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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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説又,他自個兒也答不上來。
約莫就是今的陽光太足,曬得他口舌發乾,於是乎,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潤了潤,其過程不可避免的觸到沈非玉柔韌的,帶着些微濕意的掌心。
他嚐到了味道。
鹹的,還有些苦澀。
洛聞初不解,他以為沈非玉會是甜的。
就像那種含上一口就會融化的甜食,一路甜進心底。
少時的他但凡上一口,能開懷一整天。
不過後來,比起甜膩的食物,他更偏愛辛辣的酒水,穿腸而過,如毒入骨。
瞥見沈非玉紅透了的側臉與耳,洛聞初咧嘴笑了,呼盡數噴灑在對方掌心,將那處徹底濡濕。
沈非玉終於遭不住他這氓行徑,收回手來,不動聲的在背後揩了揩。洛聞初意猶未盡的,促狹的笑着,眼尾上翹,眸中盛着一抹勾人的光,“既然非玉不想比,那咱們就此別過吧。”曲靖之:“唔唔唔唔?”這沈非玉怎麼能厚此薄彼?他還被捂着嘴呢!
緊接着,曲靖之察覺到有什麼東西被進嘴裏,入口即化,沈非玉便在此時收回手,衝他歉意一笑:“曲公子,不好意思,喊了一上午,想必這會兒也説不出話了,不必相送,就此別過,再也不見。”曲靖之:“嗯?嗯嗯嗯!”完球,還是説不出話,這心黑的沈非玉到底喂他吃了什麼!?
第十章街邊,有小販打着嘹亮的號子叫賣,叫得累了,便歇下擦擦汗,只見他的衣襟與雙腋均被汗水浸濕,後背則是重災區,整塊布料都貼在背部,勾勒出肩胛骨的形狀。今年夏天不比往年,似乎格外的熱,這才入夏,便是這般,也不曉得秋老虎來臨得熱成什麼樣。
這時候,就萬分想念隔了兩條街的王記客棧的冰鎮酸梅,冰涼的水與酸甜可口的梅子,小販想得口舌生津,忽覺眼前掠過一陣穿雲清風,整個人都清明起來。
探頭一看,只能瞧見兩道並肩而行的背影,一黑一白,步履矯健,拔如竹,灑似風,光背影看着就跟神仙似的。
小販心裏嘀咕,待兩人走遠,又饞起冰鎮酸梅。
“非玉,你最後給那人吃了什麼?”拐到另一條街,洛聞初的好奇心終是按奈不住。
頂着對方探究的目光,沈非玉實話實説:“是徒兒自己搗鼓的一點小玩意兒,能讓人啞巴一個時辰,若是他強行運功,出毒粉,也就能讓他閉嘴半刻鐘。”
“這般有意思的東西,非玉何必藏着掖着?”洛聞初眼裏閃爍着奇異的光,不用問都知道,這傢伙鐵定又在憋什麼壞主意。
沈非玉笑了笑,沒接話。
小時候,明玉尚且與他同心,可人是會變的,尤其在得知自己的身世後,也不知他打哪兒學來的一些污言穢語,嘴巴越來越毒。
是人都有三分脾氣,沈非玉從一江湖郎中那兒討來偏方,本來是治啞病的,逆着方子一改,就成了讓人啞巴的藥,對身體倒是全然無害。
這個原因實在上不得枱面,沈非玉轉而挑起另一個話題:“師父,為何要將那無名劍客受傷的消息賣與謝前輩呢?”小徒弟轉移話題的技術可不高明,洛聞初看破不説破,角勾起一道弧:“消息是掌握在我們手裏的,賣給謝衞河不過是因為他最急着要,我敲他一筆又如何?”至今回想起謝衞河開口五十兩的壕言,洛聞初都恨不得狂笑一番,“這下有錢吃酒了。”對上沈非玉無奈的眼神,又強調一句:“這是為師掙來的,如何花,為師説了聲。”
“是是是。”洛聞初眯着眼湊過去,同他耳語:“不過可以分給小非玉一半,誰叫你是我最喜歡的徒兒呢。”從皮到骨,皆是一頂一的喜歡。
只不過這話若是説出來,怕嚇着他小徒兒,故而洛聞初只搖扇故作矜持。
“……師父。”沈非玉深一口氣,暫且壓下心中翻湧的情愫,“那師父説他最急着要,這又是何意?”
“你可知謝衞河廣發風雲榜一事?”
“弟子曉得。”洛聞初:“那你可知這些發出去的風雲榜,最後換來了什麼?”沈非玉思索一陣,搖搖頭。
“歇花宮本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名門正派,跟柳州沈家一樣,歇花宮也與官家有情。”説到沈家,洛聞初注意到小徒兒的眼神有片刻閃躲,暗自記下,又徐徐開口,“正因如此,連唐門都遭到仇家迫害從江湖中隱匿,歇花宮卻屹立百年不倒。”
“除了燕林生和死去的林廣外,他們還佔了名人榜十個位置,在江湖上,名人榜的意義不用我多説吧,那是整個江湖俠士,以武力值排高低的地方。有十數名高手坐鎮,歇花宮為何還會叫一個無名劍客得手?死的偏僻還是排名第四,按理來説‘武功最強’的林廣?謝衞河給的説法是林廣不小心着了道,然而死者已入土為安,傷痕給出的訊息也一併埋進土裏。歇花宮失去一名高階弟子,痛定思痛,聯合須臾門,決定報復。可是後面那場圍剿的結果,卻是讓無名劍客給逃走了。”聽着洛聞初暗含嘲諷的話,沈非玉反應過來:“有人開始懷疑歇花宮到底有沒有這些賬面實力。”
“不錯,”洛聞初摸了摸他的發,給予褒獎,“哪怕言再微不足道,也始終是一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