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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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鬼使神猜。
他今天一早發現下巴光滑,斷斷續續回想起一起,找了門口守衞確認,印證了自己猜測。
這一問,房疏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將那糖人別在身後。
霍台令沒有聽到他回答,突然有些心煩,抬頭看他,房疏也就這樣站着看着他。
房疏突然開口:“你這三眼銃怎麼了?”地上墊了些圖紙,他就這樣坐在上面,他指了指自己一旁的位置,“復炎過來坐吧。我這裏有些亂,比不得文人的乾淨整潔。”房疏拘謹上前坐着。看着他低頭繼續捯飭。
霍台令好像才想起來他剛剛的問題,“這三眼銃經常啞火,程也不遠,時而猛烈,時而無關痛癢,本來想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看來這玩意兒真是連弓箭也取代不了了。”
“不是鳥銃要改良一些嗎?這三眼銃為什麼還不棄了?”説起火器,霍台令只剩下專注,耐心得給房疏講解:“這鳥銃若是工業糙了些,很容易炸膛,所以才保留了這三眼銃,朝廷還是對這些投了很多財力物力,偏偏還不如民造的好用!”
“説起來,這很多東西不也是官造得不如民造的好用,比如私鹽就比官鹽細膩又便宜。”霍台令放下三眼銃,看着房疏,“什麼風把復炎吹來了?”,笑得幾分氣。
房疏身後握着糖人的手都有些出汗了,緊張得不行。
霍台令注意他的異常,看他一隻手死死得別在身後,假裝不在意回頭有再去拿三眼銃的趨勢,房疏正鬆了口氣,卻不料霍台令迅速去抓他的左手,一切都措手不及,房疏反應過來時候已經太遲了。
一隻七扭八歪的糖人出現在兩人中間,霍台令就這麼抓着他的手。
霍台令透過糖人看着房疏,問:“這是什麼?”房疏不知是剛剛和霍台令使了力氣還是太過羞恥,反正臉紅了,如白玉染粉。
“糖......人啊!”
“我知道是糖人啊,這畫得是烏龜嗎?”......
房疏本來紅着的臉刷得白了,“是的,是一隻千年王八。”
“喔,是來罵人的?”房疏撇了他一眼,“這哪能是罵你呀!這王八可是好東西,一個江河湖海,吐一個千秋萬代!可是來誇你的!”
“這麼説,這是送我的?”,霍台令從他手裏拿過糖人,“可是好為難,我不喜歡吃甜食。”房疏心一沉,捂着剛剛和霍台令拉扯間又碰到的燙傷,低沉着説:“不吃就扔了,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物什。”霍台令看他陰沉,心裏倒是幾分得意,又不形於,
了一口,“嗯,房疏大人你做的王八好甜。”房疏想奪過來,霍台令人高手長,房疏撲到霍台令身上也夠不到,霍太台靠近他身上猛
了兩口,房疏趕緊遠離了他。
“復炎,你身上味兒,淡了好多呀。”昨晚聽了他的話,可是了好半的天澡呢,可是以為沒味兒了呀!
“沒辦法,洗不乾淨,真是委屈霍大人了!”。
“這有什麼好委屈的,復炎講話怪讓人莫名奇妙。”剛剛拉扯間,房疏懷裏掉出那條鍍金銀手鍊,就落在霍台令懷裏,他拿起來在房疏面前晃盪了兩下,臉有些難看。
“這女子的東西?”房疏伸出手,“我的,還我吧!”,他不敢再靠前,怕是又被嫌棄騷臭了。
“喲,誰送的定情信物?”如果房疏沒有聽錯,這霍台令語氣裏有一絲不善。
“不是定情物!”,至少他不是這樣想的,定情物不是要回贈什麼,他什麼也沒回贈,連一句話也沒有説。
霍台令卻揣入了自己懷中,“即然不是定情物,那就送給我吧。”房疏似乎是鬆了口氣,“那你就留着吧。”霍台令三兩口就吃完了那糖人,“糖人原來是這種味道的,嘿嘿,我還沒有吃過呢。”這糖人不白做,房疏心裏想,他本想再問問他小時候的事,又想着這人多半會胡編亂造,還不如不問。
“霍大人早些休息吧”,房疏起身準備走了,手卻被霍台令拉住。
他歪頭看着房疏清俊的側臉,“急什麼,明天可就要分開了,再坐一會兒。”卻痛得房疏,“嘶”得一聲。霍台令拉着房疏的手,食指上有一個水泡。
“燙傷的?不會......不會是為了給我做糖人吧?哈哈。”看着房疏緊抿的,霍台令臉上笑意也漸漸退卻,左右打量起那個水泡,然後一口含住他指頭。
隨着温熱的觸傳來,房疏連忙
回手指。
“你瘋了?!”,房疏趕緊在衣襬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再一聞,眉頭皺起,是甜膩膩的氣味。
霍台令看他嫌棄的表情,心裏不舒服。
“他們不是説口水可以消毒嗎?我看你傷口也沒有處理,惡化了怎麼辦?這文人的手指嬌貴得很!”房疏臉紅到了脖子,真是無言以對,“我覺得口水更不乾淨啊。”霍台令不以為意,聳了聳肩,“我看小孩子哪裏磕破擦傷什麼的,大人不都是在傷口上摸點口水嗎,像老虎獅子不也喜歡用口手
崽子嗎,所謂舐犢情深嘛。”什麼舐犢情深?!
“你還佔我便宜!”,房疏都氣得快爆口了,只能轉身離開。
看着房疏氣吁吁的樣子,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