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所以江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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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水寒決定要跑路的話,雖然説出來比較丟人,但是路上如果出了什麼事倩,絕對是要靠奧黛麗來保護他。江水寒在牀上直躺到天黑,還是不能作出決斷,用過晚餐,乾脆瞞着奧黛麗跳窗從家裏跑了出來。
江水寒在街上吹着和煦的海風,聞着空氣中淡淡的鹹味,心情慢慢放鬆下來,世界上沒有闖不過去的難關,隨着時間逝,問題總會解決!江水寒這個時候才發現,如果能一直過着從前的悠閒生活,那該有多好啊。
瞧瞧前面燈火輝煌、人聲鼎沸,原來,不知不覺他又走到了過去常去的“公牛”酒館,想想已經很多天沒有去過酒館玩樂,江水寒不自覺走進了酒館。
“或許,能從這裏打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挽救我那糟糕的生意呢。”江水寒這樣想到。小鎮的酒館,規模雖然有限,卻算鎮上居民唯一的娛樂場所,至於那個垃圾院,除了飢不擇食的水手,恐怕沒有那個正常男人會去光顧。
江水寒微笑着跟鎮上幾個有些名望的男人打過招呼,像往常一樣阻止他們站起來向自己行禮,來到了吧枱邊上,向酒館老闆維斯老頭説道:“維斯老闆,今天生意不錯啊,怎麼沒有看到茜小姐啊?”茜是酒館老闆的女兒…同時也是酒館招呼客人的吧枱女郎,她是小鎮居民公認的美女,她的美麗臉龐像玫瑰一樣嬌豔,玲瓏剔透的身材凹凸有致,到這裏喝酒的男人多數都是為了有機會跟她親近。
維斯老頭很會利用女兒的美貌,據他制定的規矩,凡是在酒館消費到一定額度的客人,可以有幸跟她共舞一曲。
過去,江水寒在荷包不算太扁的時候,最愛到酒館調戲這個大美人,縱然只能偶爾得手,不過有機會摸到那柔軟的酥和彈力驚人的翹,已經讓他心滿意足,畢竟,以他的財力,很難養得起這麼個外室情人。
維斯老頭臉上的神有點古怪,猶豫了一下才説道:“江爵士,茜今天有點不舒服,恐怕不能出來陪閣下喝酒聊天了。”
“哦?她生病了,有沒有請醫生啊?如果需要去城裏請醫生,我可以幫忙的。”江水寒看他臉上不自然的表情,就知道其中必然有什麼不便對外人説的尷尬,暗自猜度:今天明明不是茜每個月不方便的那幾天啊,莫非她勾搭上了哪個男人?
“維斯老頭有些慌亂的擺擺手,説道:“不用麻煩您了,她休息幾天就會好的!”,老子今天年不利啊,腦袋差點被人開瓢,然後是被個神上身,現在想跟美人閒聊一會兒也不行啊?
江水寒鬱悶的要了杯烈酒,小口啜飲着,俗話説,借酒澆愁愁更愁,他默默想着最近的倒黴事,越發覺得前途黯淡,難道自己真要淪落到要丟棄祖先的榮耀、揹着逃債的不名譽名聲去跡天涯嗎?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倒黴就一定會倒得一塌糊塗!如果江水寒能夠從維斯老頭的眼中看出些什麼,早點離開的話,也許他今天還能睡個安生覺,可是他偏偏要在這裏喝悶酒,於是就註定他今晚會鬱悶的不能安枕了!
在吧枱旁邊,有一道樓梯,那是通往樓上茜的閨房,就在江水寒打算幹掉杯中的殘酒,然後付帳離開的時候,有兩個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一個是身着粉紅連衣裙,金髮碧眼,肌膚如雪的美貌少女。
抬她那一頭燦爛的金秀髮沒有捆束,就那麼隨意披散在肩頭,如同新月一樣彎彎的眉下面是一雙人的大眼睛,晶瑩如玉的臉頰,小巧緻的鼻子,紅潤的嘴,還有那飽滿拔的部,纖細的肢,只要是個男人看到她就會升起佔有的慾望吧!
