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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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自己真心摯愛的女人離開身邊,無論是用温柔的情網還是用野蠻的壓迫,總之他“假”寶玉的女人就必須一生是他的女人,天地神魔也休想改變!
堅定的步伐向台階踏去,寶二爺腳跟還未落地,出乎意料的異變就已突然從天而降。
“嘶!”凌厲的勁氣撕破虛空,刺耳的劍鳴聲猶如勾魂之音直奔寶玉後心要害而來,強大的法力突然鎖定了寶玉身處的空間,致命的力量瞬息之間就殺至了寶玉身後分寸之地!
莫明的敵人憑空突現,雖驚不亂的寶二爺來不及運出法力護罩,雖能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飛奔逃出劍芒威脅,但愛屋及烏的傢伙卻不想撞破天仙美女的緻庵堂而大煞風景。
心有定計的寶玉沒有回頭的時間,就在劍鋒劃破衣衫剎那,厲害刺客志在必得的眼神猛然大張,只見法力之光劃過之處空空如也,原本猝不及防的獵物卻猶如幻影般消散不見。
天地之間獨一無二的寶二爺當然不會消失不見,近法力大增的傢伙腦海中莫明的神通是越來越多,“無知”的傢伙還以為這是下乘道法“動之法門”的功勞,高大的身軀在土遁之術急速運轉間如入無人之境沉入了地底,那匪夷所思的速度遠遠超過了刺客對道法的認知,所以才會愕然剎那!
臨陣分心乃是致死之因,刺客顯然是經驗豐富的箇中高手,僅只瞬間的愕然立刻毫不猶豫身形向側方橫衝,同時手中利劍迅疾橫斬身後虛無空間;不僅如此,強大的法力護罩透體而出,完全做到了嚴密無比,萬無一失!
手段是完美的,策略是正確的,但面對那毀天滅地的無敵力量這一切卻全都形同虛設,徒勞無功。
寶玉果然憑空出現於刺客後面,但一指輕彈就將劍上光芒完全擊散,隨即毫不停留飛身貼上,霞光閃爍的大手如入無人之境,輕易刺穿了敵人法罩,有力的大手像一道鐵箍瞬間錮了對手的所有反抗。
面帶悠然輕笑的寶玉用力一轉將刺客正面轉了過來,緊接着用出了世間最為厲害的絕招——狠狠的、拼命的、火熱的吻在了刺客剛要驚叫的朱之上。
“啊!”半聲驚呼嘎然而止,偷襲不成反落魔爪的正義女神就此獻上了香吻,良久之後,嬌吁吁的妙玉方自用力一晃,曼妙嬌軀溜出了意中人懷抱。
“大壞蛋!修煉這麼辛苦還是及不上你這懶傢伙,上天真不公平!”天仙美女墜人了凡塵,玉手一抖長劍變回玉簪入了髮髻,雙微翹給了寶玉一記秋波白眼。
對於佳人無奈的嬌嗔寶二爺當然是引以為樂,歡欣的眼眸悄然湧動,顯然還沉浸在與天仙美女那醉人的熱吻之中,雖只是簡單的親密接觸,但久處花叢的傢伙卻在這心靈火花的撞擊中陷入了離之境。
“仙子姐姐,你要回山嗎?”綠蔭掩映之間,一對天間璧人飄逸的身影若隱若現,閒庭信步自然的融入了之中。
“嗯!”妙玉微點玉首,隨即話鋒一變半真半假的“嚇唬”寶玉道:“我還以為你這大壞蛋不會關心這事兒呢,如果你今兒不來,明兒我就不回來了!”
“呵、呵……沒關係!”寶玉悠然輕笑的話語大出天仙美女意料,佳人美眸還未發狠,壞傢伙得意的調侃已然出口,“你不回來,我就到大荒山搶人!你要不想我被你師門打成豬頭就乖乖回來吧!”
“無賴!”妙玉剎那間化嗔為喜,芳心之內甜的滋味讓佳人倩影好似鍍上了美麗的光暈,幸福的光環!
“寶玉,如果……我是説如果我不能回來了,”妙玉清麗無雙的靈秀玉容閃現亦真亦假的陰雲愁絲,幽深美眸認真的凝視意中人道:“那時你可千萬別衝動,我師門雖無人是你對手,但如果眾多長老聯手之下你還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妙玉,你為什麼有可能會不回來?!是不是因為你師父要你做那什麼狗教主?!”寶玉以肯定的眼神等待佳人回話,他可不想心愛女人真的去做那勞心費神的一教之主!
