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是韓懿朵的死,她忍不住高聲呻,隨即又立刻屏息靜氣,滿臉通紅,臊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男人放開她,起身解衣,正午的陽光照在他赤的上身,線條飽滿的肌呈現出古銅。
韓懿朵的眼裏突然盈滿淚水,飛快地爬起身,衝到門口,在應屏上按下拇指,奇怪的是,本該立即開啓的門鎖毫無反應,她又立刻換了手指,依然如此。
她撲到電話機旁,按報警電話,按錯了幾次,好不容易按對,聽筒裏傳來的竟是忙音。
男人從房間裏出來時,已得一絲不掛,手裏拿着韓懿朵的手機,微笑道:「你要找這個嗎?」韓懿朵轉身進了廚房,抄起一把廚刀,雙手握着,打着顫指向男人:「你別過來。」
「把刀給我,別傷着自己,」男人毫不在意她的威脅,一伸手,便用兩手指夾住刀背,輕輕奪了過去。
沒了武器,韓懿朵雙手抱肩,縮成一團,蹲坐在地上,驚恐地啜泣着,不敢再看近自己的那具充滿男人陽剛氣息的體。
「別怕,來,」男人牽起她的玉手,聲音中有一種攝人心魄的魔力,「你看,它在向你敬禮了。」拉着她的手指在那已經九十度立起的玉莖上點了一下,指點沾到了一點馬眼處分泌的粘,韓懿朵飛紅了臉,想回手,但力氣太小,反而被拉過去,仍在顫抖的身軀靠了上去,和那個正向她敬禮的它完全面對面了。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小火燉着鴨湯的砂鍋咕嘟嘟冒着蒸汽,韓懿朵卻沒有再去照看菜品的機會。
她已多久沒有房事了?記憶模煳,起碼有三個月了吧?懦弱內向的她才三十出頭,需要強烈的時候,看丈夫那麼忙,也不好意思提要求,自己用手解決又難盡興。
雖然外面有許多關於丈夫的風言風語,她總是相信丈夫還是愛她的,她不用工作,過着衣食無憂的悠閒生活,看書,彈鋼琴,社圈子很窄,通常只和菱湖大學的其他教授夫人往,只是談起一些私密話題的時候,常常難以啓齒。
現在,一男人的就豎在她面前,出乎意料的雄偉,讓她心驚跳。
男人居高臨下地注視着她嬌顏羞怯的樣子,沒有進一步的舉動,韓懿朵囁着嘴,發出幾不可聞的聲音:「不要,求你了,不要,你放我走吧。」完全忘記了自己女主人的身份,只想快快逃離這個惡夢。
韓懿朵心裏悲泣着:「老公,快來救我,快來救我……」那猙獰的龜頭在她邊輕輕摩擦着,像一條尋找安身的蛇,韓懿朵緊咬牙關,左右搖晃着頭,作最後抵抗。
男人捏住她鼻翼,十秒鐘後韓懿朵就被張開了嘴,她完全沒料到自己有一天,在自己家的廚房,她嘴裏會含着一陌生男人的,還含得那麼深,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卻又被男人順勢頂回了原位。
她應該狠狠地咬下去,但卻不敢這麼做,眼淚順着兩頰落下,怎麼會這樣?
嘴被撐開,舌頭無所適從,她勉強抬眼,剛好和男人的視線對接,心裏被一種油然而生的臣服念頭佔據:好吧,來吧,就用嘴讓他滿足,別再傷害我就好。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抱住男人的大腿,剋制着被頂到最深喉時強烈的乾嘔覺,動作幅度很小地前後擺動着腦袋,似乎那條巨蛇在她嘴裏又膨脹了一點。
要是被它進去,會脹死的吧,她被自已驚呆了,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樣羞恥的想法,為了掩飾這不為人知的慌亂,她加大了裹的力度,卻聽到了男人代表着極度舒的息:「夫人,你真的很懂男人。」很懂男人?韓懿朵不認為自已有多懂男人,從小到大,她都被周圍所有人視為一朵鮮花,不知道怎麼到周運成這朵牛糞上去了。
她家境不好,母親在她三歲時就過世了,父親是個建築工人,含辛茹苦,一手把她帶大。
她唯一懂的男人,就是父親。
從出生開始,她就和父親一起洗澡,直到十七歲,那一次,她見識到了一個男人,是如何殘暴地釋放壓抑了十幾年的慾望的。
她渾身青紫,傷痕累累,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三天,差點死掉。
父親心疼得一夜白髮,不知道該怎麼安,整天也是恍悄惚惚,一週後就從菱湖大學在建大樓的頂層摔下。
那時的周運成已經是助教,事故的善後落到了他頭上。
由於事故定是非工作時間酒後失足,不算工傷,學校和承包商只是象徵地賠了點錢,算是人道主義援助。
周運成用自已所有的積蓄,幫韓懿朵辦了她父親的後事。
其實他對韓懿朵並沒有非分之想,那時她已瘦得不成人形,蓬頭垢面,像被遺棄的小狗,看着就可憐。
韓懿朵沒有再上過學,靠着周運成的資助,自閉式地活着。
五年後,她的美貌終於慢慢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