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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7第十五章:取之有道第二天程航起牀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錄音筆，看看後半夜有沒有記錄下有效的信息，遺憾的是除了周斌睡覺時的呼聲和翻身發出的聲音外什麼也沒用，毫不氣餒的他叫醒鄭紫郡讓她今天繼續監聽，他則早早去公司上班守候。接下來的時間，當確定周斌在公司的時候，他時不時找藉口或者工作對接機會下去跟他閒聊幾句乘機換上新的竊聽器，就算不能從他嘴裏套出點話也能先混個臉。

周斌因為李倩突然間不理自己正奇怪着呢，他也不敢主動給她打電話，加上她目前不在魔都，他也想從側面瞭解一下李倩的近況，程航是李倩部門的人，跟他了之後打聽起來不會這麼突兀，所以對於程航現在表現出來的的親近不會覺得反反而有點心喜。

連着半個月的時間，程航和鄭紫郡一直守着周斌，他們兩跟着他東奔西跑了半個月，一點動靜都沒有，辛苦累不説，對他們信心的打擊也非常大，畢竟他們沒受過專門訓練，能堅持半個月已經算是毅力非常堅定了。眼看着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過年了，程航對這次的行動也產生過懷疑，是不是周斌不是那個送禮的人，老闆安排了其他人，但是他對公司所有人都捋了一遍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啊，難道香港老闆在魔都還安排了其他人做這事？如果是這樣的話就難辦了，估計全公司的人都不會知道這個人是誰，唯一可能知道這事就是李倩，但自己不能明目張膽得向她打聽，通過監聽的話她人也不在魔都啊。程航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要不要繼續監聽下去，但除了他之外沒有更好的目標，後來想想還是繼續吧，反正都已經監聽這麼長時間了。

有點心煩意燥的程航躺在馬自達的後座上閉目養神，這是為了不讓周斌發現有人跟蹤換的第三輛車，耳朵裏着竊聽器聽着周斌在附近酒吧裏跟女人調情的聲音，有點茫、有點無力，每天機械得重複着同樣的事情。

「寶貝，我出去接個電話馬上回來。」竊聽接受裝置裏傳來周斌的聲音，然後他應該是匆匆跑到外面接聽了電話。

「陳總！」

「最近公司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手機裏傳來一種威嚴的低沉蒼老聲，程航一聽這聲音立馬坐了起來，他知道這是香港老闆特有的腔調。

「都好的，沒什麼異常，馬經理他們很規矩，下面也沒什麼風言風語。」

「嗯，那就好，明天去做幾件事，去我別墅裏拿10箱茅台，都放在老地方。

鑫叔明天會去公司把東西給你，跟往年一樣也是5個盒子，上面我都標好姓氏了，每人兩箱茅台連着這盒子分別給這5個領導送過去，明白嗎？」

「好的，陳總，您放心，我知道怎麼辦。」聽完他們的通話之後，程航拽緊拳頭，閉目，深深了一口氣，一口沉悶之氣吐出後他睜開雙眼，拍了拍鄭紫郡；「你大姨媽走了沒？」鄭紫郡聽他這樣問，猜到他要幹什麼，小聲説道:「昨天走了。」

「回家！」坐在回家的路上，程航回顧了這半個月以來，他能想到的許多種他可能得到消息的內容，計劃了各種應對方案，並且進行了反覆推敲，果然這次得到的信息是他最開始預想的三種情況之一，回憶起先前做了7、8種方案，他決定明天用最穩妥的方案進行行動，如果遇到特殊情況的話到時只能見機行事了。

回到出租屋後的兩人因為好久沒有歡愛了，進門之後就迫不及待得纏綿在一起，互相撕扯着對方的衣服，舌頭互相攪在一起卷着對方的口水，就這麼互相愛撫着對方私密部位進了浴室，開始了瘋狂的盤腸大戰。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程航早早來到公司，看到李倩盡然回來了，冷着個臉，看不出喜怒，他估計她應該是跟昨天老闆電話裏的鑫叔一起從香港回來的。他也沒去跟她打招呼，自顧自得坐到工位裏瞎忙，微信裏跟鄭紫郡的位置共享顯示，周斌已經出門，看行車路線估計是去老闆的別墅取酒去了。果然，大概9點半的時候鄭紫郡發消息過來説周斌進了一個高檔小區後不到10分鐘又出來了。