“你都知道了!”妙玉神黯然一聲低嘆,對於意中人口中對師門的不敬並未在意,絕美雙眸閃現濃濃緬懷之,“是師父將我於荒野拾回,對妙玉有活命之恩;又收我為徒傾囊相授,有授藝之德,更慈愛有加視為女兒般關懷,有父女之情!”説至這兒的天仙美女低沉的仙音透出濃濃的無奈,“而師父對妙玉唯一的期望就是要繼承衣缽,光大我大荒山一派,”無盡的矛盾在佳人眼底顯無疑,一向清稚如仙的妙玉少有的軟弱嘆息,語帶哀聲對意中人道:“寶玉,你叫我如何取捨?!”佳人無助的話語好似酸澀的利箭進了寶玉心海,心房發疼的他雙臂一展將妙玉抱入了暖暖的懷抱,真情摯愛化作風拂面,透心的暖意一點一滴的平復着愛人心田的裂痕,“仙子姐姐,做人當然應該知恩圖報,但報恩也沒必要將自己的幸福搭進去!”妙玉可沒有寶玉那般灑,她雖是修道之人,但也生在這時代自有這時代的人之特,重恩重摯的佳人嬌軀一晃就要據理力爭!
大手用力一緊,寶玉又把天仙美女抱回了前,自信的笑容止住了她剛要出口的話語,“你師父不就是想光大教派嗎?這累人的事兒怎能讓我的寶貝兒來幹?!不如這樣,我幫你們大荒山威震人間界,你師父把你許給我當老婆如何?”對於意中人興致的話語妙玉是又氣又笑、又羞又喜,給了壞小子一講動人的秋波後嬌嗔道:“你以為我們大荒山是做生意的不成?!還換呢,我又不是貨物,誰要做你老婆?!想得倒美!”
“呵、呵……我就是要娶你當老婆!”寶玉嬉戲一笑後剎那間神一正,悠然自在略顯疏懶的寶玉迴歸識海,而狂野不羈、蔑視天地的寶二爺卻橫空出現在妙玉面前。
“寶貝兒,無論如何你都是我老婆!”男兒慷慨之氣頂天立地,寶二爺豪邁不凡的眼神深深的凝視天仙美女,無比的決心化作鏗鏘之言擲地有聲,“如果你師門敢有半點阻攔,看我如何打上大荒山,將你們那道場打它個片瓦不留!道場都沒了,你這教主當然也當不成了!”
“你……你敢!”面對有信誓旦旦要滅自己師門的傢伙,一心忠於師門的少女卻生不出絲毫怨懟之心,反而在暗地裏喜意翻轉,被威脅的天仙美女無奈嬌嗔,“不要胡鬧,我師父不是那等迂腐之人,最多人家聽你的就是了!”
“好姐姐,你記着,我只等你三個月!如果到時不回,你老公我就親自打上門去搶人,哼!看誰能擋我腳步!”寶玉一時動,情不自的雙手一把緊抓妙玉雙臂,發下了讓天仙美女又羞又喜、又驚又怕的堅定誓言。
千滋百味齊集心間,妙玉動的清淚湧入眼眶,佳人心海不由自主浮現意中人當大發神威的一幕,如若把神秘仙人所説的封印解開,那寶玉絕對能將大荒山翻轉過來。
念及此處的妙玉心神微驚,生怕自己為師門帶來禍事,“好寶玉,你可千萬別胡來,我……會向……師父好好説的!”温馨的情暗湧不休,真愛的波濤輕輕盪漾,隨波而動的一對有情人兒被緩緩推送到了一塊兒;深情的相擁勝似世間所有動人的情話,在明媚陽光映照下拖出長長的身影,為這寧靜美妙的天地憑添了一縷醉人的風景!
夕陽西下,晚霞滿天。
心神沉醉的寶二爺悠然回到怡紅院,不料上天誠心搗亂,鳳姐焦慮的面容瞬間驅散了他寫意快活的心境!
“寶玉,你快到紫菱州去見見吧,她病得不輕!”鳳姐慨萬千的一聲嘆息,對於未來的命運充滿了擔心,同身受般回憶起了自己年少出嫁的情景。
從小明的王家大小姐也未逃過被迫糊塗的命運,雖然對於賈鏈人品不甚喜歡,但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強大壓力下,明少女也只有屈服一條路;如今雖與寶玉兩情纏綿,自己更躲入了太太居所避開了討厭的賈鏈,但佳人心底還是留下了不可抹滅的遺憾,對於自己沒有把處子之身向愛郎奉獻的深深遺憾!
如今面臨的情形與她當初何其相似,可是在所謂“父母之命”下,連一向明厲害的鳳辣子也是束手無策,只得把這解救的渺茫希望放在了寶玉身上。
“二姐姐怎麼會病了呢?鳳姐姐你開玩笑吧?我昨兒個見她還好好的呢!”寶玉與之間拒還的曖昧情愫並未讓眾女知曉,而賈府整忙個不休也在無形中抹殺了二人獨處的機會,因此常讓寶玉在與眾女歡愉之後懊悔低嘆!
“唉!還不是東府那老不羞乾的好事!”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但鴛鴦對於賈赦的怨恨卻沒有絲毫減緩,平還顧念面子隱忍心中,如今當然是再無顧忌,氣憤萬千將將被許給中山狼之事説了出來。
“寶玉,你一定要想法阻撓此事,那姓孫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秋紋曾在金釧兒靈堂見過中山狼一面,少女的讓她立刻察覺了對方那陰冷的氣息!
