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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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良急了,使勁搬扣他的手。
“你們兩個……真是人面獸心……”那人抬起了頭,一張臉生得俊美,比房疏多了分媚氣。
房疏試探地問:“姑……姑娘?”那人白眼一翻,“我是你大爺!我看你們倆心腸不好,若今兒不救我,我就殺了你們!”房疏還以為這低沉的嗓音聽錯了,確實是個男人。
爾良哪管他長得好看不好看,照着他臉上就來了一腳。
“哎喲!他孃的!”,那人生氣了,一用力房疏差點摔了個粉身碎骨,背脊骨是火辣辣地疼,一時間動彈不得。
“爾良!別打他了……”,房疏連忙賣乖,“公子……您別動手,你説怎麼幫我們也好搭把手不是!”
“我腿被刺中了……扶我去你們家裏……”房疏剛剛是嘗試了這人的大手勁兒,知道不是善類。
爾良不願,“少爺!這人……危險!!”,剛剛説完爾良就覺什麼東西剛剛入了口隨着自己下意識的嚥就入了腹中。
“你給我吃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七斷腸散罷了,不救我也沒事兒,你還有七天準備棺材!”,那人大剌剌地躺在地上,月光下表情頗為悠閒。
房疏緊咬後槽牙,“憑什麼相信你!”
“不信拉倒!你們不信也可以現在殺了我。”
“殺你!?還賠上我們命呢!”最後房疏不得已只能和爾良將他抬回去,房疏嘆了口氣,認了命。看他腿傷,也不深,應該休息個十天半月就好了,他確像被砍斷了腿一樣,整夜嚎天嗆地,房疏和爾良也是一夜沒有睡着。
問他年紀,約摸比房疏大三歲。
他説他叫佔玉,無字無號,是個搗子——光、遊手好閒之人。
問他如何受傷,只説:“看了嫂子洗澡,被捅了一刀。”又問:“既然是搗子,又何來嫂子?”答曰:“普天之下,長者為兄,兄之謂嫂!你這附近也不知道多少嫂子。”房疏看他長得人模狗樣,説些話是沒羞沒臊!也不再多問。
生活之事,非錢財不可。
爾良平時做幫傭掙些碎錢,房疏寒窗苦讀,兩人勉強是能將生活維續,這佔玉一來,頓頓要吃喝酒。而且特別嗜酒,一天夜裏,房疏無奈給他打了兩斤燒酒,用自己名字賒了賬,不想用爾良辛苦錢,等來去街頭寫對聯也能掙點小錢。
這佔玉還是頭圈養豬,吃不來糠——喝不來燒酒。
辣得他吐舌,“這是什麼馬!?”
“我們家沒錢的,能買這個都不錯了……”,房疏覺得他難伺候得很,“那個解藥呢?什麼時候給我們?!”
“不是還有兩天嗎?!慌什麼?”,佔玉又看得他臉上似乎有擦痕,問:“被揍了?”
“我們城裏的混不吝……説我勾引了他心上人……”,房疏剛剛去打酒碰到了蔡員外的小兒子,帶着一幫賭徒酒鬼,看見他就説他勾引了賈家千金,以至於那賈小姐才不喜歡他的,房疏不堪其擾,説巴不得他和那賈千金都離他遠些才好,就把那混不吝惹惱了。
“哪個混不吝?哥去收拾他!”房疏以為他是開玩笑,就説了那混不吝的信息,也算找人傾訴了,這事兒他不想和爾良説。
翌大早,爾良前腳剛走,就有人咚咚地敲着房疏的門,房疏一開門那蔡員外的小兒子就一頭紮了進來,踉踉蹌蹌地跌跪着,忙説:“對不起!對不起!!!”他哪裏還有平時囂張的模樣,整個被打成了豬頭。
房疏只要在這裏生活是得罪不起這裏的小財閥的。心裏也是沒有底,可又覺得出了口惡氣。
佔玉滿臉堆笑從蔡老幺頭上跨過,“還不拿出點誠意!人家都沒有原諒你!!”蔡老幺以頭搶地,大喊,“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不出兩聲,額頭已經破皮見了紅,房疏有些嚇住,連忙扶起他。
“快別這樣!”這小子可能是被嚇怕了,連忙説:“房公子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房疏出了惡氣的同時,又擔心了起來,怕這佔玉不在之後會對自己變本加厲翻倍奉還了。
佔玉看他蹙眉,心裏也是瞭然,又不輕不重踹了蔡老幺口,又趴在了地上,口裏都吐出了血,嚇的房疏手足無措。
“佔玉!!死人了怎麼辦?!”
“死不了!皮實得很!”,佔玉蹲下身,好整以暇,問:“你要死了嗎?”猛點了兩個頭。
“嗯?”,這從鼻腔裏發出的聲音極具威脅。
蔡老幺連忙又搖了搖頭。
佔玉一手捏住他下巴,一手拍了拍他臉説:“這才乖嘛!想好回家怎麼説了嗎?”
“大爺!早想好了,這是小的鑽了狗,惹了猛犬被它追得連跑帶跌這才受了些許多傷!!”這都是什麼破理由?!是個人也得懷疑。
佔玉又問:“若有人懷疑怎麼辦?”
“不會有人懷疑的!反正我咬死不鬆口!!沒人會懷疑房公子的!”
“嗯~真懂事兒,快回家去吧,待會兒吃飯該趕不上了……”一説完,蔡老幺如果爬起就往家裏跑。
房疏問:“你為何多管閒事?”
“這吃你家,睡你家的,幫點小忙罷了,不用太謝。下次買點好酒吧!”,佔玉進屋前揮手扔了一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