周斌回到公司後盡然正常得上班，好像忘了去鑫叔那裏取東西似的，這一舉動讓程航變得焦急了起來，他在想是不是昨天晚上他們兩個走了之後老闆給了他什麼新的指示，他有點後悔昨天晚上的衝動，以為這事十拿九穩了，蟲上腦誤事啊。他想了想不管怎麼樣，周斌都是關鍵人物，茅台還在他車上，告訴鄭紫郡以不變應萬變繼續監聽。

時間一分一秒得過去，表面平靜的程航其實是在強裝而已，午飯後還特意下去跟周斌聊了幾句，周斌一點異常反應都沒有這讓他安穩了許多。這煎熬的等待實在讓他難受，他也下到車庫跟鄭紫郡一起在車裏監聽，反正這段時間他經常溜號也沒人注意，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等來了轉機。

從監聽器裏得知下午4點半的時候，周斌上樓去了老闆的辦公室，聽到鑫叔把一個箱子給了他，並囑咐他路上小心點。周斌回道:「鑫叔，放心吧，不是第一次了，保證晚上8點前把事辦完。」原來這是他們的慣用模式，老闆每次都讓鑫叔在下班前把東西給周斌，讓他下班後乘着夜把東西給一個個領導們送過去，最大限度減少出現意外的幾率。現在周斌做起這事來已經輕車路，老闆和鑫叔也沒什麼不放心的，除了前兩次有人陪同，後來都是讓他一個去。

程航估計那些要送禮的領導不一定都在家，領導們年底到了應酬多，周斌説8點前能把事辦完，估計不是鑫叔提前聯繫過就是領導家裏有人代收，魔都這麼大，馬上就要晚高峯了，他確定周斌會馬上出發。程航給鄭紫郡代一番之後下車到車庫門口截他，沒多久就看到周斌的車緩緩從車庫駛出，他裝作意外的樣子向周斌揮了揮手，周斌搖下車窗笑着打趣道:「還沒下班就溜啊！」程航一臉鬱悶得説道:「唉，什麼啊，我們今天李經理回來了，下班前不知道什麼瘋，非要吃馨園的蛋糕，讓我去給她買呢！又要耽誤我下班。周哥你去哪啊，馨園離這有點路啊，這時間不好打車，方便的話帶我一段唄。」周斌本來是不想帶的，今天的任務是老闆特意代的非常重要，但聽程航説李倩回來了，想更多瞭解一下，反正去那裏雖然不順路但畢竟是同方向還是答應了他的請求。「上來吧，欠我一次哈。」程航哈哈一笑，「下次我請，周哥能來是給我面子啊，誰不知道你是老闆的紅人啊。」他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位後，果然看到後座上有個手提箱。

程航上車後周斌果然有意無意把話題扯到李倩上面，程航當然知道他的目的，李倩自那一次之後再也沒找過周斌還是拜他所賜，他順着周斌的關注點隨便給他胡編亂造一番，反正他不可能會去找李倩求證。周斌沒開出兩個紅綠燈的距離，看到前面車量較大道路開始有點擁擠就減慢車速，忽然就聽到後面「砰」的一聲，車子向前頓了一下。周斌意識到追尾了立馬下車檢查情況，看到一輛紅馬自達正頂着他的車股，一個打扮時尚的妙齡女郎下車之後盡然開始指責他亂開車，把他直接得無語了，不知不覺就跟她理論上了。

程航乘周斌下車的空檔迅速戴好無痕手套，把副駕駛上的手提箱拿過來打開，裏面果然有5個盒子，他沒時間查看裏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匆匆把隱身定位發裝置的貼片粘到盒子底部，又用最快速度放回原位。程航早就觀察過，周斌開的老闆這輛高端奔馳車，貼的單向膜效果非常好，除非近距離仔細觀察，不然看不到車裏的情況，所以程航在車裏做這些事外面是看不到的，再加上週斌的注意力被鄭紫郡走了本不怕被發現。做好這些之後程航下車，看到鄭紫郡還在跟周斌使勁掰扯這起事故是誰的責任，他衝她咋了下眼表示可以了。周斌實在不願意跟這個漂亮，但格又潑又辣的女人繼續糾纏下去，誰知道等警、保險過來把事情處理完要多長時間，他惦記着送禮的事，好在兩車碰撞得不厲害，只是輕微的接觸，奔馳車連點漆都沒掉，不過馬自達前面到是凹進去了一塊，沒再理這女人想走。程航也在一旁裝模作樣的搭腔，「周哥，算了，別跟這女人一般見識，反正前面我就到了，你要有事就先走吧，我跟這女人再説道説道。」最新找回4f4f4f，c0m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哎~哎~哎~，你這人怎麼撞了我車就想走啊！！」鄭紫郡看周斌上車想走連忙喊道。

