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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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孃親相擁而哭,“已經報官了,孩子回來我再也不打他了!”講到這裏,房疏面容低沉,鄭晚寒本以為他要講講父愛如山,父子情深,正準備腹稿安他。結果來了句:“千萬信不得情緒不穩定人的話!我可是半個月下不了牀!”這個反轉讓鄭晚寒掩嘴而笑,拉着他手臂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房疏抬頭看了極餚行又看了他對面的米粉小攤,“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有的街邊小吃也不錯。”鄭晚寒點頭應允,“好!我還沒有在街邊吃過東西呢!”兩人點了兩碗葱花骨湯米粉,正準備開吃。
鄭晚寒卻夾了些進房疏碗裏,“我胃口不大,你得多吃些。”
“老闆,再來兩碗!”房疏猛抬頭看霍台令坐在自己對面,身後站着簡惠蓮,簡惠蓮笑得有些侷促,坐在了鄭晚寒對面。
四方桌上氣氛詭異,一時無話。
兩個女人暗中打量對方。
“長得這般温柔嫺靜,可惜一看就是廚中官,院中客……”。
“氣質倒是知優雅,可是一看就女工刺繡不會的主子。”房疏垂首吃粉,霍台令只看着他,説:“房大人怎麼帶姑娘來地攤上吃?”,説着還用腳在桌下勾了房疏的腳,房疏連忙將腿收近,小方桌本來就矮小,房疏膝蓋頂住了桌子,桌子也搖擺了幾下,霍台令連忙穩住。
“霍大人……怎麼也帶夫人來這地攤了?”簡惠蓮陪着笑,指着極餚行樓上,“我們本來在那裏面吃的,台令一看到你,這湯圓都沒有吃完就連忙跑下來了。”老闆端了兩碗米粉上來,霍台令用筷子邊攪邊説:“咱們真是有緣,京城千街萬巷,偏偏就在這裏碰頭了。”房疏沒有接話。
鄭晚寒覺得有些尷尬,找了句話説:“原來您就是霍台令霍大人,早聽説過您的大名了!這位是您的夫人?”霍台令冷麪盯着她看了一時,説:“這不是鄭大人的侄女嗎?怎麼和房大人好上了?!”鄭晚寒倒有些嬌羞,正想解釋,卻被房疏打斷,“晚寒……吃過了的話,我們就先離開這裏,你不是要去華蓮湖賞花嗎?趁着頭沒有出來是正好的。正好也別打攪霍大人與……夫人才是。”。
説完,又主動拉起了鄭晚寒的手,放了一兩碎銀,“老闆,四碗粉錢……”。
霍台令起身跟上,“不打擾,我們也去!”,説是我們,卻沒有管簡惠蓮,自己緊跟着霍台令。
簡惠蓮才回過神,幸好她並未裹腳,跑得也快,跟上三人。
華蓮湖是一個人工湖,裏面種了許多種類的澤芝,本是六月開,卻已經有些骨朵,少數的急於展示自己已經張白帶粉。
來這裏散步的人極少,房疏與鄭晚寒走在前,時而低語時而掩笑,看得霍台令三尸神暴跳,五臟氣又鬱結。
一旁被他冷落的簡惠蓮一直找話與他搭話,他都只是嗯一聲,彷彿一句口舌不想多費。
女子心細如針,又是自己意中人,這觀察力可比唐狄仁傑,可壓宋包青天。自然看出了霍台令對房疏遠不止官僚情誼,可是哪種情誼她卻説不清楚,本是鄉下女子,沒見過世事紛雜,她只是心裏暗暗討厭起了房疏。
霍台令看房疏與鄭晚寒越湊越近,緊握拳頭,兩步上前拉過房疏走到了旁,“鄭姑娘……借一下房大人,我有話要説!”也不等鄭晚寒回應,拉住房疏去橋頭一顆柳樹下,那柳樹有些大,樹蔭也濃,霍台令將房疏夾在自己與樹之間,這個角度正好擋住了鄭晚寒和簡惠蓮的視線。
房疏怒目而視,“你要説什麼?!快些説……”
“前幾天才説喜歡我,這才幾就有了新歡?”,霍台令一拳錘在他腦後的樹幹上,若不是樹子
壯可能讓他當場打斷了,也震得房疏腦袋嗡嗡響。
霍台令現在很氣,氣得自己莫名奇妙,他全部歸咎於房疏騙了他,或是他的喜歡像野草一樣遍地生,廉價得很。不知道他對多少人説過喜歡,這個鄭姑娘,心裏那個想想念念得人,還有皇宮那個對他眼巴巴的朱常洛,他前面二十多年的人生裏又對多少人説過這兩字咒語,他光是想一想就悶的腦痛
漲。
房疏不言語,有些擔心他手是否受了傷,可又不能説出來做在台面上。
“你搞她舒服,還是我搞你?”,霍台令氣急反笑,伸手攬勁
。
房疏雙手撐在他前,避免兩人靠得太近,“你……全是污言穢語!”
“你不愛我的污言穢語?可我每次説,你都攪得緊呢!現在就喜歡詩作對了?怪不得又找了鄭才女!”
“如果就是説這些廢話,就放了我!”接下霍台令倒是不説廢話了,直接動手動嘴,光天化兩人衣衫不整,氣混一處,房疏本以為他只是嚇唬自己,直到他臍下將硌到自己,而且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剛剛一番糾纏,風光也落到了地上,房疏力氣沒有他大,又不敢大聲呵斥他,生怕有人來。
他便用上了女人的招數,又咬又掐,一口銀牙咬住了霍台令肩膀,下了重口,讓霍台令清醒了許多,他伸手用虎口卡住房疏下頜。
“你!下死口?!,霍台令心裏又急又氣,可還是沒有下重手。
簡惠蓮見兩人半天還在柳樹手,很是急躁,拉着鄭晚寒尋過去,“台令?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