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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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他媽媽面前,他也不好説什麼,尷不尷尬都這樣了,李軒在旁邊唯恐天下不亂:“哎,黃少這個出差也有它的好處啊,起碼不用看這些。”手術之後黃少天主要是跟李軒聯繫的,肯定考慮到喻文州這邊不方便,沒怎麼找他,在微信裏只是簡單地説了兩句“覺怎麼樣“和”我晚上到”,晚上喻文州沒讓家裏陪牀,等父母回去之後,就打過電話給他,黃少天那邊一聽就知道心煩意亂得快炸了,很焦慮躁鬱又不想打擾他。
“你注意點自己,”喻文州温和地安撫,“要是你再生病了怎麼辦。”好吧,好吧好吧……黃少天不甘心地嘟囔,打起神説了幾件白天的趣事,只聊了一會就讓他掛電話準備睡覺了。
他飛機起飛之後這邊開始下雨,喻文州一開始沒注意,還是另一張牀的病人的家人帶着濕淋淋的雨傘進來他才發現,他有點擔心黃少天沒帶傘,給他微信發了條下雨了你多穿點。其實黃少天回來的時間已經很晚,差不多病房要停止探病,但他還是執意過來,喻文州知道他的心情就沒勸他。
大概因為下雨路上還拖了一會,病房已經熄燈了,喻文州開着牀頭小燈,正在劃手機,聽見門被窸窸窣窣地推動,簾子被小心拉開一條縫,黃少天終於出現在他面前。
或者對於黃少天來説終於看到他了,只是出差四五天,中間突然硬進動盪的劇情,恍如隔世,兩個人對視的瞬間都覺得有點異樣的觸動,黃少天一步鑽到他牀邊,看看他,一句話沒説,接着竟然先轉頭去看儀器上的體徵數據,喻文州真是被他逗笑了,伸手去拉他的手。
黃少天剛從雨夜進來,手指自然又濕又涼,喻文州輕聲説:“這麼冷?”黃少天在同一時間説的倒是:“你在發熱?”他自己手涼就沒碰喻文州的額頭,皺眉説:“晚上量過體温了嗎,我去找護士拿……”喻文州嘆了口氣,收緊手沒讓他動,輕聲説:“量過了,來,坐着。”黃少天遲疑了一下,這才放下書包在牀邊坐下,臉上出的那種神情,帶着委屈又很氣惱,頭髮沾着雨絲還是蓬亂的,其實氣也不能説好,但落在喻文州眼裏實在太可愛了,他抬手摸摸黃少天的臉:“是不是很擔心?”你還説……!黃少天滿腔情緒,礙於熄燈病房發不出來,只能瞪着他,盡力壓低聲音,“你怎麼搞的!我剛走兩天就要開刀,回來看你坐在病牀上等我,我都要被氣死了!!”喻文州笑了:“你是普外名醫,你説闌尾算誰的錯。”當然算你的!黃少天斬釘截鐵。
好好,喻文州笑眯眯的不和他爭,黃少天的手被他捂熱了一些,便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和頸部淋巴,皺着眉的神情實在叫人心動,喻文州順勢抬手摟他,嘴角貼着他臉頰,黃少天終於安分下來,昏暗燈下光溢彩的眼睛,盯着他看,裏面彷彿有一萬句話,喻文州側頭吻住他,他睫眨了眨還是闔起來。
兩個人剋制地親了一會,黃少天情緒又有些壓不住,了口氣先退開了。喻文州撥撥他的頭髮輕聲耳語:“你先回去吧,明天直接上班?”嗯,黃少天低頭看了眼手機時間,抬頭問:“你覺怎麼樣,還疼嗎?有沒有哪不舒服?要麼我待會就去值班室隨便躺躺。”喻文州笑着説:“醫生都説我明天可以出院了。”
“誰説的,”黃少天板着臉,“我明早自己來查房,我沒批出院你別想跑。”嗯?喻文州笑道:“這符合規定嗎,醫生對病人有非分之想?”行了你別逗我,再説我都走不了了……黃少天嘟囔着扯過書包,站起身,在他嘴角親了一下:“你睡吧,我明早來看你。”嗯,喻文州笑着看他悄摸摸撥開簾子鑽出去,等聽見門關上的聲音,自己也抬手關了燈。
一夜過去,第二天清晨黃少天就來了,喻文州在病房睡得淺,糊糊醒來發現他站在牀尾仔細看病歷,注意他醒了,便過來給他量體温。喻文州還帶着點睏意,任由他墊了枕頭讓自己靠着,忍不住笑着看他。
“又笑什麼。”黃少天在牀邊坐下。
他們在一起之後為了避嫌,喻文州到醫院就不怎麼來外科,倒是很久沒有這樣清楚看他穿白大褂的模樣,自己親臨其境突然就覺得很奇怪,怎麼會沒有病人愛上他,簡直不可能。
“沒事,”喻文州温和地説,“這麼早就來了,早餐吃了嗎?”
“沒,待會去示教室吃。”黃少天隨口説,“你有胃口嗎,想吃什麼,我待會看看食堂,雖然不好吃吧但是恢復得快……”他説着掛上聽診器,先用手心捂了捂,才去探他口,喻文州就忍不住笑了:“只有你不能聽我這個,肯定是過快的,不準。”哎喲我草,黃少天受不了地皺皺鼻尖:“要我説你別教醫學生了,轉中文系吧,順便出本麻話一百篇,能靠版税吃十幾年。”口背後都聽了一遍,還要看他腹上傷口,掀開紗布他沒什麼表情,但喻文州能覺他不是很滿意,難道有染?喻文州自己並沒有覺。
“怎麼了?”喻文州還是問了一下。
黃少天低聲嘟囔一句,喻文州沒聽清,黃少天忿忿重複一遍:“反正都要留疤,憑什麼不是我切!”喻文州笑起來:“那怎麼辦,你拿光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