「行了，你追尾人家，人家不計較就算了，還想讓他給你賠錢啊，天下還有沒有説理的地了。」程航作勢攔住鄭紫郡不讓他纏着周斌的樣子。

直到他們看不到周斌的尾燈了才一起上車去追。

「平時看你乖巧的，想不到還有這麼潑辣的一面。」

「郡奴本來就是東北女孩嘛，不過在主人面前我肯定會很聽話的。」聽完鄭紫郡的回答程航哈哈一笑，他現在對這個奴是越來越滿意了。

馬自達跟周斌的車距離有500米以上，反正在跟蹤顯示屏上能顯示他的具體位置，所以跟得不緊不慢，畢竟這輛車剛跟他發生過碰撞，説不定他記住了。他們就這麼跟着，看他進一個個小區送禮，等他出來的時候，果然在屏幕上看到其中一個定位發裝置在他進去的小區裏，應該是把盒子送給了某位領導，等他把全部5個盒子送完已經是晚上7點半了。

看着定位顯示屏上5個跳動的光點，程航知道戰利品就在這裏面，但是不能心急，現在顯示的地點肯定不是那些領導最後的藏匿受賄贓物的地點，看《人民的名義》裏面趙德漢的舉止就知道了，反正定位持續的時間有5天，説不定會有更大的驚喜，要是來個連鍋端就最好了。到目前為止至少這事還在他的掌握之中，就算其中一兩個出意外還有其他的兜底。不過這一天心情的起起落落整得他太疲憊了，跟鄭紫郡在外面隨便對付了一頓之後就回去休息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程航看了一看定位顯示屏，昨天晚上他已經把5個定位的位置印在了腦中，他發現5個光點中其中有一個已經改變了位置，他沒有苦惱反而欣喜，只要這幾天這光點不動那這裏肯定是一處某個領導藏匿贓物的隱秘點。

接下來幾天程航繼續上着班，讓鄭紫郡每天都找藉口混進小區觀察一下定位光點的具體情況，因為他發現系統出品的顯示屏特別，能3d顯示，定位準到在哪套房，哪間房間，哪個櫃子。而到了晚上他們會一起去觀察下這房子有沒有人居住，畢竟進入有人的房子盜竊和進無人房子盜竊的難度天差地別。

4天后，程航看着4個至少一天以上沒再移動過的光點，決定今晚動手，明天這定位的持續時間就要到了。有點可惜的是其中一個被扔到了垃圾桶裏，應該是那個領導太小心仔細。通過這幾天的觀察，程航發現只有一個從周斌送進去後就沒再動過，而且這裏晚上是有人居住的，其他3個分別被轉移到了郊外的別墅和兩個不起眼小區的小户型房子裏，他晚上的目標也就是這3個。

到了下班時間，鄭紫郡早就在離公司1個紅綠燈距離的地方等他，程航上了這輛新租的suv裏後徑直向郊外駛去。考慮到郊外車量不像城區這麼多，要做一些反跟蹤的動作。他們沒第一時間就到那個別墅小區外等天再黑一點，而是在半路上吃點了東西，程航邊吃邊把晚上的行動再捋了遍，不過不可控因素太多，保安、房屋內有沒有防盜竊裝置、主人是否會突然回來等等，就目前他所掌握的信息而言，這些都沒辦法預料，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地步了，前面做了這麼多努力，絕對不能半途而廢，希望藉助系統的強大能逢凶化吉吧。

10點半，鄭紫郡把車停在離別墅500米不到的路邊，特意找了個沒有監控的位置，幸好郊區監控少，要是在城區這樣的位置還真難找。她看着穿好夜行衣的程航下車，囑咐了一句他小心點。程航回頭對她笑了笑，套上隱身衣後消失在了她面前。

程航向着目標別墅急速跑去，有着隱身衣的遮擋不怕別人看到，飛快跑到圍牆外後一個燕子翻身進了小區，別墅坐落圖他早已瞭然於，來到目標別墅的牆角，他沒從正門進入，而是跟上次進入程家棟家一樣順着外牆爬到陽台，用萬能鑰匙進了卧室。他進入卧室後，戴上並打開頭燈，調弱燈光強度，再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定位顯示屏，順着顯示屏的指示發現東西在書房裏，進入書房環視一週，信號發出的位置是在書房書櫃下面的木板裏面，他敲了敲發現裏面是空心的，用手左右推了下有點鬆動但就是打不開，把他急得滿屋子找機關，不過這也給了他更大的信心，一般藏得隱秘的都有好東西啊。畢竟程航沒有盜竊這種經驗，現在只能按着電視劇上的情形書房能動的物件全部試了一遍，終於讓他在櫃上上方的一排書中發現了蹊蹺的地方，其中一本書拿不出來，把這本書仔細研究了一下後，這本書叫《永遠的o》的書背上的o能活動，按進去之後果然下面的擋板向上縮了上去，出了一個保險箱。

