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江水寒満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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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寒滿懷信心地説道:“我設計的東西,我當然可以取下來,來,讓我給你親手戴上!”桑德拉吃吃嬌笑着掀開睡裙,出下面着的粉玉股,配合着少年戴上了這個讓她有些畏懼的新奇玩意。
江水寒乾脆把貴婦人身上的睡裙扯到地上,然後把她拉到落地鏡前,讓她看着佩戴上貞帶的體模樣,調笑道:“是不是很美呢!”桑德拉有些羞赧地看着鏡中的自己,下體多了這件具有特殊功能的飾物,當真是顯示出一種妖異的美。
江水寒一手環抱着貴婦的小,另外一隻手捏捏她的豐滿峯,笑道:“這對玉瓜似的寶貝,也得保護起來才行,我可不許別人再有機會碰到它們!”桑德拉驚訝的看着少年從箱子裏面又取出兩顆紅寶石似的小東西,它們看起來有點像是指環,但是又有點差異。江水寒褻的輕笑着,小心翼翼將這兩顆寶石環嵌到了貴婦粉紅的頭上面。
桑德拉皺起了眉頭,低叫道:“這個有點痛呢!”江水寒確認環已經固定結實,鬆開手説道:“你能覺到痛就證明那個矮人老頭沒有騙我,這兩顆寶石內部有個宛若狼牙的巧機關,只要覺到人手碰觸,就會齧咬你這兩顆小草莓,提醒寶貝兒你給我守護貞節!”桑德拉不滿地説道:“那麼人家以後洗浴的時候也要忍着痛麼?你真是太霸道了!”江水寒在貴婦人白柔膩的翹上輕輕地捏着,愜意地説道:“我就是要你覺到痛,這樣你才能想到我啊!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私人巒,只有我才可以隨意觸摸你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江水寒充滿男兒霸氣的宣言,讓桑德拉這個韶華已逝的美婦覺心中一陣火熱,一雙美目情意綿綿地瞧着少年,膩聲説道:“那麼你要在人家身上留個印記,表明所有權嗎?”江水寒聞言不由怦然心動,昔茜在安切尼的手上,私處被他強行烙印上了家徽,後來少年從他手上奪到這個美人,首先做的事情,就是用得自魔神的秘法將那咯印祛除。
不過,少年也得承認,這種在美人身上烙印私人標記的方式,的確能滿足男人的燭佔心埋。江水寒沉片刻,説道:“我聽説東方有一門藝術叫做刺青,是用細針一針針的紋在身上的圖案,顏鮮豔明亮,宛若實物,且終生不能消退,你如果不怕痛,我就去跟人學學這門手藝,在你身上留個永不磨滅的印記!”桑德拉原本也只是説説,屬於跟愛郎情調的私己話兒,卻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奇妙的藝術,不由大為心動,説道:“你若是不嫌繁瑣,我情願受那針剌之苫,有那印記在身上,以後就算你不在我身邊,我也有所藉!”兩人説了這一番情話,加上貞帶給桑德拉的心理暗示作用,這個心機深沉的貴婦人對江水寒已經是死心塌地。江水寒看火候已經差不多,話題一轉,説到了正事:“我聽説你跟海倫的母親私甚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海倫是雪兒隔壁的那個蘿莉的名字,江水寒早在遠赴高登之前,就已經開始運籌的計劃,如今終於開始啓動了。
桑德拉一怔,不知道少年為何突然問到這件事情,她眼珠一轉,笑道:“海倫的母親名叫費倫娜,她本是培拉城圖納伯爵的女兒,十幾年前下嫁給本城的胡克男爵,她姿容秀雅,賢淑端莊,跟丈夫伉儷情深,深居簡出,從來沒有紼聞,是我最敬慕的閨中好友,你如果想做她的入幕之賓,難度未免太大了一些!”只要是女人,不論年紀大小,格差異,共同的特點就是喜歡吃醋。現在桑德拉最怕的就是江水寒栘情別戀,如果他再跟別個的貴婦人勾搭成,她恐怕就又要獨守空房了。
江水寒一笑,説道:“你以為我是個只會貪戀美的男人嗎?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跟黑鬍子威廉之間還有一筆帳要算,威廉成名已久,武功高強,手下部屬眾多,實力遠遠超過我這個小小的士爵,只是他在海上,我在陸上,他是匪,我是官,他也沒有辦法輕易殺掉我。
“而我的實力雖然比威廉弱,但是我的頭腦可比他要聰明的多,想那威廉能在南方海域長期割據,不懼官兵圍剿,必定是有軍中高層給他通風報信,要消滅威廉,必項先把這顓釘子拔掉!
