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謎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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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慧，死了！

有心人，他的妹妹，也死了！

吳小眉，生死未卜。

心念之中，不由下兩滴英雄之淚。

這一切，像是一場離奇而可怖的夢，但這夢還沒有醒，仍然要做下去，最後是什麼結局，誰也無法預料。

後堡廳屋之中，“鬼堡主人”雙目微合，斜倚在太師椅上，這不可一世的神秘人物，像是更形蒼老了。

“師父…”

“賽嫦娥王翠英”恭謹的叫了一聲，伏跪在地。

“師祖，徒孫叩見。”韓尚志也跟着跪了下去。

“鬼堡主人”雙目電張，光閃爍，迫注在這一對母子的身上，最後，把目光停留在韓尚志的身上，老臉扭曲得變了形，沉聲道:“志兒，抬起頭來！”韓尚志依言抬頭，一看他師祖的神，不由心裏發，機伶伶打了一個寒噤。

“志兒，你師姑和你一道離堡，何以中途分手？”韓尚志全身一震，像是一柄刀，正刺在傷口上，張口結舌，答不上話來。

顯然，“鬼堡主人”還不知道他與東方慧之間所發生的事，他不能照實説出來，但又無法捏捏詞矇騙。

“説呀！”韓尚志全身又是一震，淚水幾乎奪眶而出，他真想痛哭一場，然而，他不能夠，他低垂下了頭，不敢接觸那嚴厲的目光。

“鬼堡主人”突地語氣一緩道:“你慧姑自幼喪母；被我慣壞，驕縱任，是不是你們姑侄鬥氣了？”韓尚志心如刀絞，進出一句話道:“沒有！”

“那你們因何分手？”

“這個…”

“你只管照實説出來？”

“是…是…這樣的，離堡之後，我去追蹤一個人，回頭時，師姑已失了蹤！”

“事實真是如此？”韓尚志硬起頭皮道:“是的！”

“鬼堡主人”頹然向後一例，悲聲道:“三之前，她自個兒回到堡中，在她母親靈前哭了半，忽地運掌自決…”説至此，已咽不成聲。

韓尚志狂叫一聲，張口吐出一口鮮血，往後便倒。

不知過了多久，但覺濤聲盈耳，睜眼一看，自己躲在堡門外礁岸之上，身旁，坐着淚痕班剝的母親，他一骨碌翻起身來，道:“母親，孩兒不肖…”

“孩子，一切都過去了！”

“師祖呢？”

“你師祖因你慧姑之死，痛不生，你師祖母死後，他把全部愛都灌注在女兒身上，這一死，對他的打擊太大…”

“母親，孩兒百死亦不足償其幸！”

“孩子，我已經把事實真相全部票告他老人家，他原諒了你！”韓尚志忍不住又珠淚紛落，道:“媽，可是孩兒不能原諒自己！”

“別説傻話，其錯還是在我，我該早早告訴你，但，唉，又格於門規！”

“門規”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