程航心頭充滿了一種大功告成的驚喜，他用萬能鑰匙打開了保險箱，透過頭燈上暗淡的光線看到了裏面滿了東西，他把全部物品全拿來出來，有幾捆現金、美金和一些亂七八糟的外幣，還有護照、文件檔案等資料和十幾金條、珠寶，最後當然還有那天在周斌車裏看到的盒子，不過不是一個而是五個。他把護照等一些沒用的東西了回去，其他值錢的一股腦兒都扔進了空間戒指裏，拿完東西后收拾完首尾走人。在這些東西里面程航看到的文件檔案資料全是英文，好奇的他沒細看不過也帶走了，他沒想到的是這小小的檔案以後會給他帶來這麼多的危機和機遇，要是能預料的話就不知道今天晚上他還會不會帶走了。

藉着隱身衣的遮掩，程航回到車上後讓鄭紫郡向下一個地點駛去。在車上還有點時間，程航非常好奇老闆的盒子裏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他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裏面放着一張工商銀行卡、一張身份證還有一個工商銀行的u盾，銀行卡上貼着一張寫着「calvin」的便籤，他猜老闆送的應該是錢，就是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不過他有點失望，怕卡里的錢取不出來。現在也沒時間仔細研究，他把其他四個盒子都打開裏面的東西都一樣，就是上面的英文名不一樣，他心想算了還是等其他兩家的東西都得手後再慢慢研究吧。

那兩個小區都位於老城區，離這裏差不多有一個小時的車程，鄭紫郡把車停在小區大門外附近的一家便利店旁，這輛大眾朗逸是程航提前租好停在半路上更換的，她下車後裝作到後座取包，早已穿好隱身衣的程航乘機從後座下來徑直向小區裏走去。

這個老舊小區是以前的市公安局的福利房，現在裏面住的大都是一些退休老公安，小區雖然比較老舊，但安保絕對嚴密，門口的門雖然簡陋，但這裏的保安卻神抖擻得巡視着，11點半了還是毫無睡意。對於程航來説這都不是事，穿着隱身衣的他小心翼翼抬腿邁過欄杆，進去後找準方向向目標房走去。

那套房在二樓，程航走樓梯到達後看四下無人，開門、進門、關門動作非常老練。在這裏他沒用頭燈，窗外的路燈照進來的光線足夠，用頭燈的話怕外面的人看到，這裏的保安還是盡職的。程航拿出點位顯示屏，發現這信號在客廳的吊頂上，他搬過凳子踩上去用手一摸還真摸到一個盒子，但除了這盒子之外卻沒有其他東西，不死心的他把整個吊頂都摸了一遍還是沒有，他又在房間裏仔細翻找了一遍。找了都快一小時了，程航還是沒找到其他值錢的東西，他才無奈的決定撤退。穿着隱身衣有點鬱悶的程航抱怨着:「這隱身衣的持續時間也太短了，就半小時，要是來回順利還好，一件就夠，要是跟現在這樣要兩件，而且這東西還貴，希望在這盒子上能挖點什麼東西出來，不然虧大了。」坐在車裏還生者悶氣的程航打開從這套房裏取回來的盒子一看，跟前面的5個盒子一樣，他估計這領導比較雞賊，贓物沒放在一個地方。

用同樣的方法，程航進了第三個小區的房屋裏，在這裏藏贓物的領導就更雞賊了，盒子就這麼大搖大擺得放在書桌上，不過裏面什麼都沒有，倒是在卧室的牀頭放着一個保險櫃，程航打開后里面之後十萬塊錢，2金條和一塊江詩丹頓的手錶，完全沒有銀行卡的蹤影。沒有輕易放棄的他把房子的裏裏外外又都搜了一遍，這還是有回報的，終於在電視機櫃的屜裏找到了一疊銀行卡、身份證和一堆亂七八糟的美容卡、健身卡等卡片，在這疊卡里他找到了二張貼着英文名字的銀行卡，但就是沒找到那個u盾，他把這二張銀行卡和身份證一起扔進空間戒指裏。