“據我收集的情報,胡克男爵的嫌疑最大,他很可能就是威廉在陸地上的盟友,我要想剿滅海盜威廉,必須要先除掉胡克男爵!
“不過胡克這個傢伙,身為城中四大掌軍的男爵之一,統轄有五百鋭正規軍,更豢養私兵無數,連城主温格伯爵也對他忌憚三分,我要想扳倒他,只能出奇謀,針對他的弱點下手!”桑德拉想了想,説道:“你是想拿他的女威脅他?那恐怕很難,據我所知,胡桑德拉在喜歡耍陰謀的貴婦當中也算是頂尖人物,如今卻全然看不出少年是打算如何設計胡克男爵,中就像裝着一隻小貓,正在頑皮抓撓她的心臟,讓她麻癢難當。
她好奇地問道:“親愛的,不要再給我賣關子了,你快些把你的計謀説出來,我好想知道你打算怎麼陷害這個可憐的男爵呢。”江水寒撫摸着她臉蛋,指尖劃過她鮮豔滴的紅,説道:“這裏我似乎還沒有用過吧,我們不要費時間,可以一邊做,一邊説。”貴婦白了江水寒一眼,聽話地跪了下去,拉開少年褲子上的拉鍊,張開櫻,將那碩大的堅含進了小嘴裏。
“真好!”少年輕輕地呻一聲,按着她的頭,控制着她吐的節奏,接着説道:“你難道不知道,費倫娜之所以會把女兒海倫送到你那裏寄居,就是擔心自己的丈夫胡克會對他們的親生女兒海倫做出一些醜事!”桑德拉睜大了眼睛,正要驚呼出聲,少年的卻恰巧向她喉嚨裏面一送,把她的小嘴得滿滿的,把這一聲驚呼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江水寒聳動着肢,一邊快活地幹着貴婦人的温軟小嘴,一邊笑着説道:“如果你能在十分鐘內讓我出來,我就告訴你我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胡克男爵今年四十五歲,正當壯年,體格雄壯,孔武有力。他雖然武學天分不足,但是將近四十年的苦修,以及經過在西北前線十幾年的生死搏殺,如今已經是人階頂峯十五級的實力。
他的子費倫娜今年不過二十五歲,生得貌美如花,氣質高雅,雖然生育了一個女兒,但是仍然保持着少女時代的苗條身材,椒拔,纖翹,端的是一個美麗的婦少。
這對夫雖然年齡相差二十歲,但是也算郎才女貌,以胡克男爵強壯的身體,恐怕是要夜夜舂宵,旦旦而伐,時常以體內甘滋潤灌溉愛的柔花心才對。
令人可惜的是,自從費倫娜生下女兒海倫以後,胡克就少有跟愛共效于飛的時候,近些年更是另闢居所,開始與嬌滴滴的美貌子分居,這讓費倫娜着實傷心了許久。
當初她嫁給胡克的時候,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小姑娘,身體稚,胡克卻是個如狼似虎的青年,每次行房都極其暴,非要得血漂櫓才能盡興,常常痛得她死去活來。
後來費倫娜年歲增長,身體逐漸發育成,才開始品嚐到閨中男女之樂,可是正當她開始戀夫歡好之時,胡克卻開始興趣索然。
原來,胡克空有一副高大的身材,下的本錢卻嫌單薄了一些,子年幼之時,尚可以一逞英雄,在青澀稚的體上縱橫馳騁,大展雄風,而等到子的身子開始發育成,雙方的房事征伐逐漸勝負倒戈,胡克在牀上再不是嬌的對手,每每丟盔卸甲,一敗塗地,讓這個好強的男人大傷自尊,最後竟再不願意跟子歡。
