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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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
霍庭舟知道他快到了,出那黑的假陽具丟到一邊去,解開軍服皮帶,在秋嵐還沒來得及回頭看的時候,狠狠擠進了濕軟的後,猛地頂到最深處。
“……啊!”秋嵐失聲尖喊,瞬間到達頂峯的快和無法發的痛苦織在一起,徹底攪碎了他的理智。
“怎麼樣?”霍庭舟掐着他的往前推擠,用膝蓋將他的雙腿頂得更開,一下下撞進窄小濕熱的後裏,享受着被內壁緊緊附的快,“比那玩意兒舒服吧。”秋嵐仰着頭嗚嗚哭叫,來不及嚥的津從嘴角滑下,打濕了他的鎖骨和尖,將那前後搖晃的環沾得更加晶瑩透亮。
這個姿勢使他無處可逃,掐在間的手慢慢往上,掐着他的尖按壓,將冰涼的環按進他薄薄的裏,又跟着下身的節奏一鬆一緊地往外扯。
過多的快讓秋嵐使不上絲毫力氣,整個人發軟地往後坐,卻正好被霍庭舟猛地進來,每一次都頂到難以形容的深度,彷彿要把他的小腹都頂破一樣。
“夠……唔,不……不要了……”秋嵐哭得眼都微微酸脹,雙手也被綁得幾乎沒了知覺,只能用後背去蹭着霍庭舟,“讓我……讓我……求求你……”以前被霍老爺玩也不過是難受,尚沒有到這般無法忍耐的地步,秋嵐生平第一次覺自己快憋瘋了,小腹用力緊縮着,被長器不斷鑿開的甬道也開始痙攣動,將霍庭舟咬得更緊。
“我是誰?”霍庭舟伸手摸到秋嵐的前頭,捏住那堵在鈴口的小銀珠轉動幾下,隨着自己頂撞的動作輕輕,“叫我名字,猜對了讓你。”秋嵐哪裏受過這般刺,只覺前後兩處都被填滿得厲害,被同時着,堵不住的水宛如失一般出來,濁白粘稠,順着他的小腹往下淌,又被霍庭舟撞得濺到牆上,靡不堪。
“霍……唔……”秋嵐受不住地往後折,汗濕的額頭抵在霍庭舟喉嚨上,終於啞聲道,“你是……霍……庭舟……”霍庭舟有一瞬的怔愣,隨即便信守承諾地出那長針,在秋嵐出來的同時狠狠頂到最深,埋首咬住那片雪白的肩頸,將壓抑已久的濃盡數灌進他的體內。
“小媽。”霍庭舟貼在秋嵐的耳邊低聲呢喃,“你是我的了。”第2章怎會是他。
再醒來已經過去兩了。
秋嵐緩慢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二樓房間的大牀上,平伺候他的翠萍跪坐在旁邊為他換藥包紮,瞧見他醒了,立刻放下手裏的東西,端了杯水過來喂他喝完,又比劃着問他餓不餓,廚房裏有做好的飯菜,熱一下就能吃。
她是個啞巴,原先待在柴房裏幹些活兒,沒少遭欺負。有一回因為太餓偷了個饅頭吃,被管事的抓到,打得險些斷了氣。幸好秋嵐經過攔下來了,她才撿回半條命,之後便一直跟在他身邊伺候着,十分忠心。
秋嵐被關在地窖那幾也是她去送的飯,還悄悄帶了些傷藥進去給秋嵐塗,否則他身上這些傷口早都潰爛發炎了,哪還能撐到被人放出來。
“去吧。”秋嵐嗓音微啞,“別驚動老爺。”翠萍聞言回過身,又咿咿呀呀地比劃了一陣,告訴他老爺病重住院了,幾位姨太太也都去了醫院陪着,家裏只剩下他一個人在。
“老爺……住院了?”秋嵐微微一愣,正想問翠萍那是誰把他放出來的,記憶便如水般湧入腦海。
他依稀記得那有人闖進地窖裏,不顧他的掙扎和求饒,狠狠要了他一回,結束後幫他解開布條和繩索,又下外套裹着他抱出地窖,將他送回房間安置好,還請了霍家的私人醫生來為他檢查身體。
翠萍像是知道他想問什麼,雙手比劃着説:老爺把你關起來不久就入院了,下人們全都忙昏了頭,我去問管家能不能先放你出來,管家也沒給準話,直到前大少爺帶人回宅子拿東西,才將你救了出來。
秋嵐失神地望着她,眼裏盡是破碎的光。
霍老爺膝下唯有一子,如今執掌燕北地區軍權的總司令,名為霍庭舟。
怎會是他。
怎會……
他側過臉埋進枕頭裏,掩在被褥下的手也緊緊抓着牀單,良久才剋制住自己不再顫抖,輕聲讓翠萍下樓去端飯菜。
翠萍有些擔憂,但眼下還是先吃東西要緊,便沒多問,快步離開了房間。
待她端着飯菜回來時,秋嵐已經恢復成往常的模樣了,由着她扶自己坐起來,靠在牀頭慢慢地吃。
剛熱過的飯菜還很香,可惜餓太久的人實在沒什麼胃口,秋嵐只吃下一半就飽了,擱下碗筷擦了擦嘴,又叫翠萍備些熱水來,他想洗個澡。
霍家大宅建得極奢華,除了一樓公用的衞浴之外,二樓每間卧房裏都配備了浴室,翠萍動作很麻利,來回幾趟就往浴缸裏灌滿了熱水,抱着木桶邊氣邊催秋嵐去洗。
秋嵐沒讓她在旁伺候,獨自進了浴室,關上門才開始衣服。
瑩白如玉的身軀被熱水蒸得微微泛粉,曾經留在那上面的痕跡已經消散乾淨了,只有前的兩處仍紅得豔麗。秋嵐扶着浴缸邊沿往下沉,晃盪的水波逐漸沒過鎖骨,卻無法消減那兩枚清透小巧的玉環墜着尖的痠麻刺癢。
比起當初被迫穿進去的尖鋭痛,此後綿延不絕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