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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話樹洞裏的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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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猜的沒錯,煉獄的台階,果然不止兩三級那麼簡單,經過遊戲時間五天的探索,我們終於走完了所有的煉獄台階,數了數,足足二十八級。

而且,每下一級,面積都會比上一級大上許多,怪物雖然同樣是準神級,不過卻要比上一級難對付的多,到了第二十八階的時候,竟然出現了罕見的純神體怪物,完全免疫物理攻擊,不過還好隊伍裏有我和荷舞風皊,雖然費了些功夫,不過還是順利通過了二十八階。

這二十八階的地貌都相似,不過卻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徵,那就是每下一級,地面沙石的顏就會比上一層紅上一分,等我們終於從鮮紅的二十八階溜到了真正的煉獄時,地面的顏,簡直像是整個在血裏面浸過一樣,鮮紅的讓人心驚膽戰。在加上騰騰的熱氣和飄舞的煙塵折着地面裂縫裏透出的紅光,讓整個煉獄彷彿是有新鮮的血動一樣,讓人在這滿是暖調的地方卻到有股寒氣直透心底。

“這地方好可怕啊…”月光水打了個哆嗦,縮了縮身子躲在我身後。

“看來我們到地方了。”夜雨飄零用軒轅劍敲了敲腳邊的一塊破損的石碑,上面積壓的沙塵被震掉,出一個英文字,煉獄。

石碑的前往,是一條大約五十米寬的河,河裏沒有河水,動的是灼眼地紅岩漿。岩漿河散着灼熱的紅光,照亮了這個地方。岩漿河的上面有一座石橋,但我們看了一眼就沒敢上去。

這座橋破損的非常厲害,上面滿是裂縫,可以通過那些密密麻麻的裂縫看見下面沸騰的動岩漿,不過這並不是我們不敢上去的原因。我們不敢上去最大的原因麼…因為這座石橋是紅地,就好像被烈火燒紅地石塊那樣的紅

蔡小埃從包裏掏出一個蘋果丟過去,飽滿的蘋果落在紅石橋上。滾動了一下。迅速失去水分,然後變成一坨黑乎乎不知所以的東西,還冒着煙…

“嘿,這樣地橋走過去。我們的腳底板都會了~”蔡小埃指着蘋果笑看我們。

“那怎麼辦,我們的寵物可跳不了那麼遠。”鬱悶測算了一下距離,愁眉苦臉地看看自己的坐騎——一隻純白的獨角獸。嘆了一口氣。

此時從第二十八級台階上跳下來的我們所處的位置,是一個紡錘形的小島,隔着岩漿河,小島的前面是陸地,後面則是一片看不到陸地的岩漿海,而這座小島通向陸地唯一的一條路,就是那座被燒紅的石橋。

“這個煉獄地設計還真是變態。”蔡小埃搖搖頭“每前進一步,玩家都要承擔巨大的風險,一不小心就會死。可是死亡後卻不復活在城裏,直接原地復活。二十八級台階那麼高,下來的人本就沒有退路。只能硬着頭皮往前走,直到找到出煉獄地道路…我想很多玩家會在這裏面降很多級都出不去吧!”鬱悶點點頭。

“小埃你説得沒錯,煉獄是整個歐服最危險的一個地方,原因就跟你説得一樣,其實這些事早先進來出不去地玩家都在論壇上發帖警告大家了,沒有神級的實力,別妄想在煉獄行走,可就是有很多人不信,你不讓他來吧他非要來,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真是找~”鬱悶惡狠狠的説完發現我們都無語的看着她,趕緊擺擺手“我不是説你們,我絕對相信你們有找到出口的實力,要不然我也不會跟着你們下來了。要知道一旦踏入了煉獄裂口,就沒有回頭路了。”

“鬱悶説得對,我們絕對可以出去。”夜雨飄零信心十足的拍着脯,然後突然想起來什麼,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大家先商量一下怎麼過這個石橋吧,妖妖你…嗯?妖妖呢?”一羣人還在苦惱的時候,我和月光水已經一人騎了一頭螳螂獸大搖大擺的從滾燙的石橋上走過去了。螳螂獸刀槍不入的本領還真不是蓋的,在這能把人直接烤成骨灰的石橋上行走,就跟在草地裏散步一樣,壓覺。

“我靠!”找我的夜雨見在河對岸笑眯眯招手的我和月光水,嘆了一聲一頭螳螂獸,也散步一樣的過河了。

到了河對岸集合之後,我們緩緩的前進了幾百米,越過一個看不見的界線後,視線所及的範圍突然一下變得清晰了,就好像那些原本漂浮在空中帶着火毒的煙塵一瞬間都消失了一樣,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前方几百米的地方,然後,我們看見了一個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種環境裏的東西——一棵樹!