不過隨着海倫的長大,胡克在女兒的身上,彷彿又看到了當年清純可愛的小子,不覺對親女動了褻的念頭。
費倫娜心思細密,發現魯的丈夫看女兒的目光充滿了獸慾,立刻意識到可能會發生在女兒身上的慘劇,所以及時將女兒藏到了由好友桑德拉任院長的聖瑪麗學院。
胡克心中有鬼,也不好問子將女兒藏到哪裏去了,心中積蓄的慾望無法發,情越發暴,如果不是忌憚子孃家的勢力強大,早對費倫娜報以老拳,問女兒的下落。
而黑鬍子海盜威廉早有心跟這個軍方實權人物結,不知道從何處知道他喜歡這個調調,遂投其所好,時不時給他送去幾名在海上劫掠的年幼美貌的女童,一來二去,雙方終於建立了情,逐漸結成了官匪同盟。
江水寒早在去高登城之前,就從盜賊公會得到這個情報,所以也將雪兒送到聖瑪麗學院,預備藉機接近費倫娜母女,再以胡克夫之間的裂隙為突破口,搞死這個胡克男爵。
胡克男爵哪裏知道江水寒有着如此深遠的算計,他這些時還在茫然享用不多的快活時光,當初江水寒從高登城回來,就有給他送去一份重禮,後來也不時藉各種機會,向他贈送價值昂貴的禮物。
胡克男爵雖然魯,也知道無功不受祿的道理,曾經託人問少年有何事需要自己幫忙。江水寒這才曲折地提出請求,希望胡克男爵能在海盜來襲的時候能鼎力相助,派遣部下幫他保護自己的莊園。
胡克男爵還以為自己跟海盜的盟約極其隱秘,無人知曉,暗笑這個少年白痴,表面上卻大包大攬,滿口應允翼護少年的安全,還接受了兩次江水寒的宴請。
江水寒在酒宴上表現的十分謙卑,大力吹捧胡克男爵當初在西北戰線上的英勇,讓這個驕狂的男爵越發看輕這個少年貴族,月餘時光過去,早將黑鬍子威廉不可小覷這個少年的警告拋至腦後。
而江水寒卻一直緊鑼密鼓地施行着自己的計劃,在將桑德拉這個際廣闊的名門貴婦收為房中錮以後,他開始收緊套在胡克男爵脖子上的絞索了。
這一天,趁着胡克男爵外出,費倫娜男爵夫人偷偷的來到了聖瑪麗學院,去看望自己的女兒海倫。從佈置在胡克家門前的探子那裏得到這個消息,江水寒已經先她一步趕到了學院,做好了種種佈置。
桑德拉親自到學院門口去接自己的友,而少年就在臨街的小樓上,透過窗口向下偷窺。馬車緩緩在學院門口停下,費倫娜在侍女的攙扶下從馬車上走了下來,江水寒終於得以看到這個深居簡出卻以美貌賢淑而聞名海城的年輕貴婦。可惜她的頭上戴着一頂圓邊的淑女帽,邊沿垂下的紗巾遮住了她的面容,讓少年無法看到她的相貌。
費倫娜上身穿着一件羊織成的短上衣,衣襟裏表都採用金線裝飾,領下使用寶石裝飾,襟和袖口有金和綠寶石裝飾,下身則是一件遮足的白拖地長裙,上面有着用極細的銀絲繡出的美圖案,在裙邊上則鑲嵌着無數細小的鑽石。
江水寒近些時曆練良多,眼光見識增長許多,卻仍然為這豪華奢侈的服飾所震懾,許久才想起桑德拉曾經説過,費倫娜的父親是擁有私人領地的實封伯爵,家中的衣着飲食,也都有數十萬的領地居民供給,所以家族用度豪奢,宛若一國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