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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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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而且她敢主動暴身份,説的話應該八成是真的,不怕我們查。反正不會是楚憐那邊的人,只要她不是楚憐那邊的,就一切好説唄。”相野沉着,沒有對他的話發表意見。

決明便又言歸正傳,説:“那個叫做‘一所小房子’的網站我查了,網站架構的水平一般,也就計算機系大學生的水準吧。而且看着有年代的,很像是多年前那種以學生為主體用户的那種灌水論壇的覺。我略看了一下,沒有什麼違法亂紀的內容,就是個互助論壇,大家説説自己的困難,然後互相鼓勵、出出主意,再瞎聊會兒天,看着還正能量的。不過近半年發言的用户也少,寥寥幾個,馬上要關站的水平。”網站必須註冊才能瀏覽,相野直接用褚秀秀的賬號登錄,看到她從頭到尾只跟一個賬號有過互動。

這個賬號是新號,叫“奇遇美男子”,註冊時間2022年4月1號。毫無疑問,這就是相野的便宜舅舅宋沅了。

先不説宋沅為什麼要起“奇遇美男子”這種讓人想吐槽的名字,這個時間點就足夠引人注目。今年的4月,發生了很多事。

楚憐醒來了,相齊死了,很多事,都發生在那個倒寒的4月。

褚秀秀的賬號則叫“慈祥姑”,跟“奇遇美男子”一樣讓人無力吐槽。兩人的對話並不多,但都是密文,毫無規律的數字,無法判斷到底説的是什麼。

而且兩人的聯絡在很多天前就斷了,此時對方不在線,再發消息過去也無應答。

相野眯起眼,“宋沅在這個時候主動把褚秀秀送到我們面前,一定還有別的意圖。褚秀秀卻説宋沅沒有別的什麼特地代給她,那信息一定藏在別處——決明,盜他號。”決明語氣歡快,“好嘞。”

“網站的事情,你自己一個人查。”邢晝屈指敲着桌面,沉聲道:“無論查到什麼,只有我、相野和你三個人知道。”決明立刻明白他在顧忌什麼,道:“明白。”邢晝:“但是你可以適當地透出點消息,就説——沅的事情有眉目了。”決明:“放心,放假料,我是專業的。書咖的老闆我也在查了,不過那個青葉的事情,關於他的信息太少了,光憑一個筆名,實在不好查。”真正的褚秀秀的墜海之謎,還得儘快查清楚,這關係到現在這個“褚秀秀”到底有沒有殺人。相野聞聲,直接問:“分頭行動?”邢晝:“好。”兩人遂分開來,相野回了小漁村,邢晝則去游泳比賽現場會一會那個書咖老闆。

一刻鐘後,相野站在了小漁村的入口。昨天他和邢晝就從石階拾級而上,而石階的盡頭,有一個紅的郵筒。

國內的郵筒都是綠的,刷成紅的很少見,所以相野對它印象比較深。原以為它就是個擺設,但有了信件這回事,相野便找當地人打聽了一下,説這個郵筒確實是可以寄信的。商業街上有一家紀念品店,裏面有賣明信片的。如果顧客買了明信片,店家可以給蓋一個特製的戳,就從這個郵筒寄出去。

相野便又去那家店看了一眼。

店家還記得他,昨天的那個抱花少年。他看相野在挑明信片,便熱絡地上前介紹,“要寄明信片嗎?我們這兒的明信片都是特製的,很好看,寄給朋友或者長輩都行。你看,這背面放到燈光下,有貝母的光澤,漂亮吧?”

“嗯。”相野隨口應着,問:“我有個朋友後天就生,能趕得及嗎?”老闆:“這兒的郵遞員一般下午四點左右過來取件。你朋友離得遠嗎?如果遠的話,路上可能趕不及。”相野:“京州。”老闆:“京州啊,那就不一定了。”相野又聽他閒聊幾句,便買了張明信片,説要自己去投遞。郵遞員這條線索倒是提醒了他,他不知道那個青葉現在在哪裏,但可以通過從郵局查詢褚秀秀以前的投遞信息,知道那個青葉以前的住址,從而確定他的身份。

旁敲側擊太麻煩了,相野找到了片警阿平,直接讓他去問。

阿平騎着個小電驢就風馳電掣地來了,聽了相野的話,當即拍拍脯,説:“包在我身上。”二十分鐘後,他從郵局出來,説:“確實有記錄,褚秀秀寄了很多次信,也收到過很多次,地址都是同一個,明湖大學城淮海路99號。最後一次寄信是4月初的時候,後來就再也沒寄過信或者收到過信了。”相野隨即把這個地址發給決明去查,而阿平似又想起什麼,一拍腦瓜子,趕忙去小電驢的後備箱裏拿出一個文件袋,説:“這是有關於褚秀秀那兩件事的詳細資料,不過因為沒有定案,就這麼多,我都帶來了。”這是昨天約好的,阿平就給他們帶了過來。

相野拿出來看了一眼,又問:“褚秀秀報案時所在的那個公站台,它的對面有一家書咖,你有印象嗎?”阿平:“有,那天我出警的時候,書咖還開着門呢。不過因為有點晚了,學生都回家了,所以好像裏面沒什麼客人。我回去之後還調過監控,公站台附近確實沒什麼可疑人物。”相野:“老闆呢?在不在?”阿平撓撓頭,冥思苦想,最終搖搖頭,“這我真不記得了。怎麼了,那個老闆有什麼問題嗎?”

“隨便問問。”相野説着,又讓阿平以“幫忙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