另外一個人,則是個禿頂且有酒糟鼻子的胖子,面目可憎,乏善可陳,一看就知道他是個猾無比的惡。
“茜?你怎麼會跟安切尼在一起?”江水寒吃驚的掉落了手中的酒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茜怎麼會允許那個傢伙進入她的閨房呢?他可是至今都沒有那個榮幸啊!
是的,這個美貌少女就是茜,也是長久以來在江水寒夢中出現次數最多的女人,而在她身邊的就是那個該下地獄一千次的商安切尼。
茜美麗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痛苦和羞窘,她扭過頭去,看着別處,低聲説道:“安切尼先生是我的恩主…”
“恩主”是一個很曖昧的稱呼,事實上,這是向主人奉獻了自己身體的女僕所專有的稱呼,一個女人如果這樣稱呼一個男人,那麼就代表她喲體以及她的一切,都已經奉獻給了這個男子。
“怎麼會這樣?”江水寒吃驚看着維斯老頭也對着安切尼彎下,行着奴僕的禮節。
“安切尼得意的笑着,他臉土的肥一顫一顫,讓江水寒懷疑那些隨時都要掉到地上,他的聲音又尖又細,幾乎可以跟閹人歌唱家唱詠歎調時候的高音相媲美:“江爵士,你似乎很驚訝啊?你不知道,他們可是欠我一大筆錢啊,就算是抵押他們所有的財產,也遠不夠抵消這筆債務。
而按照帝國法律,我,作為貴族,有權利要求無法償還欠債的平民作為奴隸來彌補我的損失。我沒有把他們賣給地,而讓他們繼續為我經營這家酒館,已經是非常仁慈了!他們對我可是恩不盡呢!”江水寒作為帝國貴族的一員,對於貴族的這些特權自然十分清楚,想到美貌的茜居然會被他納為私寵,心中嫉妒生恨,不由頭上爆起青筋,冷笑道:“是啊,恭喜你又多了一份產業,按照您現在兼併產業的速度,過不了多久,這整個小鎮都要打上安切尼勳爵的徽章印記了!”這句話,觸到了安切尼的痛處,他的臉上頓時拉下了幾道黑線,按照帝國傳統,只有貴族才有資格在自己的產業和車馬、器物等上面打上家族徽章的印記,因為家族徽章代表着種種貴族特攆。
越是古老高貴的家族,徽章上面的標識也就越顯赫,比如江水寒的祖先,是曾經裂土自治的十大神將之一。他家的徽章上面就有着代表武力的劍、矛、盾以及代表皇家恩寵、特許賜予的紫薇花、雙頭鷹等皇家專用標識。
帶有這樣徽章的馬車如果走在路上,那才叫拉風,即使爵位高過江水寒的貴族,如果家族徽章的等級低於江家的徽章,那麼他的馬車也要給江水寒讓路。
其他諸如税收、勞役等,都對擁有高等級貴族徽章的家族有着更加優惠的待遇。安切尼只靠走門路,重金賄賂買來的勳爵頭銜,他的家族徽章上面只有一隻像極了屎殼郎的可憐爬蟲,這樣的徽章,可以説除了讓主人丟臉外,幾乎毫無用處。
不過這也是那些高等貴族們特意吩咐徽章師們這樣做的吧,他們原本就瞧不起這些花錢買貴族地位的商人。
安切尼強行壓下自己的憤怒,細長的眼睛中對汪水寒出了仇恨的目光,肥胖大臉上卻是出了生硬的笑容,他壓低了聲音説道:“多謝您的提醒,不過我早就想妤了,我應該要把徽章印記打在什麼地方!”
