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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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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究竟如何,諸位不妨試着推測一下。”挑起話頭的人衝周圍同伴擠眉眼,“我先説一種情況——沈公子智鬥歹徒,與之對換身份,逃了出來。”當即有人質問:“那沈公子既然逃出來了,為何不回沈莊?”

“或許,”有人受到啓發,面凝重,“是他不能回來。”

“為何?”那人搖搖頭:“不知。”眾人出失望的神

坐在幾人附近的黑衣劍客卻起了心思,他與身旁人換了一個目光,對方點點頭,身離去。

台上,原本膠着的雙方,由於沈非玉出一個破綻,徐江年步步緊,導致局勢一度陷入一邊倒的情形。

沈非玉多次被至論劍台邊,大半身體都探出場外,下方凌絕派眾人個個握緊長劍,恨不能親自上場替下小師弟。

“小師弟再被壓制,估計離認輸不遠了。”

“你放什麼!”左二茂喝道,“小師弟是我凌絕派上場第一人,代表門派的臉面,第一個人就認輸?你怕是沒睡醒。”論資歷,這話輪不到左二茂來説,但他平裏與小師弟沈非玉走得很近,林三全變相離門派後,派中弟子肯出聲維護沈非玉的,也就他一人。

是以,洛聞初與賀知蕭都沒有出聲阻止。

賀知蕭一眼掃來,見洛聞初神淡然,奇道:“你難道一點不擔心?”

“我作何要擔心?”依舊是漫不經心的語氣,賀知蕭心説還好沒有告知門派,沈非玉已成掌門親傳一事,否則真要輸了,面子得丟到魔教去。

還沒想完,場上局勢驟然生變。

白衣青年一改被迫應敵的劣勢,劍招繁雜起來,如包容萬物的水,容納並化解了對手一次又一次的攻擊,防守做得滴水不漏。

徐江年不由心神俱震,一次是偶然,那麼兩次,三次……無數次呢?他的攻擊好像打在棉花上,被收蠶食。

對方似乎提了點速,劍招晃得快要看不清。

不,不對。

不是對方快了,而是他的出劍速度與步伐變慢了。

這一場比試足足比了一個時辰,比前面四場都要久,沒有驚心動魄的絕技,沒有絢麗的劍招,僅僅是一次體力的較量。

到最後,徐江年每一步都像踩在軟乎乎的雲朵上,倒下去之前,是雙膝無聲的痛。

碰——一聲悶響過後,是震耳聾的擊鼓聲。

“第五場比試,勝者,沈非玉!”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人們臉上帶着終於比完的慶幸。

然而緊接着,眾人的心提了起來。

“下面,請評委為沈非玉打分。”無疑,勝者沈非玉,可要大家説這是一場彩的比試,很多人都做不到,毒君子甚至在比試中途就打起瞌睡,還是方納大師的一聲咳嗽喚醒了他。

面對眼前白衣勝雪的俊俏青年,毒君子沒什麼節的説,“我給你分,你得謝自己長了張漂亮的臉。”沈非玉頷首:“多謝。”方納大師沒發言,默默舉起代表一分的牌子。

沈非玉再次道謝。

輪到另外三名評委時,沈非玉久久沒有等到打分。

良久,柳垂風嗤了一聲:“糟糕至極的比試,毫無亮眼之處。”意思顯而易見。

沈非玉也不多糾結,將目光放到剩下兩位老者身上。

劍聖聞人客,以及,神機子許翁。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想到方才沈虞同他們説的話。

沈虞知道勸説方納大師這種心正直的人無果,毒君子又是個偏愛美少年的,索只找了聞人客、許翁和柳垂風三人。

柳垂風已經表過態,暫且不説。

聞人客是個沒什麼節的人,從他只要錢到位什麼都肯幹的態度就能看出。

許翁則不同,他並非因劍術聞名,而是因為他的各種奇巧機關與傀儡,浸此道多年,許翁明白獨自探索一項尚未有人走過的道路當中的辛酸,眼前的青年雖然習的是劍術,但不驕不躁,眼中光華卻與他當年極為類似。

那是一種渴望向上,渴望認同的目光。

終究不願因為旁人的一己之私而阻撓一名有志青年的發展道路。

許翁舉起了牌子:“孩子,永遠不要放棄你追尋的,且堅守本心。”當年他收過一名悟極高的弟子,本以為機關之道能夠發揚光大,奈何對方鑽了牛角尖,將心思放到旁門左道上,後來被他發現,逐出師門。

至此,沈非玉已拿到三分,聞人客表不表態都不再重要。

沈非玉朝五人深深鞠了一躬,利落下台。

看着他從容的身影,沈虞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趁着下一場比試開始,聞人客輕聲問許翁:“這麼做,就不怕沈莊出爾反爾?”許翁老神在在的捋了下鬍子:“反正也是我先出爾反爾。”聞人客笑罵:“越老越不要臉。”

“你後來不也沒表態?”許翁啐了他一口,“何況,我還有更深層次的考慮。”聞人客目光微凝,掃向高台之上的沈家三人。

許翁順着他的目光看去,恰與沈明玉對視上,那青年衝他禮節一笑。許翁嘆道:“後生可畏啊。”聞人客哼了一聲,不再作答,卻不由自主回憶起一個時辰前,沈虞前腳剛走,沈明玉後腳出現的場景。

那青年活一個世家子弟的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