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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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屬於我,別的兄弟不能再碰,我的要求,不算過分吧?」朱歡道:「好,有功就賞,本來就是應該的,我覺得李兄弟的要求不過分,大家説如何?」黎瑾打扮的又老又髒的樣子,估計囚犯們也都看不上她,都紛亂地説不過分,還有一些起鬨説我口味太重了……
此時黎瑾他們幾個超市裏的人,也夾在人羣中間,有幾個囚犯都調笑她道:「看不出來呀,這娘們又老又髒的,還會勾男人的心,估計牀上功夫很好,哈哈。」總算解決了黎瑾會遭到強暴的難題,我走到密碼鎖前,裝模作樣擺起來。
別人都不怎麼在乎我如何開鎖,老鼠卻對開鎖有着強烈的興趣,他湊到我身邊,要細細看我怎麼把鎖打開。
讓他看着,不就穿幫了,我把他推開,佯怒道:「我靠,老鼠,你懂不懂我們這行的規矩?這獨門絕技,能讓人隨便看嗎?」老鼠不甘地退到一邊,道:「也是,也是……那個,展哥,空教教我。」地下室裏很昏暗,密碼鎖不大,我用身體遮着,別人也看不到我的動作,裝了一會樣子,我覺得差不多了,把司令員的密碼輸入進去,「吱呀」一聲,鐵門打開了。
我也疑惑那串密碼是否能打開這門,還好,確實打開了,我鬆了一口氣,回頭對老鼠道:「你服不服?」老鼠不住點頭,道:「服,你牛!」第34章獲得武器武器庫的鐵門打開後,氣壓的緣故,帶起一陣涼風從樓上灌下來。這個地下室,平時肯定很少會有人下來,地上積了薄薄一層灰塵,涼風把灰塵蕩起,了不少人的眼睛。
等灰塵漸漸落下,我眯着眼從門縫裏看去,雖然打火機的火光很暗,還是看到了一個鐵架上有一排看不清楚型號的槍支閃爍着油光。媽的,突擊步槍,老子夢寐以求的武器,我心情動起來。
後面的囚犯擠上來,呼喊着要進去,朱歡叫道:“tmd都不要命了,拿着火機進武器庫。”朱歡攔住他們,雙手把鐵門推開,眾人被朱歡一説,都惶恐地退到後面高舉着火機向裏張望,我隱約看到槍械庫裏有好幾排鐵架都整齊排列着油光鋥亮的長槍,我了嘴巴,覺心跳有點加速,甚至二當家都稍微有了點要~起的趨勢。
胡海華道:“你們都站在外面照着,歡歌、勇哥我們三個先進去看看。”朱歡道:“志遠,李展,你們也跟着。”朱歡帶頭進去,胡海華瞪了我一眼轉身走了,我裝做沒看到,跟在四人後面進入了武器庫。
打火機的火光只能照亮門口附近,也不知道武器庫到底有多大,存放了多少支槍械,火光所及處,是四排56式突擊步槍的靠近門口的部分,其他區域都黑漆漆的看不清楚,朱歡四人各自從槍架上拿下一支56式,“咔嚓咔嚓”的擺着,我努力壓抑着動的心情和好奇之心,向裏走了幾步,到了一處連自己手指都看不到的地方,從槍架上摸下了一支槍,提起衣服到褲裏,又將衣服掩住。
輕輕走動了幾下,覺得不是有人特別注意,應該不會發現我衣服裏藏了支槍,我從黑暗之處閃出來,道:“歡哥,這裏太黑了,得有手電才行,器材室裏估計有軍用手電,我去找找。”
“對,你去找幾個手電回來。”我將雙手攀在前壓住槍把,走出武器庫,對老鼠道:“走,和我去找手電。”老鼠倒喜歡跟着我的,其他人都懶的動,就他一人跟我爬上了樓梯,他喜動怕靜一蹦一跳地躥在前面,我道:“你先上去開鎖,我去廁所一泡。”老鼠道:“,直接不就行了。”他急着找到手電好進入武器庫,也不理我,一溜煙跑上去了。等他的人影不見了,我快速跑到一間敞開門的辦公室,將藏在衣服裏的槍支取出來,也是杆56式,和鼎鼎大名的ak47幾乎一模一樣,顧不得仔細觀看,我將56式在了一個櫥櫃的底下。
跑到五樓時,老鼠早打開了器械室的門,找到了放置手電的櫥櫃。我們扯下一面窗簾,將幾十多支手電兜着跑下了地下室。
在眾人的讚美聲中,將手電發了人手一支,軍用強光手電,亮度絕對沒得説,一羣人開着手電都進入了武器庫,二十來道亮白的光柱形成了一個光網,叉着撕裂了武器庫的黑暗。