“茜,讓江爵士看看我剛才給你的禮物!”聽到安切尼的命令,茜的臉上突然一下子失去了血,卻又瞬間變得通紅,她想哀求什麼,但是看到安切尼兇狠的目光,她只有咬着嘴,羞窘萬分的彎下,慢慢掀開了自己的拖地長裙。
讓江水寒目瞪口呆的是,茜的下身居然完全赤,那晶瑩雪白的圓潤大腿幾乎耀花了他的雙眼,在那腿雙的中間,那朵嬌粉紅的花朵大約才被人採摘過,居然還足濡濕的,説不出的靡動人!
而最讓江水寒吃驚的是,在那恥處,居然有一個醜陋像屎殼郎一樣的徽章印記…是的,安切尼居然把自己的徽章印記烙到了女孩子最嬌、最美麗、也最難以被外人看到的羞處,他莫非是想要向所有企圖染指自己臠的男人宣佈自己對那裏的所有權嗎?
“你瘋了…安切尼…心真是個瘋子!”江水寒直勾勾的看着在那無比美景上的醜惡塗鴉,為他的暴殄天物而嘆息,女孩子是用來疼愛的,他怎麼就忍心在那個地方打上印記,來傷害這樣美麗的女孩子呢?
安切尼如願看到了江水寒臉上的震駭,他越發得意猖狂:“別忘記了,你也是欠我很多錢的,如果你到時候還不起錢,我不但要在你那個可愛的小女僕那裏打上同樣的印記,我更要在你的股上,打上這樣的印記!”安切尼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他的聲音更加殘忍和無恥:“我要把你閹掉,然後把你扔到遠航的海船上面服役,我相信那些寂寞的水手一定會喜歡你的…”江水寒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慘白,他好不容易才沒有一拳打在安切尼的那張臭臉上,他知道,酒館裏面肯定有安切尼的保鏢在,冒然動手,他沾不到安切尼的一汗,吃虧的反而是自己。
“安切尼,你會為你今天的話而後悔!”江水寒一字一句的説道:“我以我祖先的名義發誓,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你媽媽把你給生出來!”安切尼吃驚的看着江水寒大步離開了酒館,他沒有想到這個往飛揚跳衝動易怒的少年今天如此有城府,居然能忍住這樣的侮辱而不動手,本來他以為可以借這個機會,憑着讓自己受傷的名義,將他送進鎮上的囚所,不給他籌集欠款的時間和機會,一直把江水寒監到還債的最後期限,從而一舉打倒這個曾經壓迫在自己頭上的貴族少爺。
不過,就算他怎麼努力,也很難籌到那麼多錢吧?江家的家底,他早就摸清楚了,那個卷財逃走的江家管家,就是受他的蠱惑才採取行動。
江水寒不顧形象向家中一路狂奔而去,他很驚奇自己的鎮靜,他居然沒有一點對安切尼的畏懼,所有的只是無比的痛恨。他已經決定了,只要能讓他保護奧黛麗不會被那個醜怪惡毒的胖子所玷辱,無論魔神需要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願意付出。
***“目前看來,我是沒有選擇了!你説吧,我需要怎麼做!”江水寒對之魔神説道。
“你真是婆婆媽媽,早點聽我話照做不就得了!非得出去被人刺一次,才知道自己是男人啊?説實話,那個胖子都比你要對我胃口,最起碼人家知道有馬子一定先騎過過再説…”江水寒鬱悶的發現之魔神其實是個蠻喜歡廢話的神靈,如果能夠用肢體語言表達的話,他一定會對他豎起中指:“幹你老母,就算你老母是創始神,老子也幹了,因為老子今天很不!”眼看着江水寒練的爬上大樹,然後從窗户翻進了卧室,庭院的陰影中突然浮現出一個纖細的少女身影。
她身上是一襲黑的緊身衣,整個人都與夜完美協調的結合在一起,她的肢體纖細柔弱,身材也遠不若茜豐腴火爆,但是她周身都散發出一種生人莫近的強者氣息,彷佛無聲的向外界宣告,在她身體裏面隱藏着恐怖的力量。
她緩緩拉下面罩,那是一張如同天使一樣美麗緻的面孔,如果江水寒在這裏,他一定會驚呼出口,因為這個少女正是他的侍女奧黛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