晚上程航盜竊的這三個領導藏東西的水平一個比一個高，第一個採取的是隱蔽法，要是不知道東西的具體位置，只有把整個別墅全翻找一遍才能發現那個保險箱，第二個採取的是狡兔三窟的道理，不把東西放在一個地方，避免被人一網打盡，選的地方都是經過挑細選的；第三個就更絕了，特意放一個保險箱進行誘導，裏面還真放一點財務，一般的蟊賊進來了只會盯着這些東西，如果程航不是事先知道那些銀行卡才是值錢的東西也會上當，這心理學運用得真佩服啊。

等程航和鄭紫郡回到出租屋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2點了，經歷了一晚上的奔波和心情上的大起大落，的兩人都有點心力瘁，疲憊不堪的兩人回來後沒洗漱直接上牀睡覺了。

週六上午9點，睡眼朦朧的程航被外面的噪音吵醒，還想繼續矇頭睡覺的他一想到昨天的晚上的收穫，睡意全無，叫醒鄭紫郡後兩人穿着冬季寬厚睡衣一起到餐桌上清點昨天晚上盜取的贓物。共計人民幣現金35萬元，美金1萬5千萬，澳元2萬，英鎊8千，加元1萬2千元，港幣5萬，100克金條12，200克金條2，江詩丹頓傳承系列手錶一隻，最後就是這8張銀行卡了。程航全部換算了一下，外幣全部兑換成人民幣差不多37萬，黃金67萬，手錶的官方報價是87萬，這些財務加起來226萬，打了折扣應該能值180萬，但他知道這裏最值錢的應該是這些銀行卡。

程航看着一字排開的8張銀行卡心想:「這銀行卡是老闆特意放在盒子裏讓周斌一家家送過去的，裏面肯定存着錢，看外面貼的不同英文名字，估計就是密碼，還特意放了身份證和u盾，估計是為了方便領導他們取錢時用的，這8張卡的英文名字剛好都是6個英文字母，換算成數字的加密方式估計也不復雜，要不然那些領導也記不住。還好我讀書的時候數學還不錯，一天有2次機會嘗試破解，8張卡就有16次，花個幾天時間應該能破解出來。」晚上7點多的時候，鄭紫郡開着車載着程航停在一個偏僻的角落，他下車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帽子口罩一樣不少，只一雙眼睛，反正現在天氣這麼冷也沒人會覺得奇怪。程航穿過一條條小道來到一家工商銀行的atm機前，他特意挑了個角落的位置，進入atm機的小房間後，他拿出銀行卡和白天通過計算排列可能會是密碼的白字，一張卡一張卡得開始嘗試，可能這次幸運女神站在了他這邊，在嘗試第四次的時候屏幕顯示密碼正確，他鬆了一口氣繼續嘗試其他卡，發現都是用這種加密方式，這下他徹底放心了。原來這密碼的加密方式還是比較簡單的，拿calvin來説，第一個字母是c，它在26個字母裏面的排序是3，a排名1，而l排名是12，那這裏就取2，以此類推calvin最後轉化的數字就是312294。

程航收拾好東西，再次鑽進了小巷，看四下無人，套上隱身衣從另一出口出去找到早已轉換位置的鄭紫郡上車回家。他知道這幫貪官領導肯定不會報案，但他還是非常小心，畢竟老闆的能量還是非常大，保不定自己哪裏出的紕漏就把自己給暴出去了。坐在車裏的程航在欣喜的同時也被剛才銀行卡里的金額給震撼到了，5張1000萬，3張500萬，不知道這幫貪官貪污了多少錢，可能這還只是冰山一角，不過這些都不管他的事，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麼把這筆鉅款安全得取出來，好在每張卡都有身份證在，不然靠一次5萬以下的取要取到什麼時候。

接下來程航用的辦法是這樣的，他先在全市各個工商銀行的網店提前一天預約取錢，第二天空出來，戴上其中一張身份證上照片的易容面具，去各個網點取錢，因為有身份證和密碼的關係，取錢還是比較順利，但他不是一次全部取出來，100萬或200萬得取，畢竟500萬和1000萬實在是太大額了，雖説年底到了發工資的時候會用到大額現金，但這畢竟還是私人賬户。就這樣程航花了1個多星期的時間，把這6千5百萬全取了出來，然後跟螞蟻搬家一樣一點一點分別存到了他10幾個不同銀行的賬户上，鉅額財產來歷不明罪可管不到他的頭上，魔都隱形的富豪還是很多的，這點金額的存款也就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