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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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別亂説,那老妖婆我可惹不起,而且讓別人聽了去,我九個腦袋都不夠砍的!千萬種死法,唯獨沒有想過冤死。”強裝自然,房疏問:“那你和她什麼關係?眉來眼去的!”
“既然你酸了巴唧的問了,我就好心回答一下。現在百官大半都全力支持朱常洛,還有部分不表態的就是他們拉攏的目標,她是想拉攏我幫他們爭太子位,還以巨利相誘,説什麼等他們朱常洵登基了,讓我做個左都督。不過嘛……我還真覺得那老妖婆想睡我。”
“你哪裏來的自信?那你答應了?幫他們?”
“我説我考慮考慮,先拖他們一陣子,我誰也不想幫,朱常洵朱常洛那兩個人,一個比一個讓人討厭,要不是生在皇家,哪裏去擔糞估計都沒有人要!”聽了這句,房疏懸着的心才有些鬆了下來,“以現在百官的架勢,立朱常洵為太子是不太可能的,皇上能做的也只能是拖着,可也是拖不久的,這幾天每天都有好幾本催立太子的奏摺。”
“那你這麼説,這太子位遲早就是朱常洛的了,朱常洵是明目張膽的讓人討厭,朱常洛裝得温儒,才是一肚子壞水!”。
房疏也很不喜歡他們,卻只能嘆口氣,“權力之下是皚皚白骨,這些萬人之上的人哪能單純的善良,能以江山社稷為重便是萬福了。”
“可是,因為你,還得罪了那大皇子殿下,你説我該怎麼辦?”,霍台令故作害怕,想撲到房疏懷裏。
房疏推開他靠近的身體,“還有你怕的東西?説話正常點,搞得我心裏的,你怎麼得罪他了?”霍台令笑説:“我説房疏你是我的人,讓他別再肖想!”
“你怎麼知道他肖想!”,房疏瞪了他一眼,“你可別亂説,我是他老師,他敬重我是應該的。”霍台令從懷中摸出一張紙,攤開赫然是房疏自己畫像,看得他臉紅一陣白一陣,“你哪裏來的?”
“那位殿下思畫的唄,被我給繳了,指不定多恨我,説不定想方設法陰我。有可能在他宮中扎我小人呢!”
“説來好笑,我得罪了朱常洵,你開罪了朱常洛,真成了難兄難弟了。”霍台令趁他降低了防備,一把摟住他,“不是難兄難弟,是患難夫。”房疏紅了臉,“誰與你是夫!不要在這裏耍你的氓力氣,我掙不過你!”
“你這防衞太差了些,若那老妖婆真找幾個高手取你小命,還是不易如反掌,為了保證你安全,今晚我就睡你這裏了。”他説的,房疏不是沒有考量。可看他眼裏,就知道他腦子裏全是那檔子事兒,保護他是附加,陪他快活才是正事。
“你睡隔壁吧!我讓嬸子給你鋪上。”霍台令兩步上前擋住門,“別……我就要挨着你……”第52章那晚如往常一樣,房疏經不住霍台令光股上房梁——不要臉的磨皮再加□□,就“留宿”了他一晚。
霍台令確實有些反常,“睡覺”之前非要喝杯什麼杯酒,學着小孩兒過家家,不配合他還一頓好賴——要去院裏放煙花,讓別人都知道他來了這裏。
“你説,第二天人們就知道——霍大人新婚之夜不去新娘屋裏,來了房大人這裏。百官們該怎麼傳?”
“你今天是不是吃錯了什麼藥?!”,房疏一把把他拉回來,“要回去就自己偷摸回去,不回去……就老實待着!”
“新婚之夜哪能不喝杯酒呢?!”,霍台令又回到桌上,斟了兩杯酒,酒香四溢,如燈光滲透了屋裏各個角落,房疏聞着味都有些醉了。
霍台令平時笑得少,多半也是冷笑,今天毫不吝嗇,笑得惑人。
房疏呸了自己一口沒骨氣,還是端起酒杯就要喝,被霍台令一把制止,拉着他手臂,兩臂相,四眼對視,一飲而下。
房疏有些彆扭,將酒杯擲得聲響。
“大人!”,祁量老早就聽得動靜,在院裏待了一會兒,結果聽得“嘭”的一聲,也不敲門,直接破門而入,就見兩人正瞪着自己,馬上帶上門,心想:幸好沒有看見不該見的東西,“打攪!!抱歉!”,又聽得跑步遠去的聲音。
“這酒也喝了,該入房了……”,霍台令對這小曲也不在意,上前就打橫抱起了房疏。放下鮫紗簾,輕褪薄汗衫.
借燈看人,見他眼未帶柔情,又帶柔情,薄似抹胭脂,未抹胭脂,前分別,我又相思,今重逢,他又相思。似推辭,本是不推辭,約在何時?會在今。
汗浮情酣處,烏絲混青衾,霍台令趁着他被自己擺得神志不清,輕湊他耳邊問:“去年殿試時……你見着我,在想什麼?”房疏似乎沒有回過神,直顧着哼哼舒氣,霍台令使了壞心思,隨着牀榻吱呀聲越發密集,霍台令用手按着他腹上隆出的形狀。
房疏才睜大了半蒙的雙眼,一開始還有些幽怨,等霍台令扶上他小腹擠壓時,驚呼一聲,涎關一開,點點滴滴撒了霍台令半身。
房疏如寒鴉兒抖翎,額角汗濡濕了鬢髮,好半天回過了神,才發現霍台令臍下將還沒有繳械,反而越發兇悍。
霍台令就着姿勢抱起他坐在懷裏,輕聳慢後,問:“去年殿試……你第一次見我時,想的什麼?”房疏本來集中了注意力,又被他第三腿磨得意志有些渙散。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