老鼠歡呼道:“我,好多ak47”一個人馬上道:“傻了吧,這是國產56式。”我拿着手電掃了一圈武器庫,這個武器庫大約有一百多平方,沒我想象的大,武器庫中間的幾十個槍架,放置的清一56式突擊步槍。
經典的ak造型,簡約而典雅,這樣的數百支56式整齊列隊,自然而然有一股難以名狀的氣勢,幾乎讓我想跪下膜拜。它們暢的線條,簡直太了,我想即使幾百個處女扒光了撅起股列隊,也不如它們人。
每個男人的骨子裏都有對武器嚮往的基因,何況在末世這樣迫切需要武器的時候,武器庫裏沸騰起來,囚犯們都亢奮地叫喊,呼哨聲此起彼伏,連幾個被囚犯們在路上裹挾的男人都動的叫喊起來,他們現在已經被囚犯當作了自己人,只是地位低一些,只有黎瑾等超市裏新來的六個人,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無所適從。
其實現在早就沒人在意他們了,如果他們想要溜,肯定不會有人發現,但是沒有人敢逃跑,黎瑾肯定是有這個膽子的,但是有我的緣故,她自然不會逃跑,此時,她看着成排的56式,眼中出了不亞於任何一個囚犯的狂熱光芒,我忙過去用56式指着他們惡狠狠地叫道:“都給我老實點,不許亂動。”五個人都被我嚇得低下了頭,只有黎瑾抬着頭看着我,昏暗中我看到她用嘴型對我説了句話,我想她大概是在説“給我搞把槍”我暴地揪住黎瑾的衣服領子把她拽到我身邊,道:“就你tmd不老實。”我聲音兇惡,卻用表情向她做了一個暗示。
不理他們,我繼續查看武器庫。在牆壁四周,堆着一摞一摞的印着“56式7.62mm子彈”的箱子。燈光照到一角,是一堆用油紙包裹的東西,我走過去撕開,裏面包着三稜軍刺,應該是專門配備56式突擊步槍的,這是我用順手的武器了,我將一把軍刺~在鞋子裏。
轉了半天,我發現這裏只有56式,連81式都沒有,而且,所有的56式都是用過的,估計這些槍都是正規部隊裝撤下來的槍支。也難怪,軍分區這種地方上軍事單位,在我印象裏,就是如果有敵人入侵到我大漢國國土,用來當作炮灰拖延敵人的組織,在這裏能找到這麼多槍支已經不錯了。
第35-39章第23章蕭牆之亂章節有點混亂,作者大人修改了章節編號。但內容前後順序是正確的,順次閲讀吧。
構思突然改變了,眼前我需要時間重新構思。
原本的構思,現在不妨和大家説説,是打算在囚犯們取得武器後,遭遇殘餘的軍隊勢力,“我”和囚犯們被困在軍分區,然後巨型怪物,以及第一卷的隱藏boss都紛紛在軍分區登場,亂戰個不停。基本上前面的十來章都是衝着這個目標寫的,但是,我現在放棄了這種構思。
原因有二。
其一,高來的太早,再繼續寫下去,恐怕後繼無力。
最關鍵的是第二個原因,這本小説直到現在,視野一直沒有打開,視野很侷促,沒有接觸到大量的普通倖存者,沒有描述疫情後整體社會的面貌,劇情發展的很不充分,這時再繼續用大量筆墨糾纏於小範圍裏的衝突,我覺得不妥。所以呢,預定好的構思戛然而止。
以上,所以昨天停了一天,今天也不敢多寫,繼續水一下,今晚仔細想想,相信睡覺時我應該能組織好新的故事,明天爭取多更一些,哈。
###########每人扛着一杆56式從地下室爬了出來,後面有四個人抬出了兩箱子彈,在大廳將箱子撬開,眾人爭搶着將子彈裝入彈匣。我被擠在後面,等我將彈匣裝滿時,已經有十來個人朝着院牆外開槍了,接着是好幾聲哎吆,有的被擊的後坐力頂疼了,有的是被旁邊的人開槍拋出的彈殼砸在了臉上。
在網上我曾看到56式拋彈殼太高是一大的缺點,容易暴手的位置,這果然是真的。眾人怕被拋出的彈殼誤傷,彼此拉開了一米的距離,我也入到中間,舉起槍瞄準了遠處的一棵大樹。我上學時軍訓就使用的56式,雖然不懂如何校正準星之類的知識,還記得如何開槍,將保險從「0」的保險狀態調到「2」的連發擊狀態,輕輕釦了一下扳機,沒扣動,又猛一扣,「噠噠噠」,打出了四五發,沒有擊中大樹,我還被槍托鑿的微微退了一步,覺得肩膀生疼。
