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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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落地的剎那便抓住白衣人手腕,輕聲叱道:“怎的這麼不小心,摔着沒有?叫為師看看。”哦,原來是師徒。
何成想着,一雙眼睛滴溜溜的黏在二人身上。
看着看着,忽然咂摸出一點兒不同尋常。
查看傷勢就查看傷勢,那手往哪兒放呢?
這兩人,莫不是……那個吧?
接着就聽兩人道:“師父,我沒事。”
“你説沒事就沒事?萬一傷在後背,你背後又沒長眼睛。”
“真沒受傷,我覺得到。”
“覺是最不靠譜的東西,轉過去我看看。”
“……”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公然調情。
饒是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的何成,也不免面上一臊,甩袖遠離這兩人。
向他們求助,還不如自救呢!
沈非玉望着想要上前,最後卻氣憤離去的商隊領頭,嘴角提起一點無奈的弧:“師父,何領隊有事要説,別鬧了。”
“無非是想開口求我們幫忙,”洛聞初攬着沈非玉的,將人往懷裏一卷,抱了個滿懷,下巴墊在對方肩上,看着那白的耳垂被自己呼出的熱氣一點點染紅,語氣夾着些許愉悦,“哪怕人救上去了,貨總不可能讓我來吧?這周圍也不知道哪兒有人家,能不能借到繩索,還不如等着獵人來搭救呢。”沈非玉:“可問題是,獵人一般都是定期來查看陷阱,若是時間隔得久——”
“那就咱倆上去。”見小徒兒一臉被噎住的模樣,洛聞初心情甚好的摟着人晃了兩下:“放心,最近連下大雨,陷阱易遭到破壞,獵户定然查看得勤。”話音未落,上方透來明亮火光,眾人抬頭,只見巨坑周圍烏泱泱的圍着一圈人,這些人頭戴面紗,全身上下除了一雙眼睛在外面,其他部位都裹得嚴嚴實實,連打燈籠的手都罩在衣衫內。
洛聞初與沈非玉相視一眼,不約而同正了臉。
這些人,不正常。
到底是什麼獵物,值得全村人來看?
何成則像是被那火光燙着一般跳起來,反覆唸叨着有救了。
洛聞初眼皮了,未置可否。
商隊的人開始向上面揮手求救,而那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説話。半晌,人羣中一名中年男人説:“是一支落難商隊,沒有惡意,先救起來罷。”説話的男人名叫莊白。
從莊白口中,眾人瞭解到他們是這座深山的居民。據他説,極少會有商旅上山,而且這裏是青州最外圍的一座山,遠離城鎮,沒有山匪會來這地方。
沈非玉問身邊一個全身裹在紗布裏的男人:“那這位大哥,你們難道就沒下山去過?”
“我們隱村的人,不能下山!”男人恨恨的剜了他一眼,其中的兇狠勁兒差點讓人以為沈非玉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
沈非玉茫的重複了一遍:“隱村?”忽然,他想到了什麼,正開口,被洛聞初攔下。
在沈非玉不解的目光中,洛聞初抬手,伸向莊白肩膀。
莊白舉着火把走在隊伍最前面,這會兒正低着頭叮囑大家注意腳下,似乎半點沒注意到有人靠近。
也僅是似乎。
洛聞初手還未落下,莊白像是背後長眼一般,猛地回頭。
沈非玉和那雙眼睛撞了個正着,只見一絲冷然狠厲迅速劃過,快到難以捕。
而莊白很快調整過來,眼中殺意就像寒冬冰面下的水,靜靜蟄伏。
“這位公子有事嗎?”洛聞初將手揣到腋下,另一隻手撫着下,半垂首,盯着某處瞧了一陣,接着抬眸:“大哥,你這腿可是傷過?”那眼神太過清明,彷彿什麼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莊白暗自皺眉,隨即嘆了口氣:“實不相瞞,我上個月去挖草藥,不慎跌落,傷了腿腳,村裏沒大夫,本沒得治。不過養了一個多月,慢慢也就好了,只是平時走路會有點坡腳,沒想到這位公子眼力過人,一眼就瞧出來了。”洛聞初微微笑了下,沒有接話。
莊白中壓了一口悶氣,繼續帶領眾人前進。
莊白轉身後,洛聞初嘴角的笑容慢慢消散。
深山裏的村落沒有大夫,沒有會治病的人,幹什麼需要採草藥?洛聞初不動聲的打量起隱村村民,奈何天暗,霧重重,村民又裹得嚴嚴實實,洛聞初毫無所獲。.一個時辰後,莊白領着浩浩蕩蕩的一羣人,穿過霧靄蔓延的森林,拐到不算平坦的羊腸道上,道路盡頭是處小村莊,村口石碑上面的字已經風化,看不出原本字樣。
“我們這裏地方小,諸位不嫌棄的話,可自行與村民商量在何處歇腳。”天已黯,有住的地方就不錯了,何成道過謝,帶領商隊與村民溝通,他們的人數實在太多,而隱村也不過二十來户人,幾乎每家都勻出一間房給他們,沒分到房間的人只能睡陰冷的柴房。
莊白望着站在原地不走的洛沈二人,“兩位公子若是不嫌棄,不若來寒舍歇歇腳,只是沒有多餘的房間,還得你二人委屈一番。”來到莊白家中,才知他口中的“委屈”是指的什麼。
莊白是隱村村長,一個人住在村子最深的地方,土屋木瓦,一間主屋加一間耳房,看着倒是比別的人家修得好。莊白直接帶着兩人來到耳房。
踏入門內,仄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