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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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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木板早就因為常年的風吹曬而落了小半。剩下那一大半,一腳踩上去,嘎吱作響,時刻有斷裂的風險。

橋的欄杆卻是鐵鏈做的,雖然有些生鏽,但還保存完好。相野伸手摸了摸上面的灰,道:“他們從鏈子過的。”以陳君陽和陳君陶的身手,從鐵鏈上過橋,絕對辦得到。這也能解釋為什麼鐵鏈上的灰被蹭掉了,木板上卻連一個腳印都沒有。

相野還辦不到,但抓着鐵鏈,小心謹慎地挑選牢固的木板走,也能過。更何況前面還有邢晝趟雷。

吊橋全長不過二三十米,兩人沒多廢話,很快就走過了三分之二。勝利在望,相野卻蹙起了眉,原因無他,太順利了。

他們已經遠遠走過了雙胞胎信號消失的距離,可卻什麼都沒有碰到,決明也還在耳麥裏嘰嘰喳喳,順利得好像這裏真的就只是一個廢棄遊樂園。

定了定心神,相野踏上湖心島,跟着邢晝走到酒店門口。

酒店是一座歐式城堡,大門虛掩着,沒有關。邢晝上前推門,手電筒的光掃過地磚。光滑的瓷磚上覆蓋着一層厚厚的塵土,兩行清晰腳印從門口一直延伸到樓梯處。

整個大廳富麗堂皇,中空的設計,巨大的水晶吊燈從天花板垂落。抬頭看,天花板和四周的牆壁上都有壁畫,但都是常見的西式壁畫,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

樓梯位於正前方,這幾乎是城堡式酒店的標配,偌大的一個樓梯通向二樓,而雙胞胎的腳印終於在這裏分開。稍小一點的去了左邊,大一點的去了右邊。

邢晝和相野沒有分開,跟着大一點的陳君陽的腳印去了右邊。右邊拐過彎就是一道走廊,陳君陽進了第一個房間,隨後又從房裏出來,把這一排房間幾乎都搜了個遍。

相野和邢晝對視一眼,徑直推開第一扇門走進去。

裏面是一個普通的酒店房間,十幾年前的裝修風格,放在今天來看不算多時髦,但也沒有很落伍。除此之外被子鋪得很整齊,不像有人睡過的樣子,背面上還放着夢之島出品的絨玩具,上頭也早就落了一層的灰。

相野仔細檢查着每個角落,甚至單膝跪在地上看了眼牀底,沒什麼發現。從腳步的分佈來看,陳君陽應該只是進來看了一眼。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找什麼?

這時邢晝從浴室出來,説:“沒什麼發現,走吧。”相野這便跟上,兩人快速地按照陳君陽的路線把房間都搜了一遍,最終,發現他的腳印消失在了二樓某間房的陽台上。

“他跳下去了?”相野問。

“不,他上去了。”邢晝用手電筒為相野指明方向,只見三樓的陽台一角,有不怎麼明顯的一個劃痕,像是爬上去時不小心帶出來的。

酒店一共四層,四層往上還有個閣樓,再上面就是傾斜的屋頂了。

邢晝循着陳君陽的蹤跡爬上屋頂,再回過頭來把相野拉上去。待兩人都在屋頂站定,極目遠眺,漫天的星辰和遠方蜿蜒的河就闖入眼簾。

明川是個非工業化的小城市,夢之島又地處城郊,所以這裏空氣很好,夜空也很晴朗。如果忽略這裏已經荒廢如鬼蜮的事實,其實是個不錯的地方。

這也是方圓十里內最高的一座建築,站在屋頂上望出去,視野極佳。

“明川。”相野望着遠方那條在月光下微微泛着反光的河,微微出神,“資料上説,明川的冥,以前在老一輩的人嘴裏,也讀作冥。冥河的冥。”明川?冥川?

邢晝細細思量着,但現在找人要緊,不是賞景的時候。他再次搜尋陳君陽的足跡,發現他從另一面下去了,正想叫上相野離開,一回頭——空蕩蕩的屋頂上哪兒還有人。

“決明?”邢晝緊握手電。

“我在我在,怎麼了?找到人了嗎?”決明的聲音立刻響起,這讓邢晝的眉頭更加緊蹙。通訊都沒有中斷,那相野去了哪裏?

還是那個往右拐的走廊裏,第一扇門內。

相野單膝跪在地上檢查完牀底,回頭喊了一聲邢晝,卻沒人應答。他記得邢晝去浴室查探了,連忙走過去,卻見浴室裏空空如也,哪還有邢晝的影子。

“決明?”相野蹙眉。

“我在我在我在!”決明應聲前來,“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邢晝不見了。”相野道。

“卧槽。”決明心裏咯噔一下,“頭兒平裏最謹慎了,怎麼可能突然不見了?周圍確定沒人嗎?”

“沒有。”相野一邊回答,一邊仔細打量着這間浴室。洗手池、馬桶、浴缸,都不是能藏人的地方。

這裏沒有窗,牆是實心的,最上方的通風管道很小,邢晝絕對鑽不過。地上也沒有他出去的足跡,可人就是憑空消失了。

“媽的,我也聯繫不上他了!這不就跟陽陽和桃子一樣?突然消失,毫無預兆。這可不對勁啊,碰上硬茬了。我看多半是幻境、幻象,或者結界之類的,反正就是那些玩意兒,具體是什麼,我不在那邊也看不出來。而且連頭兒都毫無察覺,對方的道行一定不淺。現在頭兒不在,你可得小心了,千萬、千萬要保護好自己。”決明的聲音裏充滿擔憂,彷彿恨不得下一秒就出現在相野的身邊。

這時,相野忽然想到什麼,過去擰開了水龍頭。

決明聽到隱約的水聲,問:“怎麼了嗎?水?那酒店裏還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