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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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咔嚓邊道,“難道他們提前知道了就能想出對策?”這麼一説,好像也是,反正決定權在評委手裏,相當於掌握了參會者的生殺大權,難不成,他還能賄賂到評委身上去?再説了,到現在也不清楚有哪五位評委。
賀知蕭心裏平衡了許多:“他們藏得可夠深的啊。”説着拿了個梨走到洛聞初身旁,“你從剛才起就一直看外面,看什麼呢你……”他一垂眸,院中練劍的青年便闖入視線。
手中的梨忽然就不香了。
賀知蕭無語的一停頓:“你特意找我換房間,就為了一開窗能看見徒弟?”
“那不然我憑什麼喜歡你這屋?非玉又不肯跟我住一個房間。”説這話時,他這位掌門師兄連個眼神都欠奉。
“師兄,你……”賀知蕭言又止。
他總覺得近來這對師徒之間多了一種旁人説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無時無刻不在膈應人。
“什麼?”
“……無事。”大會在即,賀知蕭只希望別出岔子。
抄錄比試場次的弟子回來,賀知蕭接過弟子呈上的紙,平鋪在桌上,揮退弟子,喚洛聞初來看。
這次大會的形式他們有所瞭解,而此時,他們則需要針對這份場次表,為門派中參加大會的弟子做最後的分析。
凌絕派弟子熱情高漲,光是報名都有不下二十人,再看其他門派,歇花宮十八人,涼鼎寺五人,小崑崙派十七人……
所有人分散打亂重新排號,同門的全部錯開手。只一眼,洛聞初與賀知蕭心裏便有了個大概。
“今年正一門與清光派只派出一二名弟子,”賀知蕭輕嘆一聲,“我們來的路上還聽見他們兩派打得不可開。”洛聞初:“不僅此二派,那些中小門派今年也只有寥寥數人。”任生任死還在暗中追查,發回來的消息是有不少中小派陷入各種爭鬥中,洛聞初仔細再看場次圖,發現往年參加的不少門派並未報名,而任生任死並未發回任何相關消息,他目光微暗,不易覺察的搖了搖頭,心中那弦逐漸緊繃,不妙的預降臨。.入夜,沈非玉正盤腿端坐在牀上擦拭佩劍,靈狐團在枕邊安眠。
門扉微動,沈非玉抬眸,視線與推門而入的洛聞初撞了個正着。
“今夜不練了?”這兩沈非玉天天在院子裏練劍,洛聞初也習慣每天回房,推開窗就能看到人,卻不想今夜落了空。
他思忖片刻道:“明天便是大會,今晚保存點體力也好。”沈非玉下牀為他倒茶,“我與師父想的一樣。師父前來可是有事?”
“給你分析分析對手。”喝完徒弟孝敬的茶水,洛聞初拉着他來到牀畔。
沈非玉挑挑眉,意思是非要在牀邊談?
某人權當沒看見,動作麻溜的上牀,然後拍了拍身側,沈非玉擰眉看他,神情無奈極了。
“來呀,一般人沒你這待遇。”饒是再無奈,沈非玉也只能妥協,“師父要説什麼?”
“問劍大會每一場時間都不會太長,其中一方被打下論劍台或主動認輸就算另一方贏,但今年加了評委制,大家都摸不準這個制度到底如何,評委們又會以何標準打分,是個人喜好,還是比試者現場發揮,亦或德行品格,一切都尚未可知。”聽着聽着,沈非玉漸漸嚴肅起來。
“在一切都是未知數的前提下,為師建議,”洛聞初直視沈非玉,眼中似有一片星河,“展現你的實力,絕對的實力,讓人無可挑剔的實力,只有這樣,才能抓住所有人的目光。”
“可是弟子……”
“不許説做不到。”沈非玉垂眸,緊緊咬住下。
這些子練劍,可是瓶頸始終在那裏,沒有寸進,在門派比試中當吊車尾的子歷歷在目,越是到了比試前,沈非玉越是茫:自己真的可以麼?
一隻温暖的手撫上頭頂,温柔的了。
“還記得為師説過什麼嗎?”
“……忌驕傲自滿,更不可妄自菲薄。”
“不是。”沈非玉:“?”洛聞初烏黑的眸中映出青年秀氣的臉龐,語氣温柔得好似山間緩緩淌的溪:“非玉,你很好,真的很好,多相信自己一點兒,——也多信我一些。”沈非玉有那麼幾秒鐘心跳如鼓,為這句話震撼不已,緊接着就被洛聞初下一句話搞得哭笑不得。
“畢竟為師的眼光,絕不會錯的。”都快分不清到底是自誇還是夸人了。
沈非玉別過臉,遮去邊笑意,動作卻稱得上撒嬌的,拱了拱洛聞初放在頭頂的手。
“弟子曉得了。”.
翌,陽光晴好,桂花馥郁,沈莊門口匯聚了江湖各大門派,一時水不通。
沈莊莊主沈明朗親自出門接,送完歇花宮與涼鼎寺,轉頭看見下人領了一支由五六十個人組成的隊伍,個個身着白衣。隊伍浩浩蕩蕩的走來,彷彿一條純白溪,尤其是領頭者,——年紀看着不大,白衣飄飄,身如修竹,哪怕在高手如雲的眼下,依舊從容淡定。
朗月清風般的面容,卻有着一對風多情的桃花眼,僅僅是對視,已經叫沈明朗心驚。
這幅容貌安在這樣一個人身上並不顯得女氣,反而有種刻入人心的矜傲自持。
不過令沈明朗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