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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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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劑,你是我的勾魂散。

顧不得禮義廉恥,思不上倫理道德,發乎情止乎禮更是跑到九霄雲外。

任它玉肢盤,由它衽落堆。朗朗星月是外皮,滿滿情氣似陰妖。哪知俊郎腹纏紗,青郎心疼自擺。戰久未酣力微竭,玉樹啃咬一片紫。英雄興濃不管傷,青郎情深不顧疼。顛倒位置,須臾蹂踏為泥;温緊妝呆,傾刻跌翻深澗底。當真是魂升九重天,魄墮十閻殿。

意至最高處,情隨噴薄出,一聲“絕哥兒”,將房疏從慾海裏撈出,人像雨打芭蕉,不知是餘韻後顫抖還是震驚而致使。

霍台令饜足,埋首於他口,有些撒憨像貓兒蹭了頭。

房疏抬手,試探地拍了拍他的頭,“台令……霍台令!”他才抬首,眼裏漸漸回神,笑向眼角去,喜上眉梢尖,“怎麼了?”空氣竟然滿是甜酣,迫得房疏也柔聲起來,“你剛剛喚我什麼?”,卻也難掩顫抖。

“好哥哥,我就知道你喜歡這句,每次一喚,倒似要出我魂來!”看他眼裏,一點也瞧不出端倪來,房疏鬆口氣,莫不是自己太過舒坦,想的當成了聽的。

兩人躺在一旁貴妃榻上,相擁而緩。

“你為何時而幫你父親,時而暗中阻他?”攬的手收緊了幾分,“我當他爹,他未必當我為子,最多不過是一把好使的劍……”人身體裏容不下的東西,或消化,或排出;心裏容不下的情,不自主便會傾吐出來。

“你恨他?”

“若不恨,我不會阻他;若恨,我早殺了他,你説我恨不恨?”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當年我娘年歲不過十八,生得小巧嬌憐,就被入奄參佛的沈一貫相中,他當時在應天府為官,我娘本是鄉野女子,眼界不開闊,看他滿腹經綸,能説會道,罔顧人倫,就與他痴纏風月,待他被召入京做官,我娘發現已經有了身孕,被主持老尼發現,便驅逐出奄……她也是犟,非要生下我,好幾次險些夭折,三歲那年,鄉間遇蝗災,家家户户沒有吃食,娘迫於無奈,生存面前顧不得尊嚴,用她唯一的優勢向鎮上黃郎中換取了些吃食,才勉強苟活……五歲那年應天府爆發瘟疫,我身體太差,就染上了這病,一時間人人自危,好不容易把我治好了,她又染了,她卻一直撐着不曾一絲,臨終前只説她困了,起不來做飯,只摸出了兩個銅板讓我去街上買兩個饅頭自己吃,説我爹在京城為仕,等她睡醒了,就帶我去尋爹……等我回來守了她兩天兩夜,發臭了都沒有醒來……她生前最多的話就是——你爹安排好京城裏就回來接我們,這是他當初承諾的。”一席話下來,説的平淡,彷彿講着別人的故事。

房疏卻難以想象,他是如何經歷了尼之子的唾罵,喪母之痛,之苦。

身影瘦小,衣衫襤褸,與狗奪食的形象躍入腦海。

初見時不善於言語,唯唯諾諾,蠻招人疼。

“那你還不恨他?!”

“再怎麼樣,他也是這世上唯一與我有血聯繫的人……他當初本就是忘了我娘而已,對他來説不過是水一場。十年前,一場重病,他將我接到府上,救了我命,突然認了我這兒子。”人啊,不可理喻的事情太多了,對方看似做了無可挽回的事情,一個莫名其妙的緣由便能煙消雲散。

“你又如何惱你師父,師弟?”,這些問題房疏一直緊埋在心,一直只靠揣測,如今開了閘也關不住濤濤好奇心。

“沒有惱!”,霍台令像個被踩了痛腳的貓,急着炸

房疏掩嘴輕笑,笑得暖人,反而讓霍台令訥訥的。

“聞玄青是個二愣子,哭包,偏偏曾凌天對他的關心最多,對我時常不聞不問……”

“那你小時候還對他那麼好?!去哪裏都不忘給他帶吃食!”,説起這個,房疏還有氣,那時候去他家裏也是,不到半時就擔憂那個哭包師弟,牛玉環見他愛弟心切,時常讓他打包些吃食回去,似乎他生活了除了練武,師父,師弟再無其它,讓房疏時常覺自己與他有些距離。

“你怎麼知道我對他好?我什麼時候給他帶吃食了?”,霍台令突然支手起身,立於房疏上方。

房疏暗道糊塗,忙説:“聞大人説的……百般念着你的好。”見他疑慮未消,房疏又説:“你不覺着,曾大人是把聞玄青當姑娘養了,這父親都偏愛掌上明珠,對聞大人關注多些,也是自然……”

“他那破子倒是真像個女人……提他們掃興!你不是有話對我説嗎?不會昏了頭……忘了吧?”説罷,裝作不經意蹭了他鼻尖,又將頭放置在他肩頭,動作親暱如情人,房疏一時張口結舌。

“我們……”,話未説完,便又斬。

“好像只有在你這裏才能如此愜意……”,説完,又朝他懷裏拱。

房疏眼睫煽動,口張開卻出不了聲音。

“你剛剛要説什麼?”,霍台令手指繞着他髮梢,打着圈兒,拉到鼻尖輕嗅,然後放開,又拉起轉圈,如此循環往復。

“你的新婚子呢?新婚燕爾……不更應該如膠似漆?”霍台令坐起,又攬他入懷,他沒有什麼氣力,也就任他去了,這次換他靠在霍台令肩頭。

霍台令心情大好,語氣裏也帶了笑意,“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