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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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指背蹭蹭他的臉,低頭去親他,黃少天温順地和他親了幾下,糊糊地説:“親得我都困了……幸虧你明天出院,不然我這班都沒法上,總想過來。”喻文州笑了:“不是説幹活都要男女搭配才提神。”
“他們是幹活啊,”黃少天説,“你又不一樣,你就在這躺着,而且只穿這麼點!”順着説下去就開黃腔了,喻文州立即換個話題:“明天跟我一起回去?”
“你讓他們值班的給你辦出院吧,”黃少天打了個哈欠,“我先回家收拾一下。”兩個人輕聲耳語,説着又親了一會,黃少天最後還是掙扎爬起來,整了整衣襟,走前不忘再查一眼他傷口。
第二天黃少天在接班之前來看他,正好李軒聽説他今天出院也剛到就過來,一進門看到黃少天掛着聽診器在聽他腹腔音,轉頭看看走廊,才探着頭問:“不好意思,我打擾你們玩醫生遊戲了嗎?”啊?黃少天莫名回頭:“什麼醫生遊戲。”喻文州解釋:“就是一個扮醫生一個扮病人的情趣遊戲。”黃少天愣了一下,轉頭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李軒,李軒要冤枉死了:“講講理,這是他説的,你瞪我幹什麼!”黃少天狡黠地挑眉:“那你為什麼這麼練,你是不是玩過?看不出來啊李軒同學。”他收起聽診器,幫喻文州拉好病服,接着又問:“你覺得他今天出院行嗎,其實我想再留他一天。”
“你們科室的牀位情況你不清楚?”李軒湊過來跟他一起看病歷,“其實都是休息,在家也一樣,正好你今天就要下班了。”喻文州撐着臉:“我是不是沒有發言權?”
“你可以發言,”李軒樂了,“就是説了不算。”黃少天抬頭看喻文州:“你學校那邊請兩天假吧,站着上課太累了。”雖然他並不是絕對強勢的語氣,但看他這麼在意自己的樣子喻文州還是心軟了:“好,我給同事打個電話。”嘖嘖,李軒説:“一大早就看你們倆情意綿綿的真受不了,我要告辭了。”
“別啊我跟你一起走,”黃少天笑起來,“對了,等你有時間請你吃飯。”他站起身,轉頭對喻文州説:“在家等你。”嗯,喻文州笑着答應,看他們兩個走出病房,今天倒是個晴朗的好天氣,以前自己一個人住沒什麼覺,現在他竟然也會想家了。
再回到學校已經是三月,僅僅是看着曆上的數字就有了天的嶄新覺,校園又格外生機,這段時間學期剛剛開始,課業沒壓力,老師們也不怎麼忙,基本是一段和諧而課餘活動十分豐富的美好時光,喻文州走在校道上,一抬眼就看到籃球聯賽的橫幅碩大一條,甚至還有藝術系的當街在拍故事短片。
他心內的課題已經暫時告一段落,正好系裏想讓他下學年帶一門新的專業課,喻文州就把重心又放回了學校,這麼一來幾乎沒機會去醫院,回家才見到黃少天,一起吃晚飯聊聊天,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用再刻意去合對方的時間表,有點像過渡完熱戀期,開始進入穩定的家庭生活。
趁黃少天排出一個連休,喻文州也請了假,俗話説煙花三月,兩個人去了趟揚州,他們還是第一次出來旅遊,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觀光行程,只是隨逛逛,享受一下甜的二人世界。
晚上在運河邊散步,那濕的風吹過水麪,彷彿從漫長的千年前吹過來,夜空和水綿延不絕,然而這河畔的光輝人間卻已經經歷了數不盡的變化,越看越覺得自己像一粒細沙微不足道,而他和黃少天竟然能剛好遇到彼此,簡直是不可思議的紅線。
黃少天的頭髮被夜風吹得非常蓬鬆,加上他笑嘻嘻的神采,像銀河的星星失足掉了下來。他真的正在他最好的年紀,聰明,蓬,心智堅定而力充沛,他們倚着護欄,河裏有經過的遊船,船燈和霓虹映着水裏星光點點,黃少天説:“我大學有個同學是揚州人,當年幾個人來玩過一次,説風景大概跟現在差不多,但是受完全不一樣。”
“還有好多地方,都想和你一起去,”黃少天看着運河,“好像現在才明白什麼叫幸福,以前覺得只要我爸媽不吵架,遊戲裏打贏了別人,值班之後睡個踏實覺就夠了,要是沒遇到你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喻文州温柔地摸摸他的耳際,黃少天總能説出一些特別直白像把整顆真心掏出來的話,他常説喻文州太擅長甜言語,喻文州卻覺得自己在這種時刻本無法説得比他更好了。
“我也愛你。”喻文州輕聲説。
在美景豐收的異地格外有漫情懷,可惜回來還是要繼續復一地上班工作。學校正好遇到人事變動,新來的副校長是衞生局過來的,跟喻文州的舅舅有點情,過來半個月,把喻文州叫去商量,想調他到管理崗。
這樣下學期帶課的方面基本就沒後續了,喻文州考慮了兩天,跟他回覆説好,當然在別人看來,是運氣極好的晉升機會。
到了這邊,倒是和醫院的聯繫又多起來,只不過大多來往於領導辦公室,各科室並不怎麼會過去。
在醫院看來喻文州這種科班出身的是自己人,比較好打道,但對喻文州來説那些專門搞後勤政務的院方本不是自己人,總想從他這壓榨便宜,有時候説起話比學校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