,如見鬼魅。

於娉婷從容將劍佩上,一步步進,眼中殺機更濃,嘴角湧現冷酷的陰笑。

老村婦被她的眼神所震懾,惶然道:“於大姐,你…你是怎…怎樣逃出來的?”於娉婷冷笑道:“我的事你已經知道了?柳紫煙那老鬼婆已通知了你們?二妹目下在何處?”老村婦一步步後退,驚得手腳都在發抖,道:“我…我不知道…”於娉婷厲聲道:“你不知道,就得死。”老村婦倒一口涼氣,悚然道:“大姐,我…我真的不…不知道。這幾天風聲很緊,凌姐姐早些天帶了人,應老仙之召走了之後,迄今仍不見返回,目下主事人是洪姐姐洪素綺,正不知如何是好,派我兩人至府城打聽消息。”於娉婷哼了一聲道:“胡説,柳五姨該知道老仙的下落,她既然把我的消息告訴你們,難道就沒將老仙的信息説出?”老村婦搖頭道:“於姐姐,真的,連洪姐姐都不知道。五姨是派人來傳話的,只説你可能已落在趙羽飛的手中,要我們留意些而已,其他的事一概不提。”於娉婷沉片刻,問道:“你知道華斌目下在何處?”華斌出現在柳紫煙處,她並不知道,華斌走後許久,柳紫煙方親自從囚室中把她帶出來與趙羽飛見面的,她不知道以前所發生的事故,所以要問華斌的下落。

老村婦道:‘華公子不是已被趙羽飛擒走了麼?”於娉婷道:“這件事我也被糊塗了,華斌本來已擒住了趙羽飛,怪的是趙羽飛卻好好地出現在柳五姨處,你們在外面的人,該知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變故。”老村婦道:“小妹的確不知道,你何不去問洪姐姐?”於娉婷道:“你知道柳五姨逃至何處隱身麼?”老村婦道:“來傳信的人,只知柳五姨已放棄隱身的地方,至於遷至何處,傳信人只説以後會派人前來知會一聲,並不知五姨到底遷到何處去了?”於娉婷問不出什麼結果,大失望,但仍不死心,轉變話鋒問:“你們為何潛伏不動?

難道在此枯等消息?”老村婦道:“自從水仙舫一三兩號沉沒後,老仙對我們水仙二號不再信任,把凌二姐安排在孤山梅園吳家,水仙舫由方四姨掌握,舫上原來由二姐指揮的人,皆調到岸上隱伏待命。二姐是早些天身份暴之後,老仙才把她調回水仙二號的.我們這些人仍然不能登舫,只能侯命行動。大姐,你一定要找華斌?”於娉婷咬牙道:“是的,我非找到他不可,他把我害慘了。”老村婦道:“你知道城內的竹竿巷?”於娉婷道:“知道。”老村婦道:“上竹竿巷一直走,至天長淨心寺向左拐,有一家門口有石鼓旗杆的大宅,名叫安園,是與東園齊名的大宅,但最近十年來,安園已經凋零了。”於娉婷道:“我聽説過這處地方。”老村婦道:“聽説那是汪老師父在那兒安置了一些人,華斌很可能到安園走動。”於娉婷淡淡一笑道:“謝謝你的消息,你可以走了。”老村婦大喜,欣然道:“不客氣,那就告辭了。”就在老村婦行禮告辭的剎那間,於娉婷左手的小鋼盾突然手,以閃電似的奇速突襲。

雙方相距僅一丈左右,小鋼盾一閃即至,老村婦雖早懷戒心,依然躲不開小鋼盾的猝然襲擊,撲一聲悶響,小鋼盾像一把利斧,斜劈入老村婦的腔。

老村婦慘叫一聲,摔倒在地掙命,厲叫道:“於大姐,你…”於娉婷走近,冷冷一笑道:“你如果消息,死的將是我而不是你,抱歉,事非得已,不要怨我。”老村婦大叫一聲,吐出最後一口氣,口中血泡直冒,手腳一鬆,斃命了。

於娉婷拔出小鋼盾,把兩個屍體拖至茂草中藏妥,取道返城。

同一期間,趙羽飛與吳仙客到了湧金門湖濱,在宏麗的豐樂樓西北湖濱,坐在一株大柳樹下。

湖中畫舫星羅棋佈,遊湖船中不時傳來一陣陣樂音,與悦耳的妙曼歌聲。

附近有不少遊客,柳聞鶯是一些情侶們連忘返的名勝區。

趙羽飛已換了裝,他們一到吳仙客落腳處,便卸下村夫裝換了青袍,吳仙客也成了風華絕代的名門閨秀,一襲寶藍衣裙十分出

趙羽飛的目光,落在裏外的一艘畫舫上,站起揚聲揮手高叫道:“海華兄,可否移回一會兒?區區趙羽飛。”本來向南行駛的畫舫,停槳片刻,然後向湖濱徐徐划來,漸行漸近。

畫舫的艙面,站着儒衫飄飄,丰神絕世,宛若臨風玉樹的王三公子王海華。

艙窗大開,中艙可看到幾個盛裝的美麗姑娘,其中有王海華的兩名侍女小、小秋。

兩侍女脂粉未施,天然國,氣質與容貌,皆不輸於那幾個盛裝姑娘。

遊舫直接靠上湖岸,王海華抱拳笑道:“趙兄,多不見,思念甚殷,想不到能在此幸遇。哦,趙兄有了女伴,何不相偕移趾敝舟?兄弟專誠促駕,請。”跳板已經搭妥,趙羽飛牽了吳仙客的手,踏上跳板,一面笑道:“一不見,如隔三秋,好朋友理該如是。今天兄弟特地在湖濱相候,與王兄作竟遊,諸多打擾,沒有什麼不便吧?”王海華先是一怔,接着恢復常態,笑道:“承趙兄把兄弟看成知己的好友,兄弟受寵若驚。哦,這位姑娘是…”兩人已到了艙面,趙羽飛向吳仙客道:“仙客,我替你引見杭州四大世家中,大名鼎鼎的杭州第一公子王三公子海華。”他泰然微笑,又向王海華道:“這位是兄弟的女伴,吳仙客吳姑娘。”吳仙客嫣然微笑,大方地行禮,道:“久聞三公子的大名,只恨無緣識見,冒昧與趙郎登寶舟拜會,公子見諒。”她落落大方,毫不到拘束,王海華反而有點兒失措,讓在一旁道:“吳姑娘客氣,請艙裏坐,請!”中艙內,四位豔麗的女郎,目光灼灼地整衣客,目光不住在趙羽飛身上轉。

王海華一身公子哥兒打扮,人才一表,詢詢温文中,透出三分英氣,標準的美男子俏郎君,但與趙羽飛相較,似又稍遜一分,難怪趙羽飛引了姑娘們的目光,誰家姑娘不愛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