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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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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晝卻只問一句:“你信我嗎?”我信啊,可是你的反應為什麼有點不對。

7月4號,相野記得那天。6月底到7月初的每一天他都記得清清楚楚,3號晚上,楚憐因為殺了寧玉生而被通緝,他們一路追到京州大橋上。楚憐告訴他們,設局害死邢晝父親的,就是寧玉生,他們應該謝他。第二天,也就是4號,邢晝在熬了一整夜後,又一早就出門了,直到傍晚才回來,身上還有明顯的煙味。聞月還特地叮囑相野,説邢晝八成是去墓地看望老隊長了,希望相野能去陪陪他,以作安

相野緊緊抓着邢晝的袖子,“我信你,但你不能騙我。”邢晝:“那天我確實心裏很亂。楚憐説,是寧玉山設局害了我爸,我一直在追查的仇人就這麼死了,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所以我去了公墓,在那裏一待就是大半天。後來我又去找龐凱,得知他已經出獄,很容易就找到了他和龐傑的住所。但我到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龐凱。我只是在車裏坐了一會兒,就走了。”相野怎麼也不可能相信邢晝會殺龐凱,這個男人比任何人都要冷靜、客觀。龐凱只是一個幫兇,沒有龐凱,也會有林凱、陳凱,他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幫兇失態,而且早不殺晚不殺,怎麼可能趕在那個時候殺?太巧了。

可龐凱怎麼會在臨死前説出那樣的話?

他已經被人奪舍了?還是一切都是演戲?

最重要的是,龐傑在這個節骨眼上被推到他們面前,幕後之人到底是什麼打算?

相野:“這次是衝着你來的?他們想把你拉下水?可單憑龐傑的幾句話,證明不了什麼,除非他們手裏有更多的所謂的證據。”邢晝:“譬如龐凱的屍體。”可屍體現在在哪兒?

相野又轉身回到房間裏,看到龐傑嚇得縮到了角落裏,問:“他們發你的那張照片還在嗎?龐凱的屍體在哪兒?”龐傑:“我、我不知道,我的手機不在身上……”相野蹙眉:“你就沒在雲端備份?”龐傑張了張嘴,想到剛才相野罵他“蠢”的話,表情訕訕。他還是很懷疑邢晝,但求生使他閉嘴。

可相野沒有放過他,又道:“你剛才説,龐凱是為了給你籌措治病的錢,才鋌而走險去害人的。現在他死了,你就這樣一走了之,不聞不問,一躲就是近兩個月?”一支箭狠狠扎進龐傑心裏,還是抹了鹽的。他心痛得面容都有點扭曲,但又無法反駁。

在扎心這方面,相野是永遠的冠軍。

“把耳麥戴上吧。長時間掉線會讓人起疑。”邢晝道。

“你打算怎麼説?”相野問。

邢晝掃了眼龐傑,道:“目前來説,緝兇處沒有一個人會相信龐傑的話。證據不足。”相野:“但楚憐一定會有後手。”此時又是一個暮降臨,晚霞落在小木屋前的野花叢中,如夢似幻,像童話中的場景。相野卻從空氣中受到秋天的涼意。

邢晝忽然説:“或許他這次出手,針對的並不是我。”相野抬頭,“嗯?”邢晝:“你還記得在京州大橋上,楚憐最後對我説的話嗎?”相野沉默着。他怎麼能忘,楚憐説過的每個字都像刻在他腦子裏,似魔咒環繞,永不消除。他對邢晝説——【邢晝,你能攔得住他一時,攔得住他一世嗎?】他還説——【阿齊養大了他,可我瞧着,他更像我。】如果説在楚憐的心裏,相野跟他是同一種人,站在深淵的邊上俯視罪惡。那邢晝就是拉住相野的那繩索,如果繩索斷了,他會怎麼樣?

會墜入深淵嗎?

邢晝抬手撫上相野的頭頂,“楚憐是個獨·裁者,心狠手辣、城府極深,這樣的人不會在乎我這種無關的人,他的目標一直是你、是相齊,是宋沅,是這些跟他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的人。”相野伸手抱住他,“可我不在乎,你不是説會保護我嗎?”邢晝:“相野,你總會有一個人的時候。”相野就説今天邢晝的反應有點不對,他一定有事情瞞着自己。好像從龐傑出現後,又或許是更早?一張不知名的大網就已經在暗中鋪陳開來。

烏雀山,到底是誰設的局?誰在局中,誰又自以為在局外,這個局,到底又套住了誰?

相野此刻也有點糊塗了,但他驀然想起邢晝在海邊對他説過的話——【你有沒有想過,我或許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好。】第78章下山邢晝最終還是把龐凱的事情對決明和盤托出,並下令徹查。但有一點比較麻煩的是,龐傑現在指控邢晝是殺人兇手,緝兇處的人當然不會懷疑他,但如果這事兒被外人知道了,難免會給邢晝帶來一點麻煩。

決明建議先暗中調查。

“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龐凱的屍體。如果龐凱真的死了,殺個人,不必跑很遠,屍體多半還在京州。”邢晝聽起來很冷靜,“事情給老樂去辦,重點排查公墓一帶。”7月4號,邢晝停留過的地方一共就兩處,一處是龐凱居住的老槐巷,一處就是公墓。

入夜,邢晝和相野坐在中間的那間屋子裏煮湯。陶鍋架在柴火上,工具都是現成的,帶來的臘腸等食材,則都是方鬥介紹他們去買的錦城老字號特產。

山間要比城市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