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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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卻一樣不少。
花樓裏的姑娘塗着豆蔻,見到洛沈二人,均眼前一亮。
沈非玉只覺眼前一花,無數沾着脂粉的細絹從二樓飄下,糊了他一臉,等他掀開細絹,花樓裏的老鴇正笑的望着他:“好俊俏的小公子,莫不是來這兒舉行‘加冠禮’的吧。”説着,便要伸手來捉他手腕,“來來來,我們這兒的姑娘,絕對包你滿意。”
“不、我不是……”沈非玉張口辯,老鴇出一副我明白的表情,登時堵得他啞口無言。
侷促間,背後突然伸來一雙臂膀,將他擁入懷裏,悉的氣味頓時充斥身周。
沈非玉心重重一跳,背上的都炸了起來。
“不必了,”洛聞初的聲音自頭頂傳來,慵懶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尋一處安靜的房間帶我們上去即可。”老鴇的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穿梭,她開花樓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因此也只詫異片刻,喚來姑娘帶兩人上樓。
走過嬉鬧與息此起彼伏的樓道,來到二樓最深處的房間,這裏隔音效果一般,但已是花樓最安靜的房間,洛聞初還算滿意,丟給姑娘一枚碎銀,隨意打發了。
房內木案已經陳列好數罈美酒,洛聞初咂咂嘴,迫不及待的開封,醇厚的酒香瞬間飄滿整個房間。他取了兩個碗碟斟滿,同時招呼沈非玉:“非玉快來。”抬眼,卻見沈非玉矗立在門邊,絲毫沒有過來坐下的意思。
“非玉你像個槌一樣站那兒幹啥,快過來,別當門神了,乖啊。”沈非玉不安的看了眼那一排的酒罈子,“師父,弟子不喝酒。”
“不喝酒?”沈非玉忙不迭點頭,也不知洛聞初腦子怎麼長的,繞了一圈後口道,“不喝酒並不代表不會喝酒,非玉啊非玉,別跟為師耍文字遊戲。”沈非玉:“……”洛聞初掀起眼簾,見他還是一動不動,邊浮起一抹壞笑:“還是説,你是想叫為師過去請你?哎,好吧,小徒弟臉面呢,的確是要比我這個當師父的大。”説罷,真就起身朝沈非玉走來。
“師父別!弟子這就過來。”誰知道讓洛聞初過來“請”會發生什麼事。沈非玉硬着頭皮走過去。甫一靠近,洛聞初長臂一撈一拽,直接將他拉至身側蒲團上。
“不聽話,來,先喝三碗。”
“師父……”
“六碗。”沈非玉:“……”結痂的鞭傷似乎在隱隱作痛。
這悉的翻倍語氣,果然是師兄弟。.師徒二人從花樓出來時,已是弦月高掛,沈非玉被灌了整罈女兒紅,倒不至於被放倒,只不過仍是步履虛浮,更遑論身上壓着個洛聞初。他像一隨風搖晃的稻草,輕輕一隻蜉蝣便能撼動。
沈非玉“馱”着洛聞初努力朝飛屏山靠近,殊不知背上人悄悄睜開一隻眼,盯着他鬢邊虛汗出神。
回到門派,洛聞初又以身上髒臭要泡澡為由,叫沈非玉揹他去飛竹殿後院的冷泉邊上。
今夜月格外人,照入冷泉,瑩瑩月如水留痕。冷泉邊,洛聞初偏頭靠在沈非玉肩窩寬衣解帶,温熱的氣息染得沈非玉耳盡紅,只覺洛聞初有意刁難自己,解個帶也要花上這麼久的時間。
正想着,脖頸被人輕輕一觸。
洛聞初低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還帶着一絲酒醉後特有的軟軟鼻。:“小非玉,為師解不開,幫幫我可好?”沈非玉心中一燙,手忙腳亂的捉住洛聞初鬆垮的帶,幾乎不費什麼勁兒,那二指寬的綢帶便散了一地。
“接下來師父自己自己動手吧,弟子、弟子去給師父倒水。”説罷,也不管洛聞初什麼反應,掉頭就往殿內跑。
“我不要水,要酒!酒!”沈非玉跑得更快了。
洛聞初抬起的手復又放下,念着大約是自己做過火了。
殿內,沈非玉伏在案邊,酒壺就在手側,他卻沒有第一時間拿去給洛聞初,反而望着窗邊落下的月出神。
那廂,洛聞初解衣入水,冰涼的泉水湧來,從腳跟到腹,細密的熨帖着肌膚,頓時酒醒了大半,他咂咂嘴,回味着山下女兒紅的滋味。
離了酒,果然不得勁兒。
這非玉怎麼去了這麼久?洛聞初斂去疑慮,揚聲道:“非玉,你拿個酒把自己丟了嗎?”
“就來。”冷泉中的洛聞初甚至有閒情逸致詩:“天上明月光,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思……非玉……”隔了一陣,洛聞初這才把下文補上:“思非玉的酒,哈哈。”殿內頓時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伴隨着沈非玉的痛呼,一併傳入洛聞初耳中。
聽那聲兒,應當是踢到桌腿兒了。
畔現出一絲笑意,他放聲道:“師父不急,你還可以慢慢兒梳個妝再來。”沈非玉氣急敗壞的喚他:“……師父!”洛聞初哈哈大笑,眯眼望月,哼起不成調的小曲。
今夜月很好,若是配上美人含羞的眼,定能成為最可口的下酒菜。
殿內的沈非玉着撞疼的小腿腿骨,餘光瞥見桌下的一頁紙。
紙上有些摺痕與破損,想來今便是賀知蕭拿着這張紙前來找洛聞初。
沈非玉拿起來一看,這是一張風雲榜文,發榜之人乃歇花宮宮主謝衞河。
藉着燭光,沈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