“真他媽討厭!”寶二爺情急之下話出口,而心底的怒火更是強烈了千萬倍,多情的傢伙早將二姐姐視作了自己的愛人,賈赦此舉無疑是觸犯了他心中唯一的逆鱗——動自己女人的腦筋,殺無赦!他寶二爺絕對要讓“賈赦”白叫了這個名字,永遠不能得“赦”!
“我這就探望二姐姐去!”不論怒火如何沖天而起,但寶玉心中還是沒有忘記正在憂愁之中。
“寶玉,天已晚,你還是明兒一早再去是好,”平兒温柔的話語條理分明,在情在理的相勸道:“素你東竄西串都是青天白,大家看見也不會有何閒話;如果夜間仍去探望,萬一落入碎嘴下人眼中,豈不憑白出許多是非來?!”襲人諸女也是紛紛出聲附和,一時間鶯聲燕語將寶二爺徹底包圍,無限柔情化作千絲萬縷捆住了他的四肢身形!
神石之力已與寶二爺稟相融,剛柔並濟偏向狂野無羈的他神一正,發自真心的化解了眾女的阻礙,“你們不要勸了,我意已決!二姐姐此刻必是悲傷憔悴,家中上下除了我能幫她外又有誰能幫她、誰敢幫她?!既然如此,何必為了俗人的説三道四而讓二姐姐白白悲傷整整一夜呢?!”説至這兒的寶二爺身形一振,強大而無畏無懼的男兒氣勢自然的抓住了眾女芳心,“況且我寶二爺的閒話誰敢説,不信就讓他們試試看!”堅定的身影大步離去,片刻之後眾女方自從痴之中反應過來,凝神一看哪還有冤家的影子!辣鳳姐雖覺得寶玉所言甚是在理兒,但心思縝密的佳人還是立刻亡羊補牢對襲人幾女道:“你們趕緊跟上去,有你們隨行至少要好一點,否則孤男寡女就説不清了!”一向只為寶玉而活的襲人的望了二一眼,用力一點玉首帶着麝月追了出去,而秋紋與玉釧兒當然是留下來看家以及服侍二;鴛鴦本也想跟去,但服侍老太太休息的時辰也到了,少女只得強自按下衝動的腳步,在平兒相送下走出了怡紅院。
“咚、咚……”清脆的敲門聲打破了紫菱州別苑的靜謐與陰雲愁霧,挾帶無盡光芒從天而降的寶二爺長身玉立,誓要拯救紅樓美女悲慘的人生!
“誰呀?!這麼晚了!”貼身侍女司棋誤以為是哪個院子裏的丫鬟婆子前來串門,微帶埋怨的打開了半扇大門。
“啊!是二爺呀!”意外的驚喜讓少女頓時面如花綻放,神奕奕下意識整了整自已衣襟,想不到賈家所有婢女的“夢裏人”會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猝不及防的司棋想不慌亂也難!
如若平時寶玉還會逗逗這青少女,説不定還要吃吃小豆腐,不過此刻念及不妙的處境,他自然失去了嬉戲之心,微微點頭示意後徑直穿門而入直向卧房行去。
唉!濃濃的失落寫滿了司棋清秀的臉頰,良久之後少女心神一愣,隨即意識到這可是夜間,二爺如此豈不有點……越想越是不妥的少女並未生出將寶玉趕走避嫌之心,而是下意識反手用力關門,要將所有懷疑的目光都擋在大門之外。
“等等……”大門還未完全閉合,襲人兩女的呼喚就從門縫鑽了進來。
又是歡喜又是莫明失望的司棋矛盾的玉手只得又將大門輕輕打開,“襲人姐姐,你們是找寶二爺的嗎?他剛剛進去探望我家姑娘了!”
“二姑娘的心情好點沒有?頭還疼不疼?”襲人白已經來過一次,對於一向待人温和、和藹可親的二姑娘有此不幸她也是大為黯然。
“唉!還不是那樣?!”司棋重重一聲嘆息,主子的命運也就是下人的命運,作為貼身侍女的她遠比襲人她們更為擔憂,主僕之誼、姐妹之情,無論哪一樣都讓她不能不為祈求天降救星,大顯奇蹟。
“唉……”今兒的紫菱州,恐怕出現最多的就是這無奈悲傷的嘆息,雅緻卧房之內並無過多飾物,素雅之中頗見蘭心慧質,可惜如此温婉主人此刻卻是黯然神傷。
雙眸紅潤的斜卧窗前軟榻之上,媚骨天生的完美玉體在衫掩映下跌宕起伏,驚心動魄,柔媚曲線別説與少女相比,就連絕大多數豐盈婦人也會黯然失,好一個逐漸綻放的絕尤物!
青年少本該笑語如花之時,可惜嫵媚卻是望着窗外弦月一臉悲傷怔怔出神,佳人腦海一想及白向父親求情時的情景就不由更是悲從中來,賈赦非但未念在父女之情上放棄固執的命令,反而然遷怒於好心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