是的,一棵樹,三四人合圍的樹幹,褐的樹皮彷彿巨大的爬蟲般扭曲着,樹幹上許多細細的小孔,像是被無數蟲子進駐。這棵樹有七八層樓那麼高,雖然上面有很多蟲孔,可是依然枝繁葉茂,綠油油的寬闊樹葉,紅通通的鮮豔果實,都讓這棵樹看起來充滿了活力與生機。

可是,一片被岩漿烤的冒煙的鮮紅沙石地上有一顆正常的樹?太詭異了吧…

“這是海市蜃樓吧!”眾人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現實。

“我去看看。”夜雨飄零自告奮勇的牽着一頭螳螂獸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靠近,再靠近,最後,終於走到了大樹面前,伸出軒轅劍敲了敲樹“妖妖,這玩意還真是個樹啊,真是見鬼了!”我們疑惑的互相對視,夜雨飄零則圍着樹繞了個圈,到了樹的背面,可是剛走到那邊,他突然吼了一聲“什麼人!”舉着軒轅劍就作出了防禦姿態。

我們一見情況有變,也趕緊跑了過去“夜雨,發生什麼事了?”夜雨飄零還沒來得及回答我們的話,一個顫抖的聲音就從樹裏面悶悶的傳了出來“別,別殺我,我是玩家!”説的英文帶着怪怪的腔調。

“玩家?”夜雨飄零一挑眉“那你鬼鬼樂樂的躲在樹裏幹什麼?”樹裏有人?我們幾個好奇的轉過樹幹,看起了這面的情形。樹的背面果然有一個僅能容下一人的空,此時裏面窩着一個狼狽不堪的玩家。

看樣子這傢伙是個法師,一身樣式很古樸的白長袍,不過此時長袍上已經沾滿了片片紅和黑的污跡,他的臉上也覆蓋了一層塵土,以至於我們都看不出他究竟是什麼膚,不過那高高的鼻樑、泛着深綠光芒的雙眸和一頭捲羊般的細碎棕黑捲髮,都證明這傢伙應該是個歐洲人,不過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就像外國人分不清中國人和韓國人的一樣,我們同樣不明白歐洲各國人的細微差別。

“你是誰?為什麼躲在這裏?”我推開惡形惡象的夜雨飄零,掛着一臉純潔無比的笑容,和善的看着這個煉獄裏遇到的第一個玩家。

“呃…”看到我無害的笑容,這個躲在樹裏的傢伙似乎鬆了一口氣,害怕的看了一眼夜雨飄零,用彆扭的英文説道“我叫am摸n,是埃及玩家,請問…你們是中國的玩家嗎?”

“是啊!”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我們都是中國玩家。”

“太好了,能在這裏遇見你們真是太好了~”是一口利無比的漢語!還帶着京腔!一時間,我們都懵了。

“再重新自我介紹一下。”am摸n從樹裏鑽出笑笑,着手有點靦腆的開口“我的父親是埃及人,母親是中國人,我有二分之一的中國血統,所以會説中國話,中國的朋友,你們可以叫我阿蒙。”阿蒙?阿門?我們又暈了…

我們無語的時候,阿蒙拍拍身上的塵土,一手扶在樹上,開始解答我的問題“看來你們是第一次來煉獄啊,這棵樹是生命之樹的其中一個分身,它的周圍十米範圍就是煉獄裏的安全區域,這樣的樹煉獄裏零零星星的分佈了不少,不過煉獄那麼廣袤,遇到生命之樹的分身可不容易,因為沒人在它們周圍的時候,它們是會隨時移動的。而生命之樹的主體——生命母樹,就是離開煉獄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