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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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完勝他還是有信心。
“年齡?膚質?”我停頓後繼續道,“最好你是知道她平時用什麼牌子,更能對心意。”按照何修本不成體系的描述,我真的盡力了,最後幫他選了一套,説是按着我表姐選的,應該可以。
“你表姐多大?”
“比我大兩個月。”何修點頭:“她馬上三十一歲生......”他話沒説完就停住,像是説了什麼忌詞語,而我更是確定了曾懷疑過的某些事情。
“你説的這人我是不是認識?”何修被我的問題的眼神閃躲,轉身去看另一個櫃枱的東西,我追上去,忘了我們並不算要好的關係,問的很緊:“你説的是小優麼?”何修沒回答。
“你有什麼不好直接説的呀。”何修依然不作答。
我笑着重重拍他後背一下:“你是喜歡她吧。”他終於掃了我一眼:“瞎猜什麼。”從何修的神情裏看得出來,我絕不是瞎猜。但我還是笑着擺手:“你就當我沒説。”怎麼能當我沒説,説完我也後悔是我話多,何修好像不太自在,一直到下午回到酒店都沒理我。
我忙着將大包小包的東西裝進行李箱,怎麼想怎麼覺得有句話我還是得説。
“你放心,我不會瞎説,你不用彆扭着。”何修繼續在不吭聲的收拾東西。
碰壁後是尷尬,我緩了緩後又小聲道:“喜歡一個人有什麼丟人的。”何修好半天才回了一句:“她有男朋友。”好悲傷的一句話,我聽得難受,沒錯,小優是有男友,上次請她出去吃飯時她還説結婚要不了多久。
第一次同情何修,但我知道像他這種心氣高極其傲嬌的男人是勸不得的,什麼都不要再説是最好。
也許是突然情到哀處,否則何修怎麼會帶着傾訴的姿態坐在牀上看着我。他緩緩的説:“聽過一個故事麼?”媽的,又要給我講故事,上次鴨子的故事還沒跟他算清楚呢。
“什麼故事。”
“一棵樹愛上了馬路對面的另一棵樹。”
“沒了?”
“沒了。”
“這尼瑪算哪門子的故事,表達了什麼?”何修一瞬輕笑後恢復平靜:“不可能的事,開始就是結束。”很有哲理的一句話扣在愛情上確實可悲,而更可悲的是,何修應是無法主動結束,才會被動受苦,若是可以斷了相思,他是不會出軟肋的。
把秘密都扔下在這片土地是我給他最完整的尊重,不枉我們這次在異國他鄉住同個房間三天三夜的相互照應。
回程飛機上我睡了一路,做了場夢。夢見參加小優和何修的婚禮,來賓太多我湊不上前去,席卓便拉着我的手往前擠,我們碰翻了香檳塔,杯子碎了一地,我摔跪下去,胳膊劃壞了。
疼醒的,發現是何修在掐我胳膊。
“掐我幹什麼?”
“因為叫不醒,到了。”這才是我認識的何修,無情的恰到好處。
第48章之前跟杜騰一起看綜藝電視節目時他曾説過有個嘉賓穿的衣服好看,就是那件外套,我給他買了,他很喜歡,誇我心細,我只是習慣了將後可能會用到的東西提前留意而已。
回國的第二天我就將給我媽買的化妝品打包郵走,又把給小優買的香水和給cindy買的絲巾都送了出去。
除此之外,我也給嚴億昀帶了禮物。給踢球的他買了雙足球鞋,是國內沒有賣的款式。
知道他會在舞蹈室沒人時獨自練習,我就在當天下班後晚走了會兒,並沒進去打擾認真的他,而是站在舞蹈室門外等。
這孩子跳起舞來特別酷,爆發力很強,跟平時的安靜比起來像變了個人一樣,由俊柔到帥酷只需一支舞。
大概是我看時間時手機屏幕在黑暗走廊裏太顯眼,他轉身時正好看見,便推開門探身道:“程名哥,怎麼不進來。”我笑:“看你跳的起勁,怕打擾你。”我把手中裝鞋盒的紙袋子提起來遞給他:“前幾天去國外出差給你買的,就當畢業禮物。”嚴億昀十分欣喜:“還有禮物的,程名哥你真好。”我示意他打開:“看看喜不喜歡,也試試鞋碼對不對。”他拉住我胳膊:“那你進來看。”職業病,只要是站在我面前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我都能用眼估出他的身高體重三圍衣褲碼和鞋碼,基本都會是對的,極個別情況另説。像嚴億昀這種身材標準的十六歲男生,很好定位。
果然,他穿好後笑着起身小步走動適應:“程名哥你真神了,大小正合適。”我點頭:“那就好。”鞋釘壓在地板上有獨特聲響,伴隨着嚴億昀的道謝入了我的耳朵。見我要走,他連忙將鞋子換回來,説要跟我一起下樓。
電梯壞掉,工人在維修,除了我和嚴億昀,此時等在外面的還有八九個不知是哪個公司的人,都被告訴説要走下去到十五層乘側面電梯。
於是我們跟着不停抱怨的那幾個人一起從樓梯下去,到了十五層的時候沒能擠進去,只好等下一趟。
嚴億昀提議道:“走吧程名哥,我們直接走下去。”我想想也好,就當是鍛鍊了,便跟在他身後繼續從樓梯往下走。
樓道里