也沒人教正確的姿勢,只能自己試着調整了一個覺得更合適的姿勢,用肩膀頂住槍托,至於擊,三點一線的道理還是懂的,將缺口、準星和大樹對準一齊,又一扣扳機,槍聲響後,樹幹被我打飛了一塊樹皮,目標是擊中了,純屬蒙上的,不是我要瞄準的位置。
我這裏才打了幾發,旁邊的老鼠嗷嗷叫着一梭子打完了,後坐力鑿的他的小身子亂晃盪,我在他身邊覺得非常危險,害怕他歪了身子,把我給崩上了,大多數人也都是老鼠這種打法,就是圖個快,周圍槍聲密集,就彷彿發生了一場規模不小的槍戰。我一個彈匣還沒打完,已經有人裝滿第二個彈匣開始擊了。
這是難得的練習機會,我不管他們,自己一點點慢慢找覺,等我打了三個彈匣再換時,才發現身邊沒人了。
他們過了槍癮,又想起了女人,把三個超市裏的女人拖到大廳中間,一羣人輪了起來,太多人等着排隊,每個女人一次要兩個同時上,六個人上場,其他人圍着觀看鬨鬧,有等不及的在旁邊自己擼了起來。女人慘呼着,囚犯們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就像教在組織狂歡一樣。還好,他們沒有去搞黎瑾,黎瑾也還知道高低,自己縮在牆角里低着腦袋。
長期缺乏女人的囚牢生涯,以及末世的道德崩潰,把這些人變成了野獸,我看着寒心,但知道阻止不了,他們需要發,眼不見心不煩,我繼續我的實彈擊,期間還偷偷將我多攜帶的三個彈匣都裝滿了揣在上。
我擊着,一會兒老鼠提着褲跑了過來,我道:「完了?」老鼠道:「個,我排到最後上的,等我上的時候,那女人早被成大象了,我靠,你想,我是老鼠啊,老鼠的雞巴大象的,他能嗎?」
「嘿嘿……」我轉頭看去,不知道這些人從哪裏找來水,衝在死活不知癱在地上的三個女人身上,一圈輪完了,朱歡他們三個大哥又開始上場了。
老鼠笑道:「還是展哥安逸啊,自己獨享一個美女,怪不得你這麼沉得住氣。」我開了一槍,道:「,什麼美女,一個醜老孃們,你又不是沒看到過。」老鼠衝我嘿嘿一笑:「哎呀,展哥,你也太小看我老鼠了,咱們這一行,眼睛得亮,展哥的手藝和眼力,我都很佩服,可我老鼠的眼神也不差。」我微微一驚,平靜地道:「你他媽的什麼意思?」老鼠道:「你跟我還裝糊塗,那娘們是個美女,我早看出來了。」我放下槍,盯着老鼠的眼睛道:「我看你眼睛太亮了,小心要挨拳頭。」老鼠道:「展哥,別嚇唬我了,咱們誰跟誰,空讓我玩玩?」這傢伙賴上我了,我軟的硬的什麼話他都不吃,最後我只好假裝答應下來,悄聲道,「好,等沒人看到時,我喊你來她,現在別説了。」老鼠一臉歡喜,忽然一聲慘叫,這個慘叫和剛才的慘叫不同,我現在也見多了人死,知道這是人臨死時的叫聲,我跑到人羣中朝裏看去,朱歡壓着一個赤條條的女人做着活運動,他運動幾下,就朝女人的脯捅上一刀,最後朱歡身子一,一刀割斷了女人的喉嚨,女人的鮮血噴滿了朱歡的膛。
我怔住了,不知道為什麼朱歡忽然兇大發,老鼠在我耳邊道:「聽説女人臨死的時候,下面會夾得很緊,嘿嘿。」楊勇和胡海華也有樣學樣,做着活動作將兩個可憐的女人刺死了,此時人羣的氣氛熱鬧到了極點,亂的我的腦子嗡嗡的,只覺得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處,我提了提槍,只覺一股熱血上湧,恨不得將一羣人都掃死,想了想,又將槍放下,又使勁提起槍,還是放下了。
老鼠道:「糟蹋了,可惜啊。哎?展哥,怎麼了,你臉怎麼這麼不好?」我隨口道:「可能是讓槍震的吧。」眾人將屍體拋在廁所,清除了血跡後,天已經暗了下來,軍分區有獨立供電系統,有人找到了發電機,辦公樓亮了起來。
一樓有很多辦公室,囚犯們各自找了房間,以中間樓梯隔開,朱歡的一羣人在一邊,楊勇胡海華一羣人在另一邊,我在朱歡一邊靠近中間樓梯的位置找了個房間。眾人還聚在一起開了個會,説的什麼,我也聽不進耳朵。整個下午我一直都覺恍惚,集中不起神,身子也有些發軟,風一吹就覺得冷,我大概是發燒了。
等會開完了,我覺幾乎是游回了房間,黎瑾把我伏到牀上,